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夫人已经回到清幽别院了,网上关于太太的舆论公关部已经在处理了。”
陆祈年坐在宾利上揉了揉眉心:“医生怎么说?她有没有受伤?”
“根据医生的描述,太太身上有几处抓痕,腿上有几块淤青,其他就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另外,我也按你的意思让王院长处理了那两个出言不逊的护士了。”
“嗯,回半堤湾。”
车子行驶在黑夜中,空中连一颗星星都没有。
别墅里的氛围更是清冷,陆祈年推开车门下去,望上二楼漆黑一片。
“二少爷,你可算是回来了,太太她似乎心情不是很好,连晚饭都没有吃,而且还哭了。”
“哭了?”
小青点了点头,“是的,太太看起来很伤心,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气色,而且回来后还不准我们上楼,至今为止都未曾用餐。”
听闻,他扫了一眼餐桌上已经凉掉的餐食便走向二楼。
卧室里的门虚掩着,里面没有看到温念的踪影。
走到换衣间看到温念在收拾行李,陆祈年靠在门边上:“离家出走上瘾了?”
温念听到声音并没有回头,收拾衣服的动作还加快了不少:“陆总不在医院里照顾心上人,回来干什么?”
“这是我家,我想回就回。”
陆祈年走到温念的身前,神色冷峻的一点都没有在医院找不到她紧张的模样:“今天的事情,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吗?”
温念起身倚在玻璃柜子望他:“你想要什么解释?”
他向前走了几步:“把人推下楼的事不需要给一个说法吗?”
温念本能向后退,背后是玻璃衣柜已经无路可退。
人心中的成见就像是一座大山,是不可轻易就能推倒的。
温念想起在温家的时候,温艾也是用这种方式诬陷她,可是温兆荣根本就不信她,直接给了她一巴掌。
还说她没良心,连自己的妹妹都能下的了手。
如今陆祈年的眼神和当年温兆荣看她的目光如出一辙。
“陆祈年,你真觉得是我推唐馨月下楼的?”
“想要信任就先给我解释。”陆祈年两手撑在她的身后,低下头看她,眼睛里没有一点波澜。
房间里安静如斯,两人在无声的对峙着。
温念抬头看他,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陆祈年,你觉得我会蠢到在清幽别院里对唐馨月动手吗?而且还留下一大堆证据证明是我推她下楼的,她是没脑子,但你也跟着她一起变智障了吗?”
陆祈年看着温念眼里的那股狠戾劲突然觉得有点陌生,好像眼前的这个人才是真正的她。
“胆子挺大,都敢跟我叫嚣了。”
“我都能推唐馨月下楼了,还怕你吃了我不成?”温念仰着头高傲的像一朵不可高攀的红玫瑰。
陆祈年听着她的说辞心里反而更加笃定动手的人不会是她。
但想到今晚她的反常行为可能真的是因为误会了自己和馨月的关系。
她吃醋了。
“温念,其实我跟馨月……”
“哎,打住。陆祈年,我不管你跟唐馨月是不是就要旧情复燃了,只要过了明天,我们领完离婚证了,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你到现在都还想着跟我离婚?”
陆祈年想不通他都做出让步了,为什么她还一心想离婚,明明刚刚在医院门口都和媒体官宣她!
“当然,我巴不得现在就去民政局。”
陆祈年生着闷气:“温念,你可还真是好样的。”
“明天十点民政局不见不散。”
“滚。”
两人再次吵架,陆祈年驰车而去。
……
顾斯延本来晚上是有一个饭局的,但周柏川说联系不上温念,急得都想去半堤湾找人了。
正拦着那小子的时候被陆祈年一个电话叫到了银魅。
刚到包厢就看到他一人在那喝闷酒。
男人喝闷酒无非就因为两样,钱和女人。
钱,他不缺。
所以,他在烦女人。
按今天的新闻头条来看,他这是后院着火了。
“陆二,今天我可是看新闻了啊,你怎么还有闲心出来喝酒?”
陆祈年觉得叫他出来是一错误的做法,“聒噪。”
“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把我叫出来不就是为你排忧解惑的吗?说出来,我跟你分析分析。”
陆祈年把酒杯放下:“今天馨月和温念两人起冲突了,一起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顾斯延惊得嘴O成这样:“这么严重?还打起来了?”
“上次拍卖会的事上的事,你没把人哄好啊?”
陆祈年昂头喝完了一杯酒:“我哄她?”
听他语气顾斯延都纳闷了:“不是,陆二,你知道那条项链是谁的吗?”
看着陆祈年眼神中透露着疑惑就知道他没有去调查。
就他这样的斗还能有老婆真是个奇迹!
“那条珍爱之心是温家捐赠的,目的就是要为了给温艾争取周氏珠宝代言人的身份,但因为姜姨亲自出面,我们家周老太太就发话说指定馨月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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