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消息传达到川国时,却得知川国皇帝已经御驾亲征多日。梁国皇帝听闻此讯,不禁重重地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无奈与忧虑。他微微摇头,轻声说道:“川国皇帝如此鲁莽行事,恐怕会让川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啊。川国若败,我梁国也将唇亡齿寒,面临更大的危机。”他深知,川国这一去,胜负难料,而梁国的未来,也因此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此时的梁国,四周局势严峻得如同被铁桶紧紧围困。北方的蛮族已经侵占了数个城池,他们的军队在边境肆意烧杀抢掠,如今依旧虎视眈眈,时刻准备着南下继续掠夺;东方的部落也趁火打劫,偷袭攻占了铜锣城,势力不断扩张;西边的西北城对梁国朝廷阳奉阴违,根本不听调派,甚至有独立的迹象。梁国如今就像一座被四面楚歌紧紧包围的孤城,处境岌岌可危。而南部一旦川国战败,南夷必然会一路北上,直取梁国,到那时,梁国将腹背受敌,陷入绝境,百姓也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黄家在各国的势力也在紧锣密鼓地行动着。他们深知,在这乱世之中,如同置身于弱肉强食的丛林,只有不断壮大自己的势力,才能在未来的权力争斗中占据一席之地,不被他人吞并。于是,他们一方面派出大量眼线,四处收集战报,仔细分析局势,以便做出更有利的决策;另一方面则在暗中广纳贤才,招募弟子,扩充自己的实力。他们心里明白,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只有势力足够强大,最终才有资格坐在权力的盛宴餐桌前,而不是成为别人盘中的食物。 在大兴城一处隐蔽而神秘的府邸中,神隐谷主独自一人站在昏暗的房间里。房间内的布置十分简洁,四周摆放着一些古朴的书架和桌椅,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古籍和秘籍。墙上挂着几幅年代久远的画卷,在摇曳的烛光映照下,那些画卷中的人物仿佛活了过来,眼神阴森地注视着房间里的一切,使得整个房间显得格外阴森诡异。
神隐谷主身着一袭黑色长袍,那长袍的材质仿佛吸收了所有的光线,没有一丝光泽,更衬得他身形神秘莫测。他身形挺拔,却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神秘气息。他面容冷峻,犹如雕刻的石像,线条硬朗而冰冷。眼神深邃而阴冷,犹如寒潭一般,幽深不见底,让人望一眼便心生寒意,不敢直视。 他微微抬头,目光凝视着前方,仿佛能穿透墙壁,看到更遥远的地方。
“现下就只剩赤月圣典了,只要集齐四部天书,我便有望突破至当年祖师的无敌境界,成就永恒的长生。”他低声自言自语道,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幽深的谷底传来,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贪婪与渴望。在他心中,那至高无上的境界和永恒的长生,就是他一生追逐的目标,为此,他可以不择手段,哪怕与全世界为敌。
与此同时,向后扛着昏迷不醒的余锋,缓慢地行走在大兴城的街道上。大兴城在战火的洗礼下,早已面目全非,变得破败不堪。曾经繁华热闹的街道如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被毁坏的建筑房屋。断壁残垣随处可见,有的房屋只剩下了摇摇欲坠的框架,在风中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轰然倒塌;有的则完全坍塌,变成了一堆废墟,瓦砾散落一地。街道上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味,混合着腐臭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作呕。
向后看着这满目疮痍的景象,心中五味杂陈,多少有些不是滋味。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与无奈,紧紧咬着牙关,腮帮子高高鼓起,拳头握得咯咯作响,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那些被南夷随处挖的深坑中,掩埋着无数百姓的尸体,有的尸体甚至还露在外面,残缺不全,肢体扭曲,惨不忍睹。向后心中充满了对南夷残忍行径的痛恨,但此时他却不能说什么,毕竟南夷是师父一手扶持起来的,南夷首领还是自己的三师兄,他只能深深地叹了口气,强忍着心中的不快,加快了脚步,朝着神隐谷主所在的府邸走去。
终于,向后来到了府邸大门前。大门紧闭,门上的铜环在黯淡的光线下显得毫无生气。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大声说道:“老师,人我带回来了。”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长途跋涉的劳累让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更多的是完成任务的欣慰。
“进来吧,小五。”神隐谷主的声音从屋内传来,那声音依旧冰冷而沉稳,没有一丝波澜。向后推开大门,走进院内,小心翼翼地把余锋放在地上。 谁能想到,向后竟是神隐谷主最小的一名弟子,小五这个称呼,意味着他是神隐谷主的第五名弟子!神隐谷主已活了两个甲子有余,这一生一共收了五名弟子。第一位大弟子身份神秘,除了谷主本人,没人知道他是谁,就连下面的四名徒弟都对大师兄的身份一无所知;第二位弟子则是在江湖中极具威名的地煞阁阁主,手段狠辣,令人闻风丧胆;第三位就是那位鼎鼎大名的南夷首领,带领南夷四处征战,搅得天下大乱;第四位是唐梓逸,原名易谷风,如今也是一方强者;第五位便是这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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