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阳光宛如金色的丝线,透过那精美的雕花窗户,轻柔地洒落在公主府的大厅之中。大厅内,雕梁画栋仿佛岁月的忠实记录者,默默地诉说着往昔的故事;精美的瓷器好似优雅的贵族,静静地伫立在各个角落,散发着温润的光泽;名贵的字画宛如历史长河中的璀璨星辰,错落有致地悬挂在墙壁上,为整个大厅增添了浓厚的文化氛围,彰显着主人的尊贵与不凡。
杨月尧领着鸢袖儿稳步走进大厅,她身姿婀娜,每一步都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举手投足间尽显高贵优雅的大家风范。来到厅中,杨月尧转头,目光温柔地扫过众人,轻声说道:“你们先在这儿稍候片刻,我去把思羽和姝儿叫来。”她的声音轻柔舒缓,恰似春日里拂过湖面的微风,让人听了心里格外舒畅。
鸢袖儿和余锋听闻,纷纷点头回应。鸢袖儿像一只灵动俏皮的小鹿,迈着轻盈的步伐,微微转动着脑袋,仔细地打量着四周,眼中不时闪过一丝惊叹,显然是被这大厅的奢华与精致深深吸引。张旭阳却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杨月尧敏锐地察觉到张旭阳的举动,转过头,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轻声调侃道:“你呀,也留在这儿等着吧。她们俩现在还在气头上,不想搭理你呢。要是袖儿姑娘这事处理不好,我看她们的怒火能把这大厅都给点着喽!”说完,她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宠溺,随后转身,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那沉稳的步伐,仿佛每一步都踏在时光的琴弦上,弹奏出优雅而和谐的旋律。
鸢袖儿在大厅里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轻盈地环顾一圈后,视线落在了张旭阳身上。她微微歪着头,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开口问道:“王爷,您瞧这府里张灯结彩的,看样子是要准备办喜事啦?是和姝儿成亲,还是和郡主呢?或者说是她们二人都……”说着,她挑了挑眉毛,那模样活脱脱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张旭阳听到这话,心里顿时一阵烦躁,没好气地说道:“还不是因为你,才搞出这么多事!”他皱着眉头,脸上写满了埋怨,活像一个闹别扭的孩子。回想起之前那些混乱的事情,他心里就像有一把火在烧,烦闷不已。
鸢袖儿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一股倔强,直直地盯着张旭阳,说道:“我再郑重地说一遍,这迷药根本不是我下的!我只是没把那药倒掉罢了,仅此而已!你可别再胡乱冤枉我了!”她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仿佛两把寒光闪闪的宝剑,试图穿透张旭阳心中的疑虑。
余锋在一旁看着张旭阳,脸上露出羡慕的神色,笑着打趣道:“旭阳,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啦!现在这结果多好啊,你就偷着乐吧!你看看你,简直就是掉进了蜜罐里,还在这儿抱怨个不停。”说着,他轻轻推了推张旭阳,嘴角的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般灿烂,眼神里满是笑意。
张旭阳表面上叹了口气,可实际上心里对现在的结果还是挺满意的,就像吃了蜜一样甜滋滋的。突然,他想起鸢袖儿之前说自己被人伤了,能伤到鸢袖儿的人肯定不简单,心中不禁有些担忧。他微微前倾身体,眼神中透露出关切,问道:“袖儿,那天在公主府夜里伤你的人,你看清他的相貌了吗?他是什么实力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探寻的渴望,仿佛在寻找一个神秘的宝藏。
鸢袖儿微微皱眉,陷入了回忆之中。片刻后,她缓缓说道:“那人应该是般若境中品往上的修为,从他的站姿、手势和一些习惯动作来看,肯定是宫里的太监。而且他完全不受我的媚术影响,我和他交过手,他功力很是深厚,我当时的状态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的掌力极强,让我难以招架。”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显然对那次失败的交手还耿耿于怀,那感觉就像心里扎了一根刺,隐隐作痛。
余锋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说道:“原来还有这么厉害的高手在暗中护卫公主府啊!这可真是让人意想不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鸢袖儿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什么护卫公主府,分明就是保护公主的。你不知道,在公主回来之前,这府里根本没有高手护卫,我进出这公主府就跟逛自家后花园一样轻松,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她一边说着,一边不屑地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那神态像极了一只骄傲的孔雀。
余锋恍然大悟,点了点头。
另一边,杨月尧来到自己的屋门外,在门口停住了脚步。她微微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所有的情绪都整理好,就如同仔细整理一件珍贵无比的衣衫。过了一会儿,她睁开眼睛,轻轻推开门走进屋子。屋内,静姝和李思羽正坐在桌旁闲聊,看到杨月尧回来,两人像是受惊的小鸟一般,连忙起身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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