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傻了?”
沈月月站在人群中央,用一种充满蔑视和嘲讽的眼神盯着眼前的几个人。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眼中却是冷冰冰的。
扬声开口道。
“是,我不傻了,所以你们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她的语气平静,但却带着一丝无法忽视的力量感。
沈友贵激动地向前迈了一步,紧紧地抱住了沈月月。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关切地问道。
“月月,你真的好了?”
这些年沈友贵一直在外挣钱,都是他没有照看好女儿才会让她受了如此多的委屈。
“是爹对不住你”
看着他满含歉意的眼神沈月月感受到父亲的真情实意,心中一阵温暖。
她微笑着点了点头,向父亲传递出肯定的信号。
随后,沈月月直截了当地对沈友贵说。
“爹,我好了,但我想断亲,如果不断亲,我害怕自己活不到及笄。”
她既然已经穿到这副身体里,就不可能任由别人做她的主。
沈友贵愣住了,脸上闪过一丝犹豫,然而,当他看到女儿的眼神时,心中突然被触动。
沈月月毫不犹豫地将衣袖往上卷,直到手臂露出来。
众人惊讶地发现,她的手臂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眼。
这些针孔分布在一些相对隐蔽的部位,一般情况下很难被注意到。
因为谁会无缘无故去扒开别人的衣服呢?
就在这时,靠谱的沈怀安随着里正和几位族老以及其他看热闹的村民来了。
沈月月暗自庆幸,来得正好,人多好办事,这样断亲的事情就能更顺利地解决了。
里正是位上了年纪的老头,留着络腮胡,双手背在后面,颇有领导风范。
一脸不耐烦的开口。
“一天天的饭都吃不上了,还有闲功夫瞎闹”
盯着陶婆子不善的质问道。
“陶婆子,听闻你要把月月丫头拉去给人陪冥婚?”
随便着众人的到来,卧房里已经站不下了,只能都到堂屋里来,而有些村民则是站在门槛上面向屋里张望。
里正和几位族老相继落座,陶荷花也客客气气的每人端上一碗茶。
看见沈月月的衣袖高高挽起,里正对沈友贵问着。
“月月丫头,是个什么情况?”
沈月月见机会来了,上前一步,恭敬的向几位长辈见了礼。
几人都是一脸疑惑,沈月月淡淡开口解释。
“里正伯伯,我已经不傻了,而且还想起了很多事情”
说完眼眸狠厉的望向陶婆子和陶荷花,举起手上的针眼对所有人开口道。
“我以前痴痴傻傻,不会哭,不会说话,我的奶奶和大伯娘趁我娘他们没在家的时候用绣花针扎我”
一边说着一边把手臂上密密麻麻的伤口向屋里的人展示出来。
气得有些妇人忍不住破口大骂。
“太歹毒了,简直不当个人啊”
陶婆子还有陶荷花听人这么骂想反驳,但碍于这么多人只能梗着脖子涨红着脸。
里正年纪大了瞧不真切,但看屋里人的骂声和表情应该也是真有这事。
沈月月乘胜追击继续开口。
“而且,她们还想趁我这次生病,把我弄去给人配冥婚,我们要是再不断亲,恐怕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沈月月字字句句说得情真意切,话语也是震撼有力,不少人都偏向她这边。
里正虽然也同情她的遭遇,可这个年代本来就是重男轻女,何况沈月月也不是人家陶婆子的亲孙女。
可也不能只听一个女娃娃在这里讲,开口问道。
“友贵,你是她爹,这事你怎么看?”
沈友贵已经对只知道压榨他的父母失望了,点点头回复。
“我同意,我不能让我的妻儿跟着我在这个家里,连命都没了”
说完很是愧疚的底着头不敢看任何人。
“常青,友贵要断亲的事情你是怎么个看法,”
被里正点到名的沈老头有点不敢回答这个问题。
毕竟这事还是他们理亏,可既然已经问起,就不好不作答复。
抽了两口旱烟徐徐开口。
“虽说老二不是我亲生的,但老沈家也没亏待了他,供他吃喝,甚至出钱给他读书,就连怀安我们也让他上了几年学”
“也算是对得起他了,树大分枝,人大分家,既然他要断亲,我成全他就是”
沈友贵没想到爹居然同意断亲,心中不免对他多了一分尊敬。
沈月月眯着眼睛打量着他,她可不相信一个一直自私的人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突然良心发现,他不会轻易同意分家的。
听了半天的陶婆子不干了直接跳起来反驳道。。
“断什么亲,他沈友贵可是我从冰天雪地里救回来的,他欠我一条命,要想断亲把命还来”
里正皱着眉头不满的拍拍桌子。
“怎么,现在沈家是你陶婆子当家做主了?”
沈老头许是被下了面子,直接一巴掌打在陶婆子脸上,愤愤道。
“现在哪有你说话的份,给老子闭嘴”
继而恢复正常脸色开口。
“要断亲可以,但我也有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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