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帅哥美女们,上章说到郝见仁等人从合欢宗禁地的水潭逃出,得了玉简线索,直奔绝情谷断龙崖而去。这一日晌午,众人行至一处荒谷,但见谷口石碑半截埋在土中,刻着“绝情”二字,碑身爬满藤蔓,透着股子凄凉劲儿。谷内雾气缭绕,白茫茫一片,瞧不见深浅,山风掠过,竟带了些似哭似叹的声响。
“好个绝情谷,未进门先教人心头发凉。”假道士裹了裹道袍,往掌心吐口唾沫,掐指一算,脸色微变,“这雾气不对劲,怕是有迷魂阵,兼带噬灵之气,修道者久留怕是要伤元神。”黄新缺缩着脖子往郝见仁身边靠:“见仁兄,咱、咱要不歇会儿再进去?你瞧这雾里跟有鬼似的……”话没说完,大黄狗突然冲谷内狂吠,尾巴却夹得紧紧的,显见也是心虚。
郝见仁摸了摸怀里的玉简,上头“第二圣剑”四字仍在发烫,咬了咬牙:“来都来了,难道还能让雾气吓回去?老黄打头阵,咱们贴着山壁走,小心脚下!”说着扯下腰间酒葫芦,往地上倒了圈酒,念声“贱道开路”,竟用尿遁符化了阵臊气,往雾里一冲——您道为何用这招?原是想起贱道里“以浊破清”的法门,这雾气虽邪,偏生怕人间浊气。
这招还真管用!臊气所过之处,雾气竟如避瘟疫般散开条缝,众人趁机摸进谷内。走不出百步,眼前突然一花,郝见仁竟置身于他那破庙内,师父站在点将台上,手里握着戒尺,沉声道:“见仁,你可知错?”他心头一紧,忽觉手中情殇剑震动,低头看见剑刃上倒映出自己额角的冷汗,暗骂:“又来幻象!”当即咧嘴一笑,冲“师父”比了个鬼脸:“师父您戒尺拿反了,要不徒儿帮您磨磨?”话音未落,幻象如镜花水月般碎了,眼前仍是迷雾重重,却多了条隐约可见的石阶。
“好个小子,竟能以戏谑破幻象。”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雾中传来,紧接着,一位白衣老者踏雾而来,手中并无兵器,腰间却悬着半块残剑,剑气内敛,却让人心生敬畏,“老朽乃第三圣剑剑灵,在此等候有缘人三百年,你既破了第一层‘情障幻雾’,可敢接我接下来的考验?”
郝见仁上下打量老者,见他鹤发童颜,却绷着张脸,活像个老学究,忍不住想笑:“老仙长要考啥?背书还是打架?咱可先说好了,背书我可不成,打架嘛……”话没说完,老者袖中残剑突然飞出,化作万千剑影,如细雨般袭来!郝见仁慌忙施展“滚地葫芦”,抱着头在地上乱滚,倒把黄新缺撞了个跟头:“你这招式……咋跟街头无赖似的?”
“对付老学究,就得用无赖招!”郝见仁边滚边摸出从厨房顺的擀面杖——原是怕路上没家伙,顺手捎带的,往空中一舞,竟使出贱道里的“泼皮三打”,招式毫无章法,专往人下盘扫、手腕敲。剑灵老者一愣,收了剑影:“你这剑法……似是而非,却暗合‘无招胜有招’之意,也罢,第一考‘剑心不拘’,算你过了。”
众人刚松口气,老者抬手一挥,雾气中竟浮现出一座石桥,桥板残缺不全,桥下黑雾翻涌,隐约可见狰狞鬼影:“第二考‘绝情桥’,需步行过桥,途中所见所闻,皆为心头执念,若能不为所动,便可通过。”黄新缺探头一看,腿肚子直打颤:“见仁兄,要不您先过?我、我断后……”假道士却盯着桥面:“这桥怕是与‘情’字相关,贫道先前算过,此谷名‘绝情’,实则‘逼情’,专挑人心里最放不下的事儿折腾。”
郝见仁打头迈上石桥,刚踩第一块石板,眼前便浮现出红衣女子的虚影,眼波流转,轻声道:“郝公子,情殇剑既出,你我缘分已尽,不如留下陪我……”他只觉心头一暖,险些伸手相握,忽然想起玉简背面“情之一字最是伤人”的警告,狠掐大腿,疼得直咧嘴:“大姐,您可别介,您先前还说圣剑是笑话呢,这会儿又来勾人,当我是三岁小孩?”虚影一怔,化作光点消散,石桥竟往前延伸数丈。
行至桥中,石板突然碎裂,郝见仁跌入黑雾,却见童年场景浮现:自己在破庙中挨饿,老乞丐把最后一块饼塞给他,临终前说:“娃啊,将来若成了高手,可别丢了这股子混不吝的劲儿……”他眼眶一热,忽觉手中情殇剑传来暖意,耳边响起剑灵老者的声音:“执念非恶,绝情难存,过与不过,只在一念。”郝见仁抹了把脸,哈哈大笑:“老叫花子,您瞧着,徒儿如今混得不错,还收了条狗呢!”黑雾应声而散,石桥已到对岸。
刚落地,老者又现身,手中残剑光芒大盛:“第三考,也是最后一考——与我剑意相抗。你需用手中情殇剑,接我三招。”郝见仁挠挠头:“老仙长,咱这剑是媚术辅助的,打架可不在行啊……”话没说完,老者剑势已至,如泰山压顶,竟带了“义”“理”“道”三重剑意。
危急时刻,郝见仁忽然想起在遗迹中学的“贱气共鸣”,索性把心一横,不再正经运功,反倒哼起了小调,脚步歪歪扭扭,像个醉汉,情殇剑上的媚意竟与剑意相撞,生出诡异的和谐。第一招“义薄云天”,他咧嘴作揖:“老仙长高义,小的给您请安!”第二招“理通万法”,他挠头装傻:“理不理事的,咱就图个乐呵!”第三招“道心稳固”,他干脆往地上一躺,举剑乱挥:“道心?能当饭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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