在平满纳城墙外面,已经上演了好几次的血战,
戴师长的两百师官兵,都被困在平城内,被鬼子的飞机轮番的轰炸,
地面都被炮火给烧焦了,城市的仅剩下的建筑物,也被鬼子飞机落下的炸弹,炸成了大面积的废墟,
还有一阵一阵的青烟,向着天空上飘荡,滋滋滋的火焰,在城市内燃烧,
空气中全是烧焦的味道,这里面有人的也有物品的,
而在平城的四周,那些挖掘出来的战壕,都已经被炮给炸平了,但是还有士兵在里面射击,
哒哒哒,哒哒哒,
五十多挺马克沁重机枪,正在对那些冲来的鬼子发动射击,
子弹如同火蛇一样,只是轻轻吐出子弹,就有几十名鬼子倒在地上,身体都被机枪子弹给打穿了,
正在疯狂进攻平满纳城的倭军,是第五十六师团,号称(本州师团,由船夫和工人组成,)
人数大概有三万七千多人,还有当地的土人军队武装,在协同倭军对两百师发动进攻,
师团长叫做松山佑三,人如其名,长得和牲口一样,鼻孔下面留着肮脏的鬼子胡,腰部挂着一把金把的倭刀,看着第二旅团久攻不下平满城,直接气的跳脚:
“让炮兵联队给我发射毒气弹,一个小小的平城,居然让这群支那士兵阻挡三天,这是对大倭寇帝国的挑衅,继续呼叫第四航空大队,向阵地投放炸弹,”
师团参谋长叫做小岛秀夫,长得也和牲口相似,比起松山佑三年轻一些,听见命令后,立即弯腰鞠躬,一副奴才相:
“哈衣,师团长阁下,属下立即通知森衣联队长,和第四航空联队,”
炮兵联队装备了,七二十门九四式榴弹重炮,两百六十门九二式步兵炮,一百五十门七五毫米的野战炮,携带超七吨的炮弹,还携带了有骷髅头标志的细菌毒气弹,
森衣联队长再次接到发射毒气弹的命令,立即低头弯腰,
“哈衣,参谋长阁下,属下立即把炮弹打上去,”
站在前方观察方向的旗兵,立即对着炮弹联队打旗语,
“目标平城,使用毒气弹,”
“鸡蝗陛下,板碎,”
砰砰砰,砰砰砰,
又是一连串的攻击,大量的毒气弹在平满城的四周爆炸,
一瞬间,黄色的剧毒气体,直接在二百师的阵地上散开,就像漫天遍野的毒烟,但凡吸入一口就得被细菌毒气杀死,
守在最前面阵地的士兵,看着阵地上飘起的毒气弹,立即捂着嘴巴大喊:
“这些小鬼子再次发射毒气弹了,有防毒面具戴面具,没有面具的用尿打湿毛巾带上,”
两百师的士兵基本上人手一条毛巾,还有一些武器先进的士兵,立即带上了防毒面具,
还有一部分士兵,则是在那些死去的士兵身上,找到了防毒面具带上,
两百师本来有一万两千多人,还有部分运输兵和辎重部队都上了前线,
但是经过这三天的阻击,人数减员百分之四十七,已经有四千多人战死,两千多人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大量的排连长,都被鬼子的飞机给炸死,阵地上是一片焦土,大量的青烟在飘荡,
那些受伤的士兵,直接被放在简易的帐篷内,
说是临时医院,实际上就是两块布,搭建在一起,
几十名军医和护士,都忙得团团转,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
“啊啊,医生我的手好疼,”
几名军医手里拿着钳子,正在给一些伤员取子弹,
因为受伤的士兵太多,忙的脑袋汗水直流,眼睛都被打湿了,但是他们根本就不敢停下,因为快一分钟,也许就能多救一个人,
“刘站长,我们的药品用光了,还有一半的伤员,没有注射消炎药,”
带着白色帽子的刘琪,手里正拿着两把手术刀,就在露天的场地内,给一名伤员取出子弹,
“没有盘尼西林用酒精,先给他们消毒,痛死总比发炎死好,”
当这些护士用工业酒精,给这些受伤的士兵消毒,
一瞬间,大量的伤兵疼的龇牙咧嘴,惨叫连连,
“啊啊啊,啊啊啊,”
“好痛,我的肚子,”
“我的腿,啊啊,”
酒精和消炎药相比,算是非常廉价的东西,但是消毒效果满分,代价就是无比的疼痛,
那些还在消毒的护士,看着这些伤兵脸都变形了,立即开口说道:
“坚持一下,大家都坚持一下,千万不要晕过去,”
不只是伤兵营这里哭喊声一片,在平城的左边是一条长河,还有大量的倭军顺着水路,疯狂进攻平城的右彻防线,准备从这里突破到城内,消灭两百师的所有士兵,”
留在这里守水路防线的,是两百师的第七旅,面对一个步兵联队的攻击,防御已经略显疲惫,如果不是他们的火力比较迅猛,可能已经让倭寇冲过来了,
第七旅的旅长死于鬼子的炮击之下,尸体都被炸碎了,两百师没有人能接替,戴师长就让卢像顶上,他就从团长升成为第七旅的代理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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