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望城城主府的演武场上,气氛紧张而热烈。阳光透过云层洒下,将整个场地照得亮堂堂的,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凉爽。张旭阳拔刀的瞬间,寒光一闪,刀身折射的光芒让周围的人眼睛微微眯起。 从张旭阳拔刀再至出刀后,书生模样的男子眼神瞬间锐利起来,瞳孔微缩,犹如发现了猎物的鹰隼。他下意识地摸着下巴,那动作带着几分儒雅与思索,轻声对一旁的刘祎之道:“这把武器很是特别,但以这般年龄,能让郭将军手忙脚乱的,当真是继承了大帅,虎父无犬子。”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眼神中满是对张旭阳的赞赏。
正在思索的刘祎之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打断了思绪,他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一脸疑惑地问道:“他娘的,军师,你说虎父无犬子?大帅?你说这小子是?”他一边说着,一边心里暗自想着:这郭浩前两日和自己比试输了,今日又输给这名少年,这武痴怕是要抓狂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与惊讶,同时又戏谑地看向郭浩。
书生面露微笑,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轻轻点了点头道:“嗯,如我所料不错,他就是大帅之子张旭阳。”他的语气十分笃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刘祎之听闻,不禁惊得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疑惑道:“什么?!不是说大帅之子是常年足不出户,手无缚鸡之力只知在家中看书和丫鬟们胡闹的呆子么?”他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眼神中满是疑惑与好奇,再次将目光投向张旭阳,试图从他身上找到与传闻中不同的地方。
书生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刘祎之,眼中带着几分调侃的笑意:“天下传闻飞,真相无从辩,听一半,信一半,你啊你。当初杨濡源来时,不就说过关于大帅之子的传言乃谣言不可信。”他微微摇头,轻轻叹了口气,似乎对刘祎之的轻信感到有些无奈。
“那就说得通了,刚才我瞅见他腰间的牌子是杨濡源的,我刚正在想他怎会有杨濡源的牌子。”刘祎之恍然大悟,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仿佛在责怪自己怎么没有早点想到。 邓嘉也笑着点了点头。
此时的郭浩,正全神贯注与张旭阳对招。他双眼紧紧盯着张旭阳的一举一动,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光芒。他心中暗暗吃惊,这少年的动作流畅自然,看似随意挥刀,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律,且连绵不绝,仿佛每一招每一式都经过了千锤百炼。每一次张旭阳的刀砍过来,他都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力,不得不全力以赴地抵挡。 当郭浩使出第七式“苍龙摆尾”时,他的长矛突然被刀锋缠住——正是张旭阳从陈如仕习得的“独龙蛟绞”!他心中暗叫不好,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这小子怎会有如此浑厚的真气,从出手到现在,早过了四五十招,可他的攻势连绵不绝,毫无疲态。郭浩心中焦急万分,正欲想法反击,却只听 “咔嚓” 一声脆响,自己手中的精铁长矛竟被生生斩断。那清脆的断裂声在寂静的演武场上格外刺耳,仿佛敲在他的心上。
张旭阳见状停了手,持刀的右臂高高扬起,又急速落下,动作干净利落,安静地将刀身插入刀鞘内。他微微拱手,脸上带着谦逊的笑容,说道:“将军,二十招已过,占了兵器的便宜,承让,承让。”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真诚,语气不卑不亢,让人感觉既不失礼貌,又有着一股自信。 郭浩一时间尴尬得脸红脖子粗,那涨红的脸色就像熟透的番茄。他恨不得当场找块豆腐撞死算了,此时就差把“丢人”几字写在脸上了。
他又羞又恼,把断掉的长矛用力往地上一甩,发出“哐当”一声巨响,红着脸说道:“我们再来比比拳脚,这次就不让你先出招了。”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服输的倔强,紧紧握着拳头,似乎想要通过拳脚比试找回场子。
书生男子一脸微笑,手中的羽扇轻轻往下一摆,那姿态优雅从容,说道:“郭浩郭将军,适可而止,输了便输了,我等还有要事。”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语气虽温和,但却有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
郭浩仍是满心不甘,刚才败得太过突然,虽说并未受伤,可从头到尾都是在防守,直到武器都被人打断,这和输得彻彻底底又有什么区别。他根本不理会书生说话,撸起袖子就要上前出拳。他的双眼圆睁,满脸怒容,一副要和张旭阳拼到底的架势。
书生见状,给刘祎之递了个眼色。那眼神中传递的信息,让刘祎之立刻心领神会。刘祎之急忙抖着他那圆滚滚的大肚皮,像一阵风似的冲进场地,速度之快让人有些意外。他单膝跪地,声如洪钟地道:“属下撼山军大帅麾下刘祎之拜见少帅!”他的声音响亮而有力,在演武场上回荡,惊得周围的人都微微一震。 正要出拳的郭浩听完刘祎之的话后,顿时傻眼,举起的拳头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就那么尴尬地悬在空中,呆呆地看着张旭阳。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与不知所措,嘴巴微微张开,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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