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儿呢?”
瞌睡虫道:“万姑娘被我藏在了帷幕里了。”
万馨儿已经听到了潇公子的声音,她掀开卷在一起的帷幕,从台侧走出来,与潇公子四目相对,眼泪瞬间涌出,潇公子已经将她搂入了怀中。
不止是万馨儿,那些跳舞的女子们纷纷围了上来,哭的哭,诉的诉,原来她们都是被人抓来的。
潇公子气冲脑门:“是谁把你们抓来的!”
馨儿和众女子摇了摇头道:“我们被抓来时,都是蒙着眼睛的。”
瞌睡虫问道:“那买主是谁?找着了买主一问便知!”
在场的人已经反应了过来,都围了过来,女客们忙着抚慰那些女孩。刘三剑笑眯眯的看着瞌睡虫,颇有赞许的意味,瞌睡虫被盯的不好意思,用胳膊肘捅咕回去。
万馨儿被潇公子搂在怀里摩挲了半天,这才缓过来心神,想了想说道:“那个人好像被称为什么庄主。”
潇公子怒发冲冠:“大哥,帮我照顾馨儿,我去找那狗贼!”
慕容湛道:“你放心,汪二,你和他去。”汪茴兄弟几个他排第二,因此外出时,慕容湛就称他为汪二。汪茴答应,就去追潇公子去了。
仝大人振臂一呼:“都跟我去找那狗庄主!”
在场的江湖中人早已听说最近有人贩子出没,此刻一听这话,都摩拳擦掌,跟了上去。
潇公子已抢了不知道谁的一把刀,逮了一个下人,怒气冲冲指使下人带他去见庄主。
那庄主住在庄里偏僻的一处宅子里,房门闭着,没有一点声音。潇公子一脚踹门,门未开,他又使劲踹了记下,发现门被从外面锁着的,于是几个人持刀将锁劈开。及至走到内室,只见屋里只有一个少女,床榻上躺着个人,看样子正病的重。
那少女见一涌进来许多拿枪带棒的人,她呼救道:“救命!”
有人把少女一把拉到身边:“姑娘别怕,我们是来救你的!”
潇公子看了看室内道:“那狗庄主呢?”少女听了这话愣住了。
那被潇公子逮着的下人道:“这是我们庄主。”躺在床榻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环视了四周,使出了喝药的力气道:“救命!”
病成这样还要买卖少女,简直太坏了!
“是你买卖的少女吗?”
“太坏了,遭报应了吧!”
庄主说不出话来,微微咳嗽。少女很茫然,但她意识到大家说的是不好的事情,急的直摇头。
“事有蹊跷啊!庄主不像是病的一两天的样子了!”
人们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有个和尚上前,给庄主把了脉,半晌道:“是久思哀痛竭虑过伤之症,这个病症可有些年头了!”少女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她扑到床上,哀哀戚戚。
众人在看到门被从外面锁上时,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此刻潇公子问道:“这是你什么人?”
少女道:“是我父亲。我父亲不是什么狗庄主,他是好人!”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问道:“那群女孩子,是不是你爹买来的?”
少女哭道:“我和爹爹已经被坏人关了好几天了,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众人吃惊不小。
不是庄主那是谁呢?
慕容逸最爱凑热闹,也跟了进来,此刻挤到前头,挤到了汪茴身边,忽然看到了哭泣着的少女,一下子眼睛都直了,他立即跳了出来:“一定有古怪!”话未落音,有人说道:“有声音!”众人噤声,只听屋外传来打斗声,众人迅速出了房屋。
慕容逸却不跟从,对庄主父女说道:“别怕,我陪着你们!”说完,把他的侍从都拉过来,摆放成屏风状,护在庄主父女身边。
此时天色已晚,天空一轮圆月,被云遮着,并不太明亮。
屋舍外黑暗中只见一名道人领着七八个小道士,正和几个彪形大汉搏斗。众人想出手,却不知该帮哪一边,只有仝大人目标明确,躲到了江湖侠客们的后头。
那彪形大汉似乎茫然无措,被逼到墙角,竟是不敌,被一刀一个结果了。
那道人一甩拂尘:“无量天尊,杀人既是救人!”随即又对众人说道:“刚刚贫道看到这几个人躲在这屋后头,看到你们进去了,他们就想逃跑。”
慕容逸才出门就看见战斗已经结束,而汪茴正抱着手,便说道:“难道这就是那劫持庄主的贼人?”
仝大人站到众人面前连连拍手:“杀的好,杀的好!替天行道,行侠仗义!”
和尚道:“阿弥陀佛!”上前一搜,在那些壮汉身上搜了好多卖身契及银两出来。
这一下子,赃物俱全,只是贼人已伏法,无法当面审问。
慕容逸早又窜入房内报信去了,只见少女还在哭泣,一整个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他的心都被搅乱了,轻轻上前施了个礼:“庄主,在下慕容逸,我即刻找大夫给您医治,姑娘,你别怕,也别伤心,相信我,我有办法的!”
那少女泪眼看着慕容逸,一双小鹿眼可爱极了,也回了礼:“我叫江星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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