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列车长从第四号车厢走了出来,是个很精干的中年男人,不过却是个蓝眼睛黄头发的外国人,脸色苍白,像是擦了一层面霜,给陈青一种很阴冷的感觉。
列车长很礼貌地问:“马处长,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你好,列车长,不知怎么称呼?”陈青很热情的打招呼,伸出手要和列车长握手。
列车长却把手背在身后,礼貌地拒绝了陈青握手的要求。
“我叫埃里克,来自罗斯柴尔德家族,做这列火车的列车长10年了,是上个月来到中国。”
陈青被他弄糊涂了:“埃里克先生原来是是犹太人,失敬失敬,不知您刚来中国还是这趟火车刚来中国?”
埃里克很礼貌地道:“我们都是上个月刚到中国。”
“火车这么大一个玩意,是怎么来中国的,我有些不明白?”
“我们从法兰克福经苏联到哈尔滨,然后来到北平,这次要去南京,代表联合国调停国共关系。”
“哈哈,欢迎欢迎,埃里克先生的中文真是标准,这次联合国要是能调停成功,是四万万中国人的福气啊。”
大老远从欧洲运这么一辆火车来中国,这事情透露着古怪。
陈青再次伸出手,想要用偷听心声了解这个埃里克的真实想法。
谁知道埃里克伸出手,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双手套。
两人握了握手,陈青隔着手套感到埃里克手掌传来的阴冷之意,笑着道:“正好我押送一个红党囚犯去南京,这次是沾了你们的光。”
“马处长不必客气,要是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来这里找我。”埃里克说完转身回了四车厢。
这个犹太鬼子目的不纯,从天津到南京两天路程,一定要小心。
陈青带着廖三民回了九车厢自己包厢,路过五六七八车厢,又重新点了一下人头,一共四百士兵。
这四百人去苏中战场起不了什么作用,应该是傅作义派来保护这些洋鬼子的吧。
这些洋鬼子万里迢迢来到中国,不可能是为了自己这几个人来的,而且事情发生才没几天,他们几个月前就来中国了,应该另有目的。
自己小心就是,还是早点弄死李涯是正事。
他把自己的推断告诉了廖三民,廖三民道:“当年犹太人和日本人密谋在东北立国,搞了个河豚计划,最后日本战败计划破产,我怀疑他们是想和南京政府谈判合作吧。”
陈青无所谓地道:“应该是这样,不过他们应该最后去了美国。”
廖三民点点头:“我在香港赤柱监狱……做警察的时候,读过关于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书,他们是光明会十三大血族之一,包括后来美国的洛克菲勒家族,肯尼迪家族,香港的李氏家族,这些家族背后操纵着全球的金融、军事、医疗等各个领域,到后来甚至夺舍了美利坚。”
陈青摆摆手:“不关咱们的事,还是想想如何搞死李涯吧,真让他活着到了南京,麻烦就大了。”
廖三民自信满满道:“等到了夜里,我进去直接打死他,他带着镣铐,不是我的对手。”
“还是用枪吧,保险点,只要弄死他就行了何必多事。”
廖三民陷入了回忆之中:“你不了解我和他的恩怨,上一世他为了天下第一的名头,杀了许多人,最后败在我手上,死不瞑目,没想到我们会在这个游戏里相遇,我想和他最后再打一场,也算了却一段因果了。”
当然,廖三民这么说还是有些私心的,马奎一枪干掉了李涯,金手指不就归他了吗,还是自己亲自打死李涯算了,他对那预知三秒的金手指可是眼馋的紧。
陈青眼中露出一丝兴奋:“也好,我一想见识一下两大高手决一死战,不知道我现在习武还来得及吗?”
廖三民摇摇头,做了个手枪的手势:“这个年纪已经来不及了,功夫是杀人技,不过杀人最简洁高效的办法还是用枪。”
“那太遗憾了,能讲讲你和李涯前世的恩怨吗?”
廖三民喃喃道:“该从哪儿说起,上一世的事,很多已经模糊不清了。”
窗外的阳光照在他脸上,让他想起上一世在佛山合一门武馆和师妹一起习武的那个下午。
“我年轻的时候在佛山开了一家叫合一门的武馆,有几千弟子,我沉迷于成为天下第一,到处挑战武林高手,有一次不小心打死了人,就跑到香港赤柱做了………狱警。”
廖三民心虚地咳嗽一声,继续道:“直到监狱外传来一系列令人震惊的消息——连环命案接连发生,死者皆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武术高手,且死状凄惨,手段狠辣至极。更诡异的是,凶手留下“先练拳次练腿,后擒拿再兵器,由外而内,天下无敌”的嚣张宣言,这分明是在挑衅整个武术界,向所有武者发起一场血腥的挑战。”
“第一个死的是南拳王,封号南拳王的洪拳武术家,被人用重拳打死在隧道中的自家车上。
然后是北腿王谭敬尧:被发现尸体的时候其腿被绞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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