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见仁翘着二郎腿坐在岩浆凝成的躺椅上,用咸鱼剑挑着块灵酒腌肉慢悠悠啃着,远处飘来的烤肉香勾得大黄口水直流,狗爪子不停地在地上刨坑:“汪!主人,吃货剑派的烤灵猪都快烤焦了,咱们啥时候去蹭饭?”
冷月仙子玉袖一挥,冻住大黄即将伸进储物袋的狗爪子:“急什么?先把正经事办了。”她指尖轻点冰晶镜,镜中浮现出修真界各大派的山门地图,“先去正经剑派,那群老古董最迂腐,若能说服他们,其他门派便好说了。”
郝见仁翻了个白眼,六把圣剑突然从识海飞出,在他身后拼成“无奈”的表情包。他站起身,随手将咸鱼剑往空中一抛,剑身瞬间化作一艘挂满“贱道旅行社”旗帜的飞舟,船头还蹲着个吐舌头的鬼脸雕塑:“走咯!先去会会那群整天把‘天道’挂嘴边的老学究!”
正经剑派的山门位于不周山顶,整座山头被九道天罡剑阵笼罩,远远望去宛如悬浮在云端的豆腐块——方方正正,毫无趣味。郝见仁的飞舟刚靠近,就被剑阵射出的金光逼停,船头的鬼脸雕塑被烫得“嗷嗷”乱叫,竟吐出一串火星子。
“来者何人?竟敢擅闯圣地!”阵中传来威严的喝问,郝见仁探头望去,只见三百个正经弟子御剑排列成“止”字阵型,每个人脸上都写着“别惹我”三个字。
“老子是来喝茶的!”郝见仁运转贱道法则,六把圣剑同时飞出,在剑阵外拼出“友军”两个大字,每个字都裹着咸鱼味的灵气。谁知阵型中的弟子们竟集体捏诀,金光暴涨,将“友军”二字震得粉碎。
冷月仙子扶额叹息:“这群人连‘友好交流’都听不懂吗?”她突然想起什么,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面锦旗,上面绣着“正道栋梁”四个鎏金大字——这是她连夜让大黄用狗爪子踩出来的。
果然,锦旗刚展开,剑阵便缓缓打开一条缝。为首的长老捋着三尺长须,眼神中带着狐疑:“郝小友此来何为?莫不是又要施展那……那邪门剑法?”
“瞧您说的!”郝见仁堆起笑脸,随手从识海掏出懒贱剑化作拖鞋,“我是来认错的!您看,我连本命剑都变成拖鞋了,哪还有战意?”他说着,竟单脚踩着拖鞋转了个圈,惹得围观弟子们纷纷低头憋笑。
长老的胡须抖了抖,显然在强忍笑意:“既然如此,便随老夫去演武场一谈。”他转身时,郝见仁瞥见他腰间挂着的玉佩——竟是块刻着“正经”二字的板砖,忍不住又笑出声。
演武场上,三百弟子摆开“天道威仪阵”,三百把长剑直指苍穹,却在郝见仁走近时集体发出“嗡嗡”的哀鸣,剑柄上竟冒出“害怕”的表情包。长老脸色铁青,挥手让弟子退下,指着场中被剑气劈成两半的石碑:“小友若能修复此碑,老夫便信你并无恶意。”
“这有何难?”郝见仁打了个响指,咸鱼剑化作流光钻入石碑裂缝,剑身渗出的咸鱼汁竟将石碑粘合如初,还在表面留下“到此一游”的涂鸦。长老刚要发作,却见石碑突然绽放出柔和的光芒,竟是被封印多年的上古阵法被激活了。
“这……”长老目瞪口呆,“你如何做到的?”
郝见仁耸耸肩:“贱道嘛,就是用不正经破正经。”他随手一挥,六把圣剑在演武场上空拼出“peace”的手势——当然,是用表情包拼的。
离开正经剑派时,长老亲自送出山门,还附赠了一本《正经剑诀》,扉页上却被郝见仁偷偷画了只翻白眼的咸鱼。下一站是丹鼎派,还未靠近,就听见震天的爆炸声,天空中飘着五颜六色的烟雾,隐约能闻到焦糊味和……螺蛳粉的味道?
“汪!主人,丹鼎派又炸炉了!”大黄兴奋地摇尾巴,“上次我路过时,他们的丹炉炸出了烤红薯!”
丹鼎派的掌门顶着个爆炸头迎接他们,脸上还沾着绿色的丹渣:“郝小友来得正好!老夫刚炼了‘九转还魂丹’,谁知丹炉里突然冒出你的表情包,然后就……”他指着远处正在燃烧的炼丹房,欲哭无泪。
郝见仁强忍着笑,识海中的怒贱剑突然蹦出来:“关老子屁事!是你炼丹时心里想着骂我吧?”掌门脸色一变,显然被说中了心事。郝见仁挥手让怒贱剑退下,取出懒贱剑化作丹炉的炉塞:“让我试试。”
他运转贱道心法,混沌光球化作一团咸鱼形状的火焰,温柔地包裹住丹炉。神奇的是,原本狂暴的灵气竟变得温顺起来,丹炉中传出阵阵诱人的香气,最后“砰”的一声炸开,飞出一群金色的丹药,每个丹药上都印着“真香”的表情包。
“这……这是‘笑里藏刀丹’?”掌门震惊地接过丹药,“服用后能让人表面笑嘻嘻,心里mmp,乃是居家旅行必备神药!”
郝见仁挑眉:“算你识货。现在信我不是来捣乱的了吧?”掌门连忙点头,从储物袋中掏出三十个玉瓶:“这是赔礼!全是上好的灵酒,喝完能让人看见七彩祥云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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