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后,阿梅终于困了,迷迷糊糊中,阿梅做了一个梦,梦里的情形很古怪,她梦到了与安生的洞房花烛夜。
梦中的阿梅刚刚被安生破了身子,安生带着酒气,还一脸嫌弃的嫌她将他咬疼了。梦里的阿梅觉得好生委屈,她记得夫君向来是爱护疼爱自己的,怎么会用那么冷淡陌生的眼神看自己呢!
阿梅心里委屈的同时又慌又急,她光着身子扑过去一把将梦里的安生抱住:“夫君,你抱抱阿梅。”
但是阿梅失望了,梦中的安生乍被抱住整个人一僵,然后脸色阴沉,气急败坏的一把将阿梅甩开。
“你,你好大的胆子,谁让你抱咱家的!给咱家滚!”
就这一声滚,阿梅一下子惊醒了。
犹如做了一个噩梦一般。
回归现实,面前依旧是安生略带倦意的睡颜,一双大手维护般将自己揽在怀中,恍惚间,阿梅只觉眼眶发酸,忍不住轻轻眨了一眨,一颗热泪就猛地坠落下来,忽而新生了一种恍惚不踏实的虚幻感。
热泪恰好落到了安生的手臂上,安生睁开双眼,低头就看到阿梅湿润的双眼。
“怎么哭了?”
阿梅鼻子一酸,对着安生撒娇:“阿梅刚刚做了一个梦,让夫君吓哭了。”
安生挑眉:“什么梦?”
阿梅就磕磕绊绊将这个梦同安生说了,说到最后,阿梅瘪着嘴,仿佛真的受了委屈:“夫君让阿梅滚,可凶了,阿梅一下子就吓醒了。”
安生听罢,沉默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倒是像咱家的作风。”
“夫君你说什么?”安生声音很小,阿梅没有听清楚。
安生意味深长的看了阿梅一眼,眸底闪过一丝暗芒,他轻声道:“既然是做梦,自然不是真的。”
说着,安生一手托住阿梅的后脑勺,亲了亲她的额头,又一点点往下,吻住她的唇。
这一吻很轻,并没有平日的热切与霸道,安生用唇慢慢的轻轻的描绘着阿梅的唇儿,有点痒,又有点奇怪,阿梅莫名有些躁动。
不知为何,阿梅很快就呼吸不稳了起来,觉得浑身发烫,
一阵窸窸窣窣的轻响后,衣服被解…………………阿梅的脸也越来越红,最后终于止不住娇嗔道:
“夫君。”
“乖,告诉咱家,咱家不在的这几日有没有想咱家,嗯?”
夫君这语气,这动作,阿梅一下子明白过来安生说的想是什么意思。
她又羞又急的瞥了夫君一眼,嗔道:“阿梅担心都快担心死了,哪会想这些。”
安生看着她绯红娇羞的小脸,不自禁的亲了亲阿梅娇嫩的脸颊,然后又亲了亲阿梅小巧的耳垂,在她耳边吐气:“那现在呢,是想还是不想?”
话刚说完,安生就察觉身下的身子抖了抖。
他不着急,也有耐心,一双大手离开那娇嫩顺着女子的曲线来回流连:“嗯?阿梅乖,告诉夫君,想不想?”
终于,怀里的阿梅又抖了抖,吐出一个字:“想。”
“怎么想?”低低的声音,带着几分诱哄“哪里想?乖,你是咱家的女人,不用这么羞涩,夫妻间这些话都是正常的。”
阿梅要羞哭了,她第一次觉得夫君是故意的,这种话她怎么说的出口,阿梅满脸臊红,第一次体会到羞耻的意味。
可阿梅转念一想,自己和夫君是夫妻呀,莫非寻常夫妻之间都是这样的,像夫君说的这般不用不好意思,阿梅有些迷茫,也有些迟疑。
可是,这似乎也是对的,阿梅能感受出来,夫君也喜欢这样。
终于,阿梅想开了,她虽然羞,却不躲了。
阿梅是这般回答的。
“哪里都想,阿梅想要夫君亲亲阿梅,抱抱阿梅。”
安生盯着身下柔顺乖巧,娇嗔满面,任他施为的阿梅,眸底仿佛涌上无尽的烈焰,有一瞬间,他,真的,恨不得,将阿梅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一点一点的吻过她的每一寸肌肤,然后慢慢掌握着将她一次次带入欲望的旋涡。
沉沦欲望的折磨真是又甜蜜又难熬,等一切风平浪静,阿梅终于窝在安生怀中沉沉睡去,也是这些天来唯一一个踏实的觉。
——
安生抽出手臂,看着她熟睡的面容,又仔细给她盖好被子。
他穿好衣服,神情清冷的走出门外,此时,天际边依旧是无尽的黑,门外已经有人在等着了。
吩咐好保护好房内之人,安生又带着人没入了黑暗之中。
阿梅这一觉睡得浑身舒畅,她懒洋洋的从安生怀里打了个滚,睁开眼睛就看到夫君半靠在床头上,似乎在看一本书。
安生将书合上,低头吻了一下阿梅的额头。
“你这一觉足足睡到了中午,想必是饿了,快起来洗漱下用膳。”
阿梅努努鼻子,闻到安生身上水汽:“夫君,你洗澡了?”
“嗯,你睡得熟,咱家去净房洗了洗。”
安生指着一旁叠整齐的小衣与中衣襦裙:“衣服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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