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声脆响,歹徒的鼻梁骨应声而断。与此同时,冷艳锯右手闪电般探出枪身,在身体还未完全转过来时就扣动了扳机。
"砰!"
子弹从歹徒下巴贯入,天灵盖穿出,带出一蓬血雾。歹徒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被反杀,身体缓缓向后倒去。
"老冷!"冯大嘴的惊呼声从耳机里炸响,"你没事吧?"
冷艳锯抹了把脸上溅到的血迹,腥热的液体顺着他的下巴滴落:"没事,就是衣服又得报销了。"他低头看了眼被血染红的作训服,无奈地摇摇头。
李拥军从掩体后探出头,吹了个口哨:"牛逼啊冷哥!刚才那招'脑后生眼'能不能教教我?"
"教你个屁!"张老实一把将他拽回掩体后,几发子弹立刻打在刚才李拥军脑袋的位置,"想学等回教导队基地再说!"
缴获的三支冲锋枪都压满子弹,双方总算势均力敌。继续交火十分钟后,毒贩的火力突然停了。
丛林里飘出蹩脚的普通话:"别开枪!我们投降!"
两个高举双手的男人慢慢走出来,作战服上沾满血迹。领头的络腮胡咧着嘴,金牙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和平!我们要和平!"
"趴下!把枪扔过来,手放头上!"冯大嘴厉喝。
冷艳锯接过扔过来的狙击枪。瞄准镜迅速锁定络腮胡的胸口——那家伙的心跳太快了,而且右手一直贴着肋部。
"狐狸给鸡拜年,不对劲。"冷艳锯轻声道。
就在毒贩们即将跪下的瞬间,络腮胡突然扯开衣襟。冷艳锯的瞳孔骤缩——对方腰间缠满了C4炸药,引线已经咬在牙间。
"真主至大!"络腮胡含糊不清地吼着,手指摸向引爆器。
枪响。
冷艳锯的子弹从络腮胡的眉心贯入,后脑勺炸开一朵血花。尸体还没倒地,炸药就已经失去了引爆的可能。
"漂亮!"李拥军刚要起身,却被冷艳锯一把拽住。
"别动!"
剩下的瘦子抱着头趴在地上,浑身发抖:"别开枪!我投降!"
冯大嘴走过去,用枪管挑起他的下巴:"你老板都去见真主了,你怎么不去?"
瘦子脸色惨白:"我、我只是个司机......"
张老实冷笑:"司机?那你老板的炸药是你帮忙绑的?"
瘦子不说话了,只是疯狂摇头。
清理战场时,张老实从毒贩背包里翻出个GoPro。回放画面让所有人沉默——视频里,穿着缉毒警服的年轻人被按跪在地上,络腮胡用锯齿刀慢慢锯着他的脖子。
"畜生......"李拥军一拳砸在树上,惊飞满树乌鸦。
颜朗的声音从无线电传来:"界碑方向还有动静,过去看看。"
冷艳锯拨开最后一片灌木时,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三个被剥了皮的尸体用铁丝绑在界碑上,摆成"大"字形。砸烂的指间夹着缉毒警的证件,随风轻轻晃动。
"惨无人道的立威。"冷艳锯的声音像淬了冰,"他们在警告所有人民军,别多管闲事。"
李拥军盯着尸体,突然笑了:"这帮畜生以为这样就能吓住我们?"
冯大嘴拍了拍他的肩膀:"老李,你笑啥?"
"冷艳锯在想,"李拥军咧嘴,"咱们要不要给他们回个礼?"
冷艳锯没说话,只是从腰间拔出匕首,在界碑上刻下一行字——
"邪不压正。"
归途冷艳锯回头看了眼——两只秃鹫已经落在界碑顶端,猩红的眼睛盯着新挂上去的风铃。
"走吧。"他拉低帽檐,"该回去写报告了。"
李拥军踢着石子:"写'遭遇友军热情接待'?"
冯大嘴接茬:"还是写'双方就和平发展达成共识'?"
雨越下越大,渐渐淹没了他们的笑声。只有界碑上的刻痕在雨中愈发清晰,像道永远不会愈合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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