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老师,您可是关键人物啊!正好!您是学校代表,是班主任,最有发言权!您给评评理。”
“这贾梗同学的学杂费,到底该谁出啊?是应该贾家婶子心疼孙子掏腰包呢?还是三大爷言出必行兑现承诺呢?您给个准话,咱们大院的人都听着呢,保证公平公正公开!”
徐蒙这番话,简直是杀人诛心!直接把冉秋叶这个只想收学费的班主任,架到了审判官的位置上。
让冉秋叶去裁决贾张氏和阎阜贵这场狗咬狗的闹剧,还得当众宣判!
冉秋叶感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脸瞬间涨得通红,耳朵里嗡嗡作响。
看着徐蒙那张“真诚”的笑脸,冉秋叶真想把手里的挎包砸过去!心里想着:
“这个徐蒙!绝对是故意的!他就是在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把她推出来当靶子!”
“我...我...”冉秋叶张了张嘴,声音干涩发紧,大脑一片空白。
“能说什么?说该贾家出?贾张氏立刻就能扑上来撕了她!说该阎阜贵出?阎阜贵能恨死她!学校还能有她立足之地?”
徐蒙“好心”地催促道:“冉老师,别紧张,实事求是嘛!您是老师,最讲道理了!大家都相信您的判断!”
徐蒙甚至还带头鼓了两下掌,眼神里的促狭几乎要溢出来。
何雨水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悄悄扯了扯徐蒙的袖子,用气声说:“哥...你也太损了吧?这是要把冉老师架火上烤啊?”
徐蒙侧头,一脸“无辜”地低声回应:“损吗?我这是帮冉老师解决问题啊。她不是来收学费的吗?搞清楚谁该出,她好去收啊!我这是助人为乐!”
说完,徐蒙从口袋里(空间)又掏出一小把炒得喷香的瓜子,塞到何雨水手里。
“来,补充点能量,看戏也是个体力活。”
何雨水看着手里的南瓜子,再看看场中快要原地爆炸的冉秋叶,哭笑不得,只能默默嗑起了瓜子。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打在冉秋叶身上,等着她的“裁决”。
巨大的压力让冉秋叶几乎窒息。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声音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僵硬和公事公办。
“徐蒙同志...还有各位邻居...这...这学杂费的问题...非常简单明确。”
冉秋叶顿了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有力。
“根据学校的规定,学生的学杂费,必须由学生的家长或法定监护人承担! 这是毋庸置疑的!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让老师或者其他人代为支付!贾梗同学的家长,是贾张氏同志和秦淮如同志!所以,这笔费用,理应由贾家承担!”
冉秋叶几乎是咬着牙说完最后几个字。她已经豁出去了,得罪人就得罪人吧!她现在只想赶紧结束这场噩梦!
然而,冉秋叶话音未落,刚才还在地上干嚎的贾张氏,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从地上一跃而起!像一头发怒的母狮。
贾张氏直接冲到冉秋叶面前,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冉秋叶脸上,手指头差点戳到冉秋叶的鼻子,声音尖利得能刺破耳膜。
“放你娘的狗臭屁!冉秋叶!你个没安好心的贱蹄子!你跟阎阜贵就是一丘之貉!一个学校的,穿一条裤子的!你当然向着他说话!什么狗屁规定?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
“他阎阜贵当初亲口答应我的!拍着胸脯保证的!现在想赖账?你们学校就是这么坑骗我们老百姓的吗?说话像放屁一样!你们老师都是这么言而无信、沆瀣一气的吗?”
“我呸!什么玩意儿!我看你就是和阎阜贵串通好了,想讹我们家的钱!不要脸的东西!生儿子没屁眼的东西!”
污言秽语如同开闸的洪水,劈头盖脸地泼向冉秋叶。
冉秋叶被这突如其来的辱骂和攻击惊呆了,脸色由红转白,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一个岁数小、脸皮薄的女老师,哪里经历过这种市井泼妇的当街辱骂?
巨大的屈辱感和愤怒让冉秋叶眼眶瞬间红了,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徐蒙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适时地又添了一把柴火,吐掉嘴里的瓜子壳,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能让所有人听见,带着浓浓的“困惑”。
“哎呦喂,贾家婶子,您这话说的...冉老师怎么就沆瀣一气了?她这不就是照章办事嘛?学校白纸黑字的规定,总不能因为您孙子特殊,就坏了规矩吧?那以后别的学生家长也来这么一出,学校还办不办了?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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