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地最深处的石室笼罩在幽蓝的夜明珠光中,寒玉床表面的霜纹泛着冷冽的光泽,气氛暧昧而又紧张,杨子清指尖轻颤,解开了腰间玉霄宫特制的冰蚕丝绦带,雪白道袍如蝉蜕般滑落在地。她望着昏迷中张旭阳赤裸的胸膛——少年肌肉线条分明,心口处隐约浮现的蟠龙胎记在寒气中泛着暗金流光,与二十年前张勤风在寒潭练功时的模样如出一辙。看着张旭阳健硕的身体和肌肉,脸上微微泛红,不久二人便融为一体。杨子清细细观察着张旭阳,伸手查看,放下心来,以他目前的状态应该暂时醒不过来,只是不知道何时他才会开始吸收自己的真气。
杨子清感受了前所未有的愉悦。常年独身的她,初次陷入了无与伦比的欲望之中。此时的杨子清眼中春情无限,一双美眸时开时合,已经达到了忘我的境地,闭关禁地最里层的“疗伤”正进行的如火如荼,最外层的陈世如则静心打坐,以防有外人闯入。
张旭阳此时处于深度昏迷之中,双眼紧闭,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然而,他体内的大梦心经却在这无声无息间自行运转起来,彷佛一台精密的机器,有条不紊地汲取着外界的真气,一道道精纯的真气从杨子清体内缓缓传入张旭阳的经脉之中,这些真气像是拥有了生命一般,迅速地修复着受损的内腑,每一丝真气的注入,都让张旭阳的五脏六腑恢复生机,在这神奇的一幕下,张旭阳的功力开始突飞猛进,他先是轻而易举地突破至六品,紧接着,真气如同汹涌的潮水,继续奔腾向前,顺利进阶到六品中,随后一路飙升畅通无阻至六品上,而且丝毫没有停下俩来的征兆,当两股真气在他经脉中交融的刹那,张旭阳的身体泛起淡淡的青光,杨子清震惊地发现,自己苦修三十载的玉霄心法,正通过某种玄妙的回路不断的反哺少年丹田!这种感觉既陌生又奇妙,让她既有些惊慌,又带着一丝无法言说的沉醉,这时的她整个身心都被二人的交融刺激占满,完全沉浸在一种近乎疯狂的状态之中,身上已经显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完全不知疲惫。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张旭阳煞白的脸色渐渐有了血色,杨子清脸上的红潮也褪去了大半,热度也减弱了不少,只听“啊”的一声,张旭阳“哇”的吐出一大口淤血,正欲睁眼,一阵眩晕之感再次传来,又昏了过去。杨子清对张旭阳突如其来飞速进阶的真气冲击,受到震荡自己也跟着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杨子清一惊,她猛地从榻上起身,眼神中残留着余韵以及对张旭阳状况的担忧。
此时,听到明显别样动静的陈如仕也急匆匆地推门而入,此刻两人都没在意彼此一丝不挂的状态,陈如仕径直走到张旭阳身边,俯下身,伸出手仔细地为他把脉,眼神专注而认真,片刻后,她转头对着脸色煞白、身体看起来十分虚弱的杨子清说道:“他内腑已修复,体内淤血也除了,他现在只是暂时昏迷,当真是了不得的功法!修为至七品下,已无大碍。你怎样了,我看你状态不太好脸色很差,修为境界如何了?”她的语气中带着关切,眉头微微皱起,眼睛紧紧盯着杨子清。
杨子清没有立刻回答,她默默地拿起一旁的衣物,缓缓穿上。她的动作有些迟缓,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疲惫。穿好衣服后,她拿起湿布,轻轻地擦拭着张旭阳的身体,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在擦拭一件珍贵的宝物。擦拭完后,她又仔细地为张旭阳穿好衣物,这才缓缓对陈如仕道:“九品下,原本在这半年内我自信能跨入般若境。”说罢,她席地而坐,眼神温柔而又带着一丝落寞,用手轻轻抚摸着张旭阳的脸蛋,仿佛要将他的模样刻在心里。
陈如仕看了一眼席上那显眼的血朵后,微微眯起眼睛,柔声道:“初尝人事之后,感觉如何?”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
杨子清眼神坚定,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些意犹未尽又有些难过道:“把他藏在心底,护他一生平安。”她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决然,仿佛这个决定是她经过深思熟虑后做出的,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都愿意守护张旭阳。
陈如仕对着杨子清比了比大拇指,由衷地说道:“这点我不如你!我做不到这一点!换做是我,虽不求什么,但我也会让他知道我的付出牺牲。”她微微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敬佩和不解。
杨子清幽幽一叹道:“所以你我才不同。明日一早你送他回去,此事就以我们替他疗伤做结尾,近期我需闭关疗伤,修为倒退至凡品境导致他刚才破七品时爆发出的真气让我体内震荡,受了些伤。他剩下的修炼就交给你了。我们之间的事就此翻过。”她的语气很平静,但内心却如翻江倒海一般,做出这个决定,她内心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陈如仕点了点头,心中有些惆怅,又有些欲言又止。她看着杨子清,嘴唇微微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话来。她知道,杨子清心意已决,再多说也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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