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光的银蝶真身忽然扑向血瞳,磷粉与血咒相撞迸发青烟,青烟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这刺鼻的气味让我忍不住咳嗽起来。
借着这阵骚动,我咬破舌尖将精血喷在灵珠表面。
九条灵气游龙顿时染上血色,珠体内部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经络纹路——正是我残缺的天级根骨投影。
当最后一丝灵气融入丹田,祭坛下的青铜地砖突然翻转,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这沉闷的声响仿佛是命运的钟声,让我心中充满了不安。
墨六留下的血痕不知何时已汇聚成卦象,乾位那滩最深浓的血渍正对着我脊椎新生的骨节。
穹顶星图投射的光柱中,初代家主虚影的残手突然暴涨,指尖几乎触到我后颈的铭文。
"明日辰时..."小光的声音被突然响起的青铜门震颤打断,她化作流光没入我眉心,"东北巽位,有人触动了门环上的禁制。"听到这话,我心中一惊,不知道这又会带来怎样的危机。
我拂去嘴角血渍,将《玄体素脉解》金页按在尚在渗血的掌心,那金页光滑而冰冷,贴在掌心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这冰冷的触感让我清醒地意识到,我还身处危险之中。
药王谷残片突然从八卦阵眼跃起,在空中拼合出半幅经络图——缺失的部分,赫然是墨家禁地才有的九窍蟠龙纹。
密室外传来枯枝折断的脆响,那声音清脆而刺耳,那缕萦绕不散的紫苏气息越发浓烈,让我心中的警惕又提高了几分
我凝视着穹顶东方渐暗的星宿,指尖摩挲三棱刺柄端的家纹,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担忧。
青铜地面倒映的星辉里,某个佝偻身影的轮廓正在血咒中若隐若现。
我跪坐在青铜地砖上,任由穹顶星辉浸透脊背,那星辉带着一丝凉意,洒在背上却让我感到一丝温暖,这温暖让我在恐惧中找到了一丝安慰。
药王谷残片在掌心发烫,那些断裂的经络纹路正与新生骨节相互撕扯,让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疼痛让我更加坚定了活下去的决心。
当石壁外传来第三声枯枝断裂的脆响时,紫苏叶的腥甜骤然浓烈如酒,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三公子倒是好雅兴。"李老的皂靴踏碎满地星芒,藏青药囊在他腰间叮咚作响,那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格外清晰,这声音仿佛是死神的脚步声,让我心中充满了恐惧。
他枯瘦的手指抚过青铜门环上凝结的露珠,露珠在他指尖滚动,发出细微的声响,"夜闯禁地修习医典,这份勤勉倒让老夫想起当年的二少爷。"听到他提起二少爷,我心中不禁一动,难道这其中真的隐藏着什么家族阴谋?
我咳嗽着将《玄体素针解》往祭坛边缘推了推,金页翻动时故意露出半截残破的经脉图:"晚辈只是来寻些止血藤。
前日被墨六哥剑气划破的伤口..."话音未落,咽喉突然被某种无形药香扼住——是李老独创的"悬丝诊脉"。
此刻,我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紧张,同时也在思考着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我深知,这一战关乎我的生死。
七根灵气凝成的药丝缠上我腕脉,其中三根泛着诡异的靛蓝色。
小光在识海中冷笑:"老东西把噬灵蛊虫藏在问心藤里了。"我佯装痛苦地蜷缩身体,气海中的九转天蛟珠突然逆向旋转,将渗入经脉的蛊虫尽数吸入珠内。
"这脉象..."李老浑浊的眼珠泛起青光,药丝突然绷直如弦。
我后颈的至尊骨突然震颤,那些暗金铭文竟在皮肤下游走成封脉诀。
当第六根药丝即将刺入心窍时,我猛地咳出一口黑血,掌心血咒恰好盖住穹顶投射的危宿星位。
小光的银蝶磷粉在血雾中炸开,化作万千细针截断药丝。
李老踉跄后退半步,袖口暗绣的墨家家纹突然渗出墨汁——那是他元婴境"观微"神通反噬的征兆。
"三公子这病症,倒像是天级根骨剥离后的反噬。"李老枯枝般的手指擦去嘴角墨渍,丹炉形状的玉佩在腰间泛起红光,"老夫这里恰好有瓶九花玉露丸..."
我扶着祭坛踉跄起身,指尖悄悄勾住墨六残留的血咒,心中充满了对生存的渴望:"前辈说笑了。
墨白自被剥离根骨那日起,便该是个死人。"说话间将半截止血藤塞入口中咀嚼,苦涩汁液混着至尊骨渗出的金血,在齿间凝成封灵丹的药香。
青铜地面突然漾起波纹,李老的影子如毒蛇般游来。
元婴威压碾碎三丈内的星辉,他枯瘦手掌抓向我脊椎时,指甲暴涨成淬毒的银针。
小光在识海尖啸:"用幽影遁!"
系统空间轰然洞开,那卷得自卯时签到的《太虚匿形诀》化作黑雾裹住全身。
李老的银针穿透残影扎进青铜地砖,针孔处腾起的青烟竟将星纹钢熔出蜂窝状的孔洞。
"这是...太虚门的遁术?"李老的声音第一次出现裂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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