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老祖的冷哼如同冰锥刺入耳膜:"庶子倒是学了不少旁门左道。"
王猛浑身骨骼突然发出爆豆般的声响,那声响密集而杂乱,像一群疯狂敲鼓的鼓手,他双眼赤红地撕开上衣,露出胸口狰狞的兽首刺青。
这是外家炼体者的"燃血秘术",观众席已经有胆小的弟子捂住眼睛。
我摸到怀中温热的玉盒,里面躺着今晨签到获得的"千机引"——能转移致命伤害的替死蛊。平日里,我也会对这千机引进行研究,想象着它在关键时刻发挥的作用,它就像一把隐藏的宝剑。
当兽首刺青亮起血光的刹那,我故意露出气海空门。
王猛果然中计,他裹挟着腥风的铁拳贯穿我胸口的瞬间,裁判席的铜钟突然自鸣。
所有人都没发现,我早用星移步将真身换到了他背后的盲区。
"该结束了。"我贴着王猛汗湿的后颈轻语,指尖千机引的银针刺入他玉枕穴。
他狂暴的动作突然定格,浑身血管暴起如蛛网——那些被他强行压制的药毒,正顺着我的金针疯狂反噬。
擂台突然剧烈震颤,那震颤的感觉好似地震一般,防御阵纹亮起刺目红光。红光在夜空中如燃烧的火焰般闪烁,仿佛在发出最后的如警报般的警告。
王猛跪倒在地的轰鸣声中,我听见自己骨骼碎裂的脆响,那脆响像心碎的声音,让人心如刀绞。
替死蛊在玉盒里炸成血雾,而观众看到的,是我浑身浴血却屹立不倒的身影。
"墨白胜!"执事长老的铜锣裂开细纹,那裂开的细纹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战斗的如史诗般的激烈。
我弯腰拾起王猛掉落的玄铁令,令牌内侧新鲜的划痕组成"药庐丑时"四个小字。
当我把令牌翻转示众时,观礼席某处传来座椅翻倒的动静——那位陌生长老的位置,此刻只剩半杯冒着热气的云雾茶。
"承让。"我将染血的束发绸带抛向空中,绸带燃烧成的青烟在空中凝成半幅残缺的星图。
明家姐妹的罗盘突然同时指向东北方,那里是墨家禁地"陨星阁"的方向。
走下擂台时,师尊的传音混在风里:"你故意显露素问九针?"
我抹去鼻血轻笑,掌心的龟甲残片正在发烫。
系统光幕突然弹出红色警告:【检测到三道周天境杀意锁定】,而此刻日晷的投影恰好指向裁判席后的青铜鼎——鼎身上新添的剑痕,与三日前刺杀我的刺客佩剑完全吻合。
药庐方向传来急促的钟声,十二道,是最高级别的召集令。钟声如同一把重锤,一下一下地敲在众人的心头。原本热闹的擂台周围瞬间像被按下了暂停键般安静下来,人们的脸上都露出了紧张和不安的神情。微风也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停止了吹拂,空气变得格外如铅块般凝重。乌云像一群黑压压的魔鬼,渐渐聚拢,遮住了原本明亮的月光,使得周围的环境愈发如深渊般昏暗。我望着掌心随血迹蔓延的星图,那缺失的玄武尾宿,正指向老祖闭关的洞府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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