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冲破云层时,舷窗外的夕阳将云海染成蜜色。苏夏柒贴着舷窗张望,茉莉香裹着雀跃:“明舒快看!像不像融化的糖葫芦!”明舒笑着把毛毯往她肩头掖了掖,薄荷香混着机舱里的暖气流淌:“等落地,带你去吃比云朵还软的济南油旋。”后排传来温榆阳的哀嚎,玫瑰香混着不满:“辛予卿!别抢我靠窗位!”檀香中溢出轻笑,辛予卿慢条斯理翻开书:“谁让某人看航拍视频尖叫,吓到邻座阿姨。”
抵达济南遥墙机场,寒风裹挟着炸面鱼的香气扑面而来。许扬深吸一口气,冷杉香里满是自豪:“终于闻到老家的味道了!”他揽过林悦的肩,樱花香与冷杉香在暮色中缠绕:“走,先带你们去芙蓉街开开胃!”
芙蓉街的青石板路泛着温润的光,老字号店铺的幌子在风中轻晃。苏夏柒被糖画摊前的长龙吸引,明舒早已自觉排队,薄荷香混着宠溺:“想要凤凰还是金鱼?”林悦则拽着许扬钻进油旋铺子,樱花香欢快飘散:“这家的葱油味最地道!”眨眼间,她手里就多了个烫手的油旋,层层酥皮金黄酥脆。
夜幕降临时,众人来到趵突泉畔。湖面倒映着千佛山的轮廓,岸边的花灯次第亮起,鲤鱼灯、荷花灯在风中摇曳生姿。江叙白摘下围巾裹住辛予安冻红的耳朵,雪松味混着温柔:“冷不冷?前面有卖茶汤的。”辛予安望着湖面上漂浮的许愿灯,山茶花气息染上憧憬:“阿叙,我们也放一盏吧。”
大明湖畔的元宵灯会热闹非凡,温榆阳举着手机直播,玫瑰香随着惊叹起伏:“家人们!这才是真正的火树银花!”他突然被舞龙队伍吸引,拉着辛予卿挤进人群。檀香混着无奈,辛予卿却还是护着他不被拥挤的人潮冲散。许扬兴致勃勃地教众人猜灯谜,冷杉香里飘着狡黠:“‘十五的月亮’,打一成语,猜猜看?”林悦戳破他的小心思,樱花香带着笑意:“正大光明!你去年就用这题考过我!”
回到许扬家的四合院,院中的石桌上摆满了元宵。林悦的母亲端着刚出锅的黑芝麻汤圆从厨房出来,甜香四溢:“快尝尝,自己包的!”苏夏柒咬开软糯的汤圆,滚烫的黑芝麻馅流出来,茉莉香混着满足:“比延吉的打糕还甜!”明舒悄悄把她沾在嘴角的芝麻擦掉,薄荷香温柔得能滴出水。
月光爬上灰瓦白墙时,许扬搬出烟花筒。八人围坐在院子里,看着绚丽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苏夏柒靠在明舒肩头,茉莉香混着烟火气:“原来济南的元宵节,是泉水、花灯和芝麻香的味道。”明舒揽紧她,薄荷香与夜色融为一体:“也是我们故事里,最温暖的一章。”
晨光穿透四合院的雕花窗棂时,林悦的母亲已将槐花蜜和油旋装进食盒。“灵岩寺后山的路滑,你们带着这些垫肚子。”阿姨的叮嘱混着厨房飘来的甜香,苏夏柒捧着温热的瓷碗,茉莉香里满是感动:“阿姨做的八宝粥比我喝过的都好喝!”
盘山公路蜿蜒而上,车窗灌进带着松柏气息的风。许扬握着方向盘,冷杉香混着怀念:“南部山区的春天漫山连翘,但冬天的雾凇也别有味道。”他话音未落,温榆阳突然扑到前排,玫瑰香裹着惊叹:“看!那座塔在云里飘!”远处,灵岩寺的辟支塔刺破薄雾,檐角铜铃在风中叮咚作响。
踏入古寺,千年银杏的虬枝上挂满祈福红绸。辛予安仰头望着千佛殿内的宋代彩塑,山茶花气息染上敬畏:“这些眼神好像会说话。”江叙白撑开伞罩住他头顶飘落的雪粒,雪松味低沉:“当心着凉,药师殿的壁画更震撼。”两人踩着积雪前行,脚印在青石板上延伸成线。
后山的石阶覆着薄冰,明舒牢牢攥住苏夏柒的手,薄荷香裹着紧张:“慢些走,我在你身后。”她突然驻足,指着崖边惊呼——雾凇将整座山林凝成水晶宫,阳光穿透枝桠时,冰晶折射出七彩光晕。茉莉香随着呼吸飘散:“像走进了琉璃世界!”
历城区南部山区的农家院里,柴火灶正咕嘟炖着泉水豆腐。老板娘掀开锅盖,豆香混着腊肉的咸香扑面而来:“这豆腐是用山泉水点的,尝尝?”林悦夹起颤巍巍的豆腐块放进许扬碗里,樱花香带着笑意:“小时候每年过年,我们都来这儿吃。”
午后,众人跟着村民学做面塑。温榆阳捏着面团怪叫:“救命!我这老虎怎么变成了皮卡丘?”玫瑰香里满是挫败。辛予卿推了推眼镜,檀香中溢出温柔:“换个思路,做个戴金丝眼镜的老虎?”两人笑闹间,苏夏柒在明舒的帮助下,终于捏出朵歪歪扭扭的面塑牡丹,茉莉香欢快地打着旋儿。
暮色四合时,山区亮起星星点点的灯笼。八人挤在农家院的土炕上,听着窗外的雪落声分享白天的见闻。温榆阳突然弹起吉他,跑调的《沂蒙山小调》里混着玫瑰香:“来!集体大合唱!”林悦的樱花香、许扬的冷杉香、江叙白的雪松香、辛予安的山茶花香……八种气息与歌声缠绕,将这个济南的冬夜,酿成了比槐花蜜更甜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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