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美女们,上章书咱们说到郝见仁在合欢宗宴席上偷听秘闻,又在柴房撞见诡异铸剑之事,虽说靠耍贱蒙混过关,可心里那团疑云却是越聚越浓。夜里躺在厢房,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净琢磨着禁地那把神秘宝剑。再看窗外,月黑风高,正是探宝的好时机!
郝见仁一骨碌爬起来,蹑手蹑脚推开房门。刚迈出半步,就听房梁上传来冷笑:“郝见仁!又想单干?”抬头一瞧,红绫剑灵斜倚梁柱,红裙似火,手中红绫轻轻晃动,“说吧,打算怎么进禁地?”紧接着,红媚剑灵从床底钻出来,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桂花糕:“不带我们,我就去告诉宗主!”
郝见仁赔着笑脸:“我的好姐姐们!这不是怕连累你们嘛!”假道士从隔壁晃悠过来,手里拎着个破葫芦:“少废话!要去一起去,我这符纸说不定能派上用场。”黄新缺最积极,怀里揣着三个馒头就冲过来:“老郝,我给你打掩护!”
众人商议一番,决定兵分两路。红绫剑灵带着红媚剑灵在禁地外围警戒,假道士拿着符纸在暗处布下迷魂阵,郝见仁和黄新缺则负责潜入。帅哥美女们,您道这合欢宗禁地是何等所在?但见后山峭壁之上,黑雾缭绕,山岩间刻满符文,每隔十丈便有一盏幽冥灯,绿光幽幽,照得人脸发蓝。
郝见仁和黄新缺贴着山壁缓缓挪动。刚到山脚下,就听“嗷呜”一声!一只浑身长满尖刺的黑豹从巨石后窜出,利爪寒光闪闪,血盆大口直奔郝见仁咽喉!黄新缺吓得“妈呀”一声,抱头鼠窜。
谁料郝见仁不慌不忙,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黑兄弟!别来无恙啊!”说着还伸手去摸黑豹脑袋。帅哥美女们,您道奇也不奇?那黑豹愣是停在半空,爪子悬在郝见仁鼻尖三寸,眨了眨眼睛,“呜”地叫了一声,竟像小狗般摇起尾巴!
黄新缺从树后探出头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老郝!你这是啥本事?”郝见仁得意洋洋:“瞧见没?这就是‘贱气’的妙用!万物见我,如见亲人!”两人继续前行,一路上又遇到三头守护妖兽,全都被郝见仁“贱兮兮”的模样哄得服服帖帖,甚至还主动为他们引路。
穿过一片荆棘林,眼前出现一座古老石门。石门上雕刻着无数男女纠缠的图案,符文闪烁,隐隐有红色丝线流转。黄新缺刚要伸手触碰,郝见仁一把将他拽住:“别动!这门上禁制厉害!”他从怀中掏出媚骨剑,剑柄上的红珠突然发出光芒,与石门符文产生共鸣。
“轰隆”一声,石门缓缓开启。门内漆黑一片,腐臭之气扑面而来。郝见仁点燃火折子,借着微弱火光往里一照,好家伙!只见地上白骨累累,墙壁上挂满残破的人皮,还有数十盏青铜灯悬浮半空,灯芯竟是用人的魂魄点燃!
黄新缺双腿直打哆嗦:“老郝,咱……咱还是回去吧?”郝见仁咽了口唾沫:“来都来了,哪有打退堂鼓的道理?”两人小心翼翼往前走,突然,前方传来锁链拖动的声音!“哗啦哗啦”,一条水桶粗的巨蟒从阴影中钻出,蛇身布满人脸,每张脸上都带着痛苦的表情!
“这是……噬魂魔蟒!”郝见仁倒吸一口凉气。那魔蟒张开血盆大口,喷出一团黑雾。郝见仁拉着黄新缺就地一滚,黑雾擦着头皮飞过,所到之处,岩石瞬间腐烂!千钧一发之际,郝见仁突然扯开嗓子唱起小曲:“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
列位,您道这是何意?原来他打算用“贱招”扰乱魔蟒心神!别说,还真起了作用!那魔蟒被这跑调的歌声一搅和,竟晃了晃脑袋,攻势慢了半拍。假道士趁机甩出三张符纸,符纸化作金光,缠住魔蟒七寸。郝见仁和黄新缺瞅准时机,撒腿就跑!
也不知跑了多久,前方豁然开朗。一座白玉高台矗立中央,台上插着一把宝剑。这剑约莫三尺三寸,剑身晶莹剔透,内里似有红色丝线缠绕,剑尖处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却又隐隐透着一股摄人心魄的力量。四周悬浮着八面铜镜,镜面倒映着无数诡异画面:有人被情丝缠绕,痛苦挣扎;有人跪地求饶,却被一剑穿心。
“这……这就是那把神秘宝剑?”黄新缺瞪大了眼睛。郝见仁刚要迈步,突然脚下亮起一道血红色符文。紧接着,八面铜镜同时发出刺目光芒,无数情丝从镜中飞出,如蛛网般向他扑来!
郝见仁挥起媚骨剑一阵乱砍,可这情丝越砍越多,眨眼间就缠住了他的手腕。“不好!这情丝能侵蚀心神!”郝见仁只觉一股燥热涌上心头,眼前浮现出各种幻象:红绫剑灵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红媚剑灵娇嗔着扑进他怀里……
“啪!”黄新缺一巴掌扇在郝见仁脸上:“老郝!醒醒!”这一巴掌倒是把郝见仁打清醒了。他咬破舌尖,强忍着剧痛运转《九转挨打功》,身上泛起一层金光,勉强抵御住情丝侵蚀。
假道士从远处跑来,手中符纸连连挥动:“我来助你!”两人合力,总算撕开一道口子。可刚靠近宝剑十丈之内,一股强大的威压扑面而来。郝见仁只觉胸口如压千钧,膝盖一软,差点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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