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阳光把别墅泳池晒得泛着波光,周小萌举着手机在甲板上蹦跶,比基尼外罩着印满“姐夫冲鸭”的防晒衫:“家人们!今天是豪门继承人的‘泳池初体验’,猜猜我们的李总敢不敢穿姜梨妹妹设计的——”
话没说完,甲板角落传来画纸撕裂的声响。姜梨蹲在遮阳伞下,耳尖红得比泳衣肩带还要鲜艳,她手里的画稿上,李昊穿着条印满卡通小猪的泳裤,正被突然出现的海浪卷走,配文“泳裤大作战!”
“完了完了,”她慌忙把画稿塞进画包,笔尖还滴着未干的群青颜料,“只是想试试新的海浪画法,怎么又画到姐夫了……”
泳池边的更衣室传来“砰”的推门声,李昊裹着浴巾冲出来,头发滴着水:“谁把我泳裤拿走了?!”他腰间的浴巾松松垮垮,露出半截后腰的疤痕,周小萌的镜头立刻对准,直播间弹幕瞬间爆炸:
“我靠!姐夫居然真空出浴?!”
“姜梨妹妹的画稿是不是又成真了?!”
“楼上的快看!顾会长的墨镜反光照到姜梨的画包了!”
顾瑶站在泳池边,墨镜后的视线扫过姜梨慌乱的指尖——她刚才分明看见,画稿上的泳裤和李昊失踪的那条,都有相同的小猪图案。她的浴袍口袋里,装着从基因实验室带出的监控截图,显示昨晚有黑影潜入更衣室,脚步轨迹与姜梨的画稿分镜完全重合。
“根据《民法典》第1032条,”陆晚晚穿着连体泳衣走来,手里还捧着本防水版《侵权责任法》,“擅自拿走他人衣物属于侵犯隐私权,我现在有权——”她的视线落在李昊裸露的锁骨,耳尖突然发烫,“有权要求查看所有人的储物柜。”
姜梨的画包突然发出“啪嗒”声,张新的分镜稿滑落在地:李昊的泳裤挂在顾瑶办公室的衣架上,旁边是件粉色洛丽塔裙,裙摆上的小猪图案与泳裤完全一致。顾瑶的脚尖猛地绷紧,那里确实挂着件不该出现的泳裤——今早她在实验室发现的,裤腰内侧绣着“003”的基因编号。
“姐、姐夫对不起!”姜梨突然跪在甲板上,画包内的颜料管滚落一地,“我、我昨晚梦游画画,可能把泳裤画到奇怪的地方去了!”她抬头时,看见李昊浴巾下露出的脚踝正在发红——那是刚才被画稿成真的海浪“袭击”时留下的,和她画稿里的擦伤位置分毫不差。
周小萌的镜头对准姜梨的画包,直播间标题改成“漫画家妹妹背锅现场!泳裤失踪竟是梦游惹的祸?”:“家人们,我们现在要直播‘泳池密室大逃脱’,帮姐夫找回泳裤!”她拽着顾瑶的浴袍就往别墅跑,后者的高跟鞋在瓷砖上敲出慌乱的节奏。
更衣室里,李昊盯着自己的储物柜,密码锁上的指纹识别区泛着蓝光——和基因实验室的锁具同款。他想起昨晚在顾瑶办公室看见的文件,其中一份“实验体日常用品清单”里,明确写着“003号泳裤需定期检测皮肤接触数据”。
“姐夫,”苏糖突然出现,怀里的奶茶猪“哼哼”着蹭他的浴巾,“奶茶说它闻到了泳裤的味道——在三楼的画室。”她说话时,指尖划过小猪的耳朵,机械眼闪过微光,“不过画室里还有奇怪的味道,像松节油混着……消毒水。”
画室的门被推开时,姜梨的画架正在自动旋转,最新的分镜上,李昊的泳裤漂浮在基因实验室的培养舱里,周围环绕着五条不同颜色的DNA链,分别对应五个小姨子的基因编码。画稿边缘,用极小的字写着:“泳裤是打开003号记忆的钥匙”。
“不可能,”姜梨颤抖着抓住画稿,“我、我明明只画了泳池!怎么会……”她突然想起,昨晚睡前看见的奇怪梦境: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将泳裤浸入绿色液体,旁边的记录本上写着“实验体皮肤细胞活性测试”。
李昊的手指划过画稿上的培养舱,疤痕突然发烫——那是他第一次在实验室醒来时的感觉。他注意到泳裤的小猪图案眼睛是蓝色的,和奶茶猪的机械眼颜色相同,而顾瑶办公室的洛丽塔裙,裙摆上的小猪眼睛也是同款蓝色。
“找到了!”周小萌的欢呼从阁楼传来,“顾会长的衣帽间里,居然藏着姐夫的泳裤!”她举着泳裤跑下楼,裤腰上的小猪图案正对着镜头,“还有件印着同款小猪的洛丽塔裙,顾会长这是要和姐夫穿情侣装吗?”
顾瑶的脸色瞬间铁青,她看着李昊接过泳裤时,指尖停留在内侧的“003”编号上。这个编号,和她父亲实验室里的冷冻舱编号完全一致,而姜梨的画稿,此刻正在显示冷冻舱内的“004”号实验体,穿着与李昊同款的泳裤。
“周小萌你够了,”陆晚晚的法律书敲在周小萌头上,却在看见泳裤编号时愣住——这个编号,她在苏晴的尸检报告里见过,当时以为是医院的标本号,现在才明白,那是基因实验的产物编号。
泳池边的警报突然响起,姜梨的画稿发出强光,新的分镜在空中浮现:李昊穿着找回的泳裤站在泳池边,水面突然裂开,露出底下的基因实验室入口,五个小姨子的剪影分别站在不同的实验舱前,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件“失踪”的衣物——苏糖的校服、陆晚晚的律师袍、顾瑶的洛丽塔裙、周小萌的直播衫,还有姜梨自己的画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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