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鸟听完,瞬间恍然大悟,心中立刻明白了那些邪魅妖物为何要附身平常人。毕竟大乘净觉法印有着特殊的限制,唯有平常人能够顺利通过,一般邪魅妖物的修为有限,根本无法跨越这道障碍。
可紧接着,秦师兄提到的洞窟内有灵气一事,又在他心中掀起了层层疑云。他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忍不住开口问道:“您说那洞窟内有灵气?究竟是何种灵气,竟有如此神奇的能力,能助力邪魅妖物提升修为?” 此刻的青鸟,眉头紧锁,满脸疑惑,满心期待着秦宝驹能给出一个解答,好为他驱散心中的迷雾 。
秦宝驹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只听御常寺左少卿他们提起过,那洞窟内飘荡着一股诡异的灵气,他们进去查看时,发现那里面竟修建着好些房屋阁楼。那些房屋阁楼相互连通,错综复杂。只可惜,他们想尽办法,也无法进入到阁楼里面。”
青鸟听到 “诡异灵气” 这几个字,心中顿时疑云密布,仿佛有无数个问号在脑海中盘旋。他眉头紧蹙,满是困惑地问道:“既然不是邪气,而是诡异灵气。师弟我实在愚钝,对此实在难以理解。”
秦宝驹不假思索,果断地摇了摇头,神情凝重地说道:“莫说师弟你想不明白,就连国师渊海和尚,面对这诡异灵气的来历,也是一头雾水。” 他微微停顿,眼神警惕地环顾四周,随后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仿佛生怕被什么人偷听了去,那模样就像是在诉说一个足以震撼天下的惊天秘密:“不久前,师叔传来有关魔族的消息,御常寺经过多方探讨研究,才推断出这股诡异灵气,极有可能来自异域幽界,并非属于我们这个世间。”
听闻此言,青鸟的脑海中瞬间如走马灯般,浮现出在张天童家里遭遇的女子和那神秘男子的场景,他们身上的灵力就与这世间的灵力不同。还有杨柳庵中的云娘。关于云娘,他们答应过清仪师太,要保守云娘的秘密,此事自然万万不能说给秦师兄听。
但此刻回想起云娘真身所散发出的灵力,那股奇异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确实与世间寻常灵力大相径庭。这般想来,那洞窟内的诡异灵气,说不定真如秦宝驹所说,来自异域幽界,甚至有可能是冥界的灵力也未可知。思索至此,他微微张嘴,正欲开口询问秦宝驹其他相关问题 。
一直沉默不语的玄阳子突然开了口,声音低沉却清晰,打破了屋内的交谈节奏:“凤鸣和凤锦就在此处,帮着锦云和仙衣打理医堂。”说罢,他看向青鸟,继续道:“那青鸟,你之后有何打算?” 他目光如炬,眼神里带着几分关切与询问。
青鸟刚要张嘴回话,秦宝驹却抢先一步说道:“阿爷,我之前和颖王殿下提及过青鸟师弟之事。过几日,我便带着青鸟师弟去面见颖王,看看殿下能否留下青鸟师弟,与我一同共事。”
“秦师兄不是在御常寺担任镇灵使吗?怎么会到颖王身边做事了呢?” 青鸟满脸疑惑,眼中满是不解。
秦宝驹嘴角浮起一抹苦笑,神色间带着几分无奈与感慨,缓缓说道:“师弟啊,你有所不知,如今的御常寺,佛门势力如日中天,一家独大。咱们这些学道之人身处其中,犹如困在樊笼的飞鸟,处处受到掣肘,根本难以施展自身的本事。那御常寺卿李持,对玄门之道可谓是一窍不通,却又偏偏手握大权。每次发号施令,毫无章法可言,底下的人执行起来,更是乱成一锅粥。” 说到这儿,他胸腔猛地起伏,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悠长而沉重,仿佛要将这些年积攒在心底的憋屈与无奈,都借着这口气彻底吐出来。
短暂的停顿后,他接着说道:“我身为镇灵使,本应肩负重任,可如今呢?平日里除了偶尔去一些达官显贵家里,做做驱邪的活儿,便再无其他正经事务可做。御常寺对我们这些道家镇灵使的工作,又鲜少过问,任由我们这般闲散度日。我空有一身抱负,满心壮志,却找不到施展的地方,只能眼睁睁看着时光白白流逝。” 说到此处,他原本黯淡的目光中,陡然闪过一丝亮色,脸上也浮现出一线喜色,语气变得激昂起来:“好在这些年,颖王殿下广纳贤才,尤其是各路道友,这对我而言,无疑是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所以,我除了平日里的一些镇灵使差事,大部分时间都到颖王那里,期望能在那儿一展身手,为殿下效力,实现自己的抱负。”
“效力?那颖王一心痴迷的,是服丹药升仙之事。” 玄阳子冷冷地插了一句,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与嘲讽,那声音就像寒冬里的冷风,让屋内的气氛瞬间降了几分。
秦宝驹听闻父亲所言,并未开口作答,只是嘴角微微上扬,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那笑容仿若藏着诸多未说出口的话语,令人捉摸不透。
青鸟心里自是明白,寻常人若想涉足修行之途,入玄门便是一条路。然而,玄门修行之路,恰似攀登万仞高山,布满荆棘,艰难万分。其修行讲究资质,每个人的根基不同,悟性各异,有的人即便穷尽一生,耗费大量时间与精力,日夜苦修,也未必能修成正果,证得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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