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将开平镇的青石板路冲刷得发亮。开平镇镇令兼开平郡王陈峰坐在书房内,案头的油灯在风中摇曳,将他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忽明忽暗。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宁静,捕头王猛匆匆赶来,神色慌张。“王爷,大事不好!城西李员外家发生命案,李员外惨死家中!”陈峰眉头微皱,放下手中的书卷,眼神瞬间锐利起来。“走!去现场看看。”
李员外的宅邸灯火通明,仆人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脸上满是惊恐之色。陈峰和王猛穿过人群,踏入李员外的卧房。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李员外倒在血泊之中,胸口插着一把匕首,双眼圆睁,死不瞑目。屋内一片狼藉,桌椅翻倒,显然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搏斗。
陈峰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尸体。匕首直插心脏,手法狠辣,显然是一击致命。他注意到李员外右手紧握,似乎抓着什么东西。陈峰小心地掰开李员外的手指,发现是一块碎布,上面绣着精美的花纹。
“王爷,据李府的管家说,今晚李员外并没有外出,也没有外人来访。”王猛在一旁汇报道。陈峰站起身,环顾四周,“没有外人来访?那凶手很可能就是府中的人。吩咐下去,把李府上下所有人都召集起来,我要逐一问话。”
不一会儿,李府的众人都被带到了大厅。陈峰目光如炬,扫视着众人。“本官乃开平镇镇令陈峰,今日李员外惨遭毒手,本官定要将凶手绳之以法。你们谁要是知道线索,速速说来,否则休怪本官不客气。”众人噤若寒蝉,不敢出声。
陈峰首先询问了李府的管家。管家战战兢兢地说道:“回大人,今晚一切都和平常一样,老爷用完晚饭后就回房休息了,小人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陈峰盯着管家的眼睛,“你确定没有听到任何声响?”管家犹豫了一下,“大人,小人确实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
接着,陈峰又询问了李员外的妻妾和子女。李员外的正房夫人哭得梨花带雨,“大人,老爷平日里为人和善,从未与人结怨,怎么会遭此毒手啊!”李员外的小妾则低着头,眼神躲闪,引起了陈峰的注意。
“你,抬起头来。”陈峰指着小妾说道。小妾缓缓抬起头,脸上还带着泪痕。“案发之时,你在何处?”陈峰问道。小妾声音颤抖,“回大人,妾身一直在自己的房间休息,没有离开过。”陈峰注意到小妾衣袖上有一块污渍,与现场发现的碎布花纹有些相似。
“你的衣袖为何有污渍?”陈峰突然问道。小妾脸色大变,“这……这是妾身不小心沾上的。”陈峰冷笑一声,“是吗?把这块碎布拿过来。”王猛将碎布递给陈峰,陈峰将碎布与小妾衣袖上的污渍进行比对,发现完全吻合。
“大胆贱妇,还不速速招来!”陈峰厉声喝道。小妾吓得瘫倒在地,“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是我杀了老爷,是我杀了他!”原来,小妾与李员外的管家暗中勾结,觊觎李员外的财产。当晚,管家趁李员外熟睡之际,打开房门,小妾潜入房中,用匕首刺死了李员外。
案件真相大白,陈峰命人将小妾和管家押入大牢,等候发落。一场凶杀案就此告破,陈峰凭借着敏锐的观察力和缜密的推理,成功揪出了凶手,维护了开平镇的治安。
当陈峰走出李府时,雨已经停了。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开始。陈峰望着渐渐亮起的天空,心中暗暗发誓,无论遇到何种案件,他都要将真相查个水落石出,还百姓一个公道。
秋夜的月光透过斑驳的窗棂洒在县衙的刑讯室,陈峰望着跪在地上的管家和小妾,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案头那枚象征郡王身份的鎏金虎符。本该尘埃落定的李员外命案,却在审讯中出现了意料之外的转机——管家突然翻供,声称自己只是帮凶,背后另有主谋。
“大人明鉴!小人不过是被人威逼利诱!”管家额头磕出血痕,声音带着哭腔,“半月前,有个戴着青铜面具的人找到我,说若不配合杀死员外,就将我私吞账目的事公之于众……”
陈峰眼神一凛,示意衙役呈上李府的账本。泛黄的纸页间,密密麻麻的账目看似并无异常,可当他将近三个月的出入账对比时,终于发现了端倪——每月十五都有一笔巨额支出,名目是“修缮城西破庙”,但陈峰分明记得,那座破庙早在半年前就已坍塌。
“去查城西破庙周边。”陈峰将账本重重拍在案上,“着重留意可疑人物和交易记录。”
与此同时,负责搜查小妾房间的捕快带回了新线索。在梳妆台暗格里,他们发现了一封未寄出的书信,信中提到“待事成后,定让你脱离苦海”,落款竟是城中赫赫有名的绸缎庄老板周明德。陈峰摩挲着信纸上的字迹,想起审讯时周明德作为李员外生意伙伴前来作证,那刻意掩饰的紧张眼神。
三日后,陈峰乔装成商人模样,带着王猛来到周明德的绸缎庄。店铺内各色绸缎琳琅满目,周明德笑脸相迎:“这位客官……”话音未落,陈峰已亮出郡王腰牌,周明德瞬间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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