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望城与蓉城之间的广袤土地上,局势动荡不安,战火的阴影随时可能蔓延而来。张旭阳和李思羽心急如焚,为了寻找余锋和地煞阁的踪迹,他们精心挑选并派出了多名经验丰富的探子。这些探子们骑着快马,日夜兼程,从望城一路朝着蓉城方向仔细搜寻。他们不放过任何一条小道,不遗漏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每到一处城镇、村庄,都会四处打听,不放过任何一丝关于余锋和地煞阁的消息。
在等待消息的日子里,张旭阳常常陷入沉思,眉头紧紧锁在一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时而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沉重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屋内回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自己的心上;时而又静静地站在窗前,凝视着远方那片混沌的天际,目光中充满了期待与焦急,似乎想要从那无尽的远方找到一丝关于余锋的踪迹。
李思羽同样心急如焚,她频繁地与归来的探子们交流。每次探子们回来,她都会第一时间迎上去,眼神中满是急切,不断地叮嘱他们一定要仔细搜寻,哪怕是最细微的线索也不能放过。她的声音因为焦急而微微颤抖,仿佛多强调一次,就能多一丝找到余锋的希望。
然而,时光无情地流逝,一天又一天过去了,派出去的人却一次次空手而归,没有带回任何关于余锋和地煞阁的有用消息。每一次探子们无奈地摇头,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张旭阳和李思羽等人的心上,让他们心中的焦虑愈发浓重,仿佛有一块沉甸甸的巨石压在胸口,令他们喘不过气来。 就在众人满心忧虑的这天午后,温暖的阳光透过斑驳的窗户,零零散散地洒落在李思羽的房间里。李思羽独自坐在窗前的椅子上,眼神有些呆滞地望着窗外。窗外的街道冷冷清清,平日里热闹的集市如今变得门可罗雀,偶尔有几个行人匆匆走过,也是一脸的惶恐与不安,脚步急促,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 李思羽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眉头微微皱起,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突然,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那是他们被袭击时带头人的剑法和眼神。这个画面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划破她记忆的夜空。 “是他!一定是他!”李思羽猛地站起身来,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预感。她顾不上整理有些凌乱的衣衫,裙摆随着她匆忙的动作摆动,带起一阵微风。她迫不及待地朝着张旭阳的房间奔去,一路上脚步急促,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告诉张旭阳这个重要的发现。
见到张旭阳后,李思羽顾不上寒暄,气喘吁吁地急切说道:“旭阳,我想起那日被袭时带头人的剑法和眼神,总觉得特别眼熟。那天我就隐约有了猜测,只是当时情况紧急,我们忙着突围,就把这事给抛在脑后了。这几天我反复回忆、仔细琢磨,敢肯定那个人就是凌霄宫的大弟子樊若虚!”李思羽的眼神中充满了笃定,紧紧盯着张旭阳,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认同。
张旭阳听闻此言,原本还略显平静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眼神中满是惊讶与难以置信。他微微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感觉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时语塞。“竟然是他?难怪天峡之巅下来时,那群人的功夫不像地煞阁的暗杀手段,反而更像是门派的阵法,这下一切都能说得通了。”张旭阳喃喃自语道,心中如同掀起了惊涛骇浪。一直想要自己性命的人,竟然是自己娘亲的师兄!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他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樊若虚的身影,以及那些与暗杀相关的场景。那些过往的危险经历,此刻如同电影般在他脑海中不断放映,让他感到一阵寒意。 张旭阳的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禁想起当初通过杨虚剑得知杨月尧并非自己的生母。尽管这个事实给他的内心带来了极大的冲击,但多年的养育之恩和深厚的感情却是实实在在的。他一直把杨月尧当作自己最亲的母亲,那些相处的点点滴滴,每一个温暖的瞬间,都如同璀璨的星辰,在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烁。
老杨死后杨月尧在凌霄宫住了那么长的时间,张旭阳不禁开始怀疑,杨立言对自己下手一事她当真毫不知情吗?还是说,她选择了放任杨立言这样对付自己?这个念头一旦在他心中升起,便如同荆棘一般,刺痛着他的心。他有些不敢面对这一切,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杨月尧,不知道该如何去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痛苦与纠结,开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脚步沉重而缓慢。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自己的心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的内心在不断地挣扎,一方面是对亲情的深深眷恋,那些与杨月尧共度的美好时光,如同温暖的阳光,一直照耀着他的内心深处;另一方面却是对真相的恐惧和担忧,他害怕得到的答案会让他彻底失望,害怕多年来的亲情只是一场虚幻的梦。他不知道如果真的去渝国接杨月尧回来,自己该如何面对她,该如何开口询问那些他心中的疑惑。他害怕看到杨月尧的眼神中流露出冷漠或者默认,害怕自己一直以来坚信的亲情会在那一刻彻底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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