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轻轻蹙起眉头,目光如同探照灯一般,紧紧地盯着那把陌刀,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反复打量,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忽然,她的眼睛仿若被一道灵光点亮,亮得夺目,像是发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秘密一般,急切地说道:“师兄,你瞧,这把陌刀在灌灵的某些细微特征上,竟与你的剑极为相似。”
青鸟一脸茫然,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放在角落的包裹,那里装着自己的佩剑,心中满是疑惑,眼神中带着询问看向凤鸣。凤鸣见状,连忙解释道:“我是说,这二者灌灵的方式,从一些不易察觉的细节之处判断,真的很像。” 说到此处,凤鸣激动得脸颊微微泛红,双眼放光,就仿佛是一个在黑暗中摸索许久的旅人,终于找到了通往宝藏的路径,发现了一个足以颠覆认知的惊天大秘密一般。
正在这气氛紧张又充满悬念的时刻,杨都督一行人仿若一股洪流,鱼贯而入。青鸟和凤鸣瞬间回过神来,赶忙定了定神,正襟危坐于各自的位子上,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众人皆面色凝重,各自迈着或沉稳、或略显沉重的步伐。曹刺史一边缓缓踱步,一边不住地摇头叹息,那模样似是被无尽的烦恼所困扰,仿若每一步都承载着千钧的思绪。此时,他正与身旁的卢长史低声交谈着,那声音虽轻,却透着一股无法掩饰的无奈与惆怅。他缓缓说道:“唉,如今这局面,也只能暂且先如此了。” 说罢,他又微微摇了摇头,脸上的无奈之色愈发浓重,仿若被一层厚厚的阴霾笼罩。
一旁的卢长史专注地聆听着曹刺史的每一句话,脸上的神情随着话语的深入而逐渐变得严肃。待曹刺史话音落下,卢长史微微颔首,神色恭敬而又带着几分决然,说道:“那下官就先去办理此事了,定当全力以赴,不负刺史所托。” 说罢,卢长史与李判官相互对视一眼,而后二人默契地转身,稳步走出人群,朝着大堂的方向径直走去。
杨都督则昂首阔步地走来,双手背在身后,神色严肃冷峻,自带一股威严之气,众人紧跟其后,井然有序地进入房内,各自悄然归座。
房间内众人沉默无语,气氛凝重得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沉思的表情,心中各自揣度着当前的局势。
杨都督看向青鸟,说道:“贤侄,吾就在方才,已妥当安排好了一切。明日,吾从军中精心挑选出二十名精锐之士,咱们一同前往那地洞一探究竟,势必要将隐藏在幕后的真凶给揪出来。” 杨都督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信任,他深知青鸟的能力与勇气,相信在他的协助下,此次行动一定能够取得成功。
青鸟闻听此言,神色庄重,毫不犹豫地回应道:“杨伯伯,您放心,小侄定当竭尽全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绝不负您的这份信任与重托。”
何都尉在一旁早已按捺不住,他一个箭步上前,急切地说道:“都督,何某也愿效犬马之劳,出一份力。恳请都督应允,下官愿与您并肩作战,一同协助小友冲破这重重危局,守护咱们的一方水土。” 何都尉言辞恳切,眼中满是决然之色。
一旁的燕参军脸上还带着几分未散尽的惊惶之色,可眼神却透着坚毅。他拱手说道:“今日,燕某在那些蛛怪嘴下侥幸逃生,自知能力有限,但燕某身为原州司法参军,受百姓供养,食朝廷俸禄,岂有不身先士卒的道理,燕某也愿助一臂之力。”
曹刺史静静地坐在一旁,目光在几人身上缓缓流转,眼中光芒闪烁,仿若在心底权衡着什么。片刻之后,他挺直了腰杆,目光坚定而明亮,掷地有声地说道:“诸位如此深明大义,曹某深受触动,心中满是感动。曹某身为一州刺史,又岂能袖手旁观?曹某也愿尽自己的股肱之力,与大家共进退。”
青鸟与凤鸣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他们敏锐地觉察到,眼前的这几个人,恐怕是在那大堂之中受到了某些事情的强烈触动,以至于情绪变得格外激扬。稍加思索,他们心中便有了答案:想来定是目睹了谢阿翁前来认领张司马的遗体,那生离死别的人间悲情场景,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刃,直直地刺进了众人的心底,从而引发了这般强烈的情绪波动。
想到此处,两人心领神会地轻轻一点头,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饱含感慨的笑容。这笑容里,有对生命无常的喟叹,有对人间真情的动容,亦有对眼前这些人善良本心的赞赏。青鸟继而神色一正,转身面向众人,他身姿挺拔,目光诚挚而坚定地在每个人的脸上一一掠过,随后,他语气诚恳地说道:“今日见诸位如此反应,小子心中满是触动。既然大家都怀有这般赤诚的诚意,小子真是感激不尽。有诸位拔刀相助,与我等同舟共济,此行必定如虎添翼,多了几分胜算。我等必当全力以赴,不负大家的这份热忱与期望。”凤鸣微微颔首,目光中透着认同与感动。她轻启朱唇,声音清脆却又不失温婉:“师兄所言极是。诸位心怀大义,奴家与师兄深感荣幸能与大家并肩同行。” 说着,她环顾众人,眼神中满是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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