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见东方白到这时候还嘴硬,当即坏笑着说:
“夫人,我觉得这山顶风景不错,你说咱俩要不要探讨探讨人生大事?”
他语气中带有一丝威胁的意味。
东方白一听,顿时吓了一跳,急忙环顾四周,又看了看山崖下众多的江湖人士,
吓得结结巴巴地说道:
“夫……夫君,东方错了。东方不该怀疑你的人品。”
她深知柳逸的做派,此刻心中有些害怕。
柳逸听了,这才心满意足地把东方白重新揽入怀中,继续看下面的戏。
但他心里想着,如果不是为了借刀杀岳不群,
令壶冲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不过这些话他可不敢说出来,毕竟这有损他正人君子的形象。
这时,场上的左冷禅停止了大笑,随即转身朝着令壶冲射出几支袖箭。
那袖箭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
如夺命的流星般朝着令壶冲飞去。令壶冲瞬间察觉到危险,猛地一个转身,
恰似一只敏捷的猎豹,躲开了这些袖箭,
而后一脸愤怒地盯着左冷禅,
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左冷禅见一击未中,不禁有些遗憾,心中暗自思忖:
‘这令壶冲倒是有些本事,不能小觑。’
令壶冲缓缓将任盈盈放在地上,
神色愤怒地看向左冷禅,说道:
“左冷禅,你杀我师父,我要为他老人家报仇!”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带着无尽的决心。
左冷禅却不屑地回应:
“为你师父报仇?你师父就是个伪君子,你会不知道?他为了练《辟邪剑谱》都自宫了。
我不信你身为他的弟子,一点都没察觉到。”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令壶冲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因为,他确实从一些细节中,感觉到岳不群的异样,
只是一直没有深究,
此刻听左冷禅这么一说,心中的疑团倒是解开了。
他心中五味杂陈,对岳不群的复杂情感涌上心头。
左冷禅接着说道:
“令壶冲,如今你师父已死,
华山派以后便由你执掌。难道你想让我们,刚刚合并的五岳剑派,就此分崩离析吗?”
一番连珠炮似的话语,让令壶冲再次陷入了犹豫。
他深知五岳剑派如今的局势,若因一己之仇,而导致门派分崩离析,
自己必将成为千古罪人。
山崖上的东方白看到这一幕,
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不满地对柳逸说道:
“夫君,这个令壶冲简直不可理喻!
就因为左冷禅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他就犹豫不决。真不知道这种人,
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她实在无法理解令壶冲的优柔寡断,
心中满是愤怒与不屑。
柳逸看着气鼓鼓的东方白,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说道:
“他怎么活下来的我不清楚,但他这优柔寡断的性子,确实挺让人无语的。”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令壶冲的表现也颇为失望。
这时,令壶冲沉思片刻后,再次拔剑,对着左冷禅说道:
“左冷禅,不管怎样,我师父死于你手。若我不为他报仇,良心难安。”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仿佛在给自己打气。
左冷禅闻言,缓缓朝着令壶冲的长剑走去,当剑尖抵住自己胸口时,他才开口道:
“令壶冲,你想为师父报仇,我没意见。
但你该清楚,如今的五岳剑派,需要有人站出来统领,
显然你没这个能力,
能担此重任的只有我。倘若你杀了我,
五岳剑派必将分崩离析,
届时,日月神教定会对五岳剑派展开清算,这难道是你想看到的?
若你执意如此,尽管动手,放心,我绝不抵抗。”
他试图以五岳剑派的未来来威胁令壶冲,
让他放弃复仇的念头。
令壶冲听了这番话,又扫视了一眼正在交战的双方人马,神色再度犹豫起来。
此时,左冷禅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心想这令壶冲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几句言语就被自己拿捏得团团转。
沉思片刻后,令壶冲突然仰天大喊一声,
那喊声中充满了无奈与痛苦,
随即,双眼凶狠地盯着左冷禅说道:
“左冷禅,若今后,你不能带领五岳剑派发扬光大,我定会亲赴嵩山派取你性命!”
言罢,他丢下长剑,回到任盈盈身旁,
再次将她抱在怀里,仿佛此刻任盈盈就是他世界的全部。
这一幕让东方白怒不可遏,她实在忍无可忍,说道:
“这种人,我不想让他活在世上,我要下去杀了他!”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恨不得立刻将令壶冲除之而后快。
柳逸听后,笑着说:
“好,那我们一起下去。”
随后,两人施展身法,瞬间来到战场之中。随着他们现身,所有人都停止了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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