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家丁们十分警觉,很快就发现有人翻了进来。他们迅速围了上来,手中的兵器闪烁着冰冷的寒光,那寒光在夜色中显得格外致命,仿佛是死神的镰刀。家丁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敌意,如同面对猎物的恶狼。见二人穿着北荒族的服饰,家丁们毫不犹豫地直接动手。张旭阳见势不妙,连忙抬起手臂,用力一挥,那动作如同挥动一把巨斧,打掉众人手中的兵器,同时大声喊道:“别动手,我与你们家主认识!我不是。。。” 其中一人却根本不听张旭阳的解释,提着剑便气势汹汹地冲了上来,那架势仿佛要将张旭阳生吞活剥。张旭阳眼神一凛,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宛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他手持秋水阎罗,迅速做出反应,用力一记格挡。只听“当”的一声巨响,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如同洪钟鸣响。强大的冲击力让来人的手臂瞬间发麻,虎口震裂,而张旭阳却轻松地将这一剑的攻势卸去,展现出了深厚的功力,宛如一座巍峨的高山,任你如何冲击,都无法撼动其分毫。
这人停下手来,仔细地端详着张旭阳手中的兵刃,又紧紧盯着蒙了面的张旭阳,满脸疑惑地问道:“张旭阳?!真的是你吗?你怎么在这儿?还穿着北荒族的衣服?”
“宁兄,许久不见,我是混进城来找人的,你知道天下盟的人在哪儿吗?”张旭阳焦急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仿佛在黑暗中寻找光明的旅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答案。
“你来找天下盟的人?他们在城中各地都安排有住处的。”宁凡回答道。
“我找杨立言,天下盟的盟主。”张旭阳进一步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与期待,仿佛在沙漠中渴望水源的人,听到了远方传来的潺潺水声。
宁凡看了看一旁的余锋,犹豫了一下,没有说话,而是对张旭阳说道:“哦,盟主的话我不是很清楚,得问问父亲,你随我来吧。”随即,他又对其他人说道:“你们守好各处,有外敌进来格杀勿论。”
“是,少主。”家丁们齐声应道,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仿佛是忠诚的誓言。 宁凡带着张旭阳和余锋来到了宁府内堂。此时,宁乾正和几名宁家人围坐在一起,神色凝重地商议着什么。见宁凡带着两名身着北蛮族服饰的人进来,宁乾一时以为宁凡被挟持了,他猛地站起身来,大声喝道:“大胆蛮族,竟敢威胁我儿闯我宁府!”
“爹,他们不是蛮族,他是张旭阳。”宁凡急忙解释道。 正欲出手的宁乾愣了愣,仔细地打量了张旭阳二人,当他确认了那柄显眼的秋水阎罗后,才稍微安下心来,问道:“王爷怎会出现在梁国,在这平江城?还穿着……北蛮的军服?”
“宁家主,我来寻人的,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才这样装扮,宁公子说您知道杨盟主在哪儿。”张旭阳解释道。
“原来如此,你寻杨盟主所为何事?”宁乾问道。
“有些私事找他。”张旭阳不想多做解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愿提及的神色,微微偏过头去,似乎在刻意隐藏着什么,仿佛那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宁凡插话说道:“爹,张旭阳现在更强了,刚才我突袭的一剑,被他轻轻一挡就弹开了。”
宁乾再次看了看张旭阳,又将目光投向余锋,思索了片刻道:“杨盟主现在应该在城主私宅,就外面这条街一直向北走,经过一家凤来酒楼后有一条十字路口,在十字路口右拐走到尽头最大的宅子就是了,看来王爷修为自皇宫比试后又大有精进。”
“宁家主客气了,现在平江城被攻破,外面乱成一团,到处都在厮杀,即使现在勉强能抵挡,但早晚还是会彻底沦陷,你们不打算离开吗?北荒族的军队相比梁国军队多太多了,根本不是一个量级,你们死守的话恐怕……”张旭阳担忧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仿佛一位忧心忡忡的兄长,为家人的安危而担忧。
宁乾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从破城时,我便知道会是这个结果,所以眼下正与诸位在商量如何应对,只是这平江城,是宁家世代守护的平江城,终究不舍得弃守啊。”
张旭阳劝说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死守到底也许会搭上所有人的性命,还望宁家主三思。多谢宁家主告知消息,我们这就离去,宁兄下次再会!”
“好的。”宁凡点头道。 宁乾也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不舍,默默地看着张旭阳和余锋离开,那眼神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故事。
张旭阳和余锋二人,依照宁乾所指的路线,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此时正值昼夜交替之际,天色半明半暗,整个城市都笼罩在一片诡异的氛围之中。四处弥漫着战火的硝烟,刺鼻的气味不断钻进他们的鼻腔,令人作呕。厮杀声此起彼伏,那声音里夹杂着痛苦的惨叫、愤怒的呼喊,声声入耳,让人不寒而栗。 他们踏入这条幽深的街道,这里显得格外偏僻。道路两旁的房屋大多门窗紧闭,透着一股死寂的气息。偶尔有几扇窗户里透出微弱的光,却也在这阴森的氛围中显得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四周安静得有些诡异,安静到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唯有远处传来的隐隐约约的厮杀声,打破了这份寂静。那声音,好似来自地狱的低语,阴森而恐怖,不断在他们耳边回荡,时刻提醒着他们,此刻正身处危机四伏的战场之中,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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