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青鸟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周遭一切时,抬眼瞧见不远处,一座巍峨高大的宅邸赫然矗立。宅邸的外墙由古朴厚重的砖石堆砌而成,墙面历经岁月的洗礼,却依然散发着庄重的气息。
恰在此时,一行车马浩浩荡荡地朝着宅邸驶来,为首的六人,四男两女,身姿挺拔,稳稳地端坐在骏马上,威风凛凛地引领在前。
四个男子在马上敏锐第查看着周围的情况,各个神色冷峻,相同的一袭黑色劲装勾勒出他们矫健的身形,腰间悬挂的佩刀随着马匹的步伐轻轻晃动,散发着肃杀之气。
另外两名女子,其中一位面容圆润,眉眼间却又透着英气,刚柔并济。她一头乌发高束成髻,干净利落,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两侧。一袭青色劲装紧紧贴合身躯,劲装材质坚韧,泛着淡淡的冷光。
她的背上,稳稳背着一把长弓,弓身修长,木质纹理清晰可见。一旁的箭壶与长弓相得益彰,被擦拭得干干净净,壶中满满当当插着箭镞,镞尖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另外一位女子较为清瘦些,身着一袭红色劲装的她,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劲装裁剪合身,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的身形,在日光的映照下夺目耀眼。
特别的是,她那眉毛精心描绘,修长且流畅,与深邃的紫色眼影自然融合,一路延展向上至发际,为她增添了几分神秘深邃的韵味。她的嘴唇亦是明艳的紫色,宛如熟透的葡萄,色泽饱满,在日光下散发着冷艳的光泽。
他们身后,一辆装饰精美的马车缓缓驶来。车身以质地优良的深色木料精心打造,木料纹理细腻,泛着温润的光泽,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沉淀。
马车旁,一名男子同样策马而行,与马车并肩。他目光警惕,时刻留意着四周的动静,他身着褐色长袍,腰间挂着长刀。
马车缓缓停下,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拉车的马匹喘着粗气,不安地刨着蹄子,似乎对这陌生的环境充满好奇。
紧随其后的是三辆同行的车辆,和两旁紧紧随行的十几个仆从,以及护卫在后的十几骑人马。
在这座宅邸正对面的街道旁,另有一处宅邸的大门前,一辆身形宽大的马车停驻于此。马车旁,几个健壮的男子正在搬运着货物,靠近马车的四个男子正合力将一个笼子往车上搬运。
那笼子被黑布严严实实地包裹着,搬运过程中,青鸟明显查觉笼子里有个活物在不停地扭动挣扎,致使笼子摇晃不止。
青鸟看着这辆马车,瞬间回想起在延平门时见过的那辆马车,没错,就是这一辆!
他眼瞅着四人就要将笼子搬上马车,也不知怎的,靠近马车的那个男子像是突然遭受了莫名惊吓,陡然发出一声惊恐的大叫,双手一松,那笼子便朝着一旁倾斜过去。他想要伸手去扶正,却已然来不及。
青鸟只觉心头一震,不禁脱口而出:“不好!” 就在这时,笼子里猛地伸出一只黑色的动物爪子,爪子上的利爪锋利无比,在日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芒。那利爪如闪电般迅速,一把抓住大汉的胸口衣裳,瞬间便将他朝着笼子方向拖拽而去。
其余三人见同伴被爪子生生抓住,笼子也即将倾倒,心中大惊,不敢有丝毫懈怠,他们迅速拼尽全力支撑起那摇摇欲坠的笼子。
只见他们牙关紧咬,脖颈处青筋暴起,脸庞因这股子狠劲瞬间涨得通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而下,浸湿了衣衫,双脚稳稳地扎在地面,仿佛要与脚下的土地融为一体,只为稳住这随时可能彻底翻倒的笼子。
只见那男子被爪子紧紧抓住,贴在笼子边上,另外三人似乎对此种情形早已司空见惯,竟没有丝毫惧意,只是赶忙用力死死抓住笼子,以防其倾倒。
不远处,一个手持皮鞭的男子见状,迅速奔了过来,一鞭接着一鞭,狠狠地抽打在那黑色爪子上。刹那间,一阵低沉而凶狠的野兽吼叫声从笼子里传了出来。
不远处宅邸门前的车马的马匹被野兽的嘶吼惊吓,顿时连连嘶鸣,不安地刨着蹄子。那些人也纷纷看向这边,不安地往对面查看。
就在此时,笼子里的黑色爪子突然松开了那名男子,迅速缩了回去。男子惊魂未定,连忙闪到一旁,手指着笼子,嘴里嘟嘟囔囔,似是在咒骂着什么。
可就在这转瞬之间,那黑色爪子再次闪电般伸出,利爪挥舞之下,大汉的手掌竟被硬生生地抓了下来,鲜血如喷泉般从断臂处喷涌而出。
大汉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踉跄着连连后退。一旁的另一名男子见状,吓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双手下意识地一松,笼子瞬间失去支撑,“砰” 的一声地倒向一边,重重地摔在地上,瞬间变了形。
此刻,秦宝驹与青鸟见此惊心动魄的一幕,心中大惊,不及多想,立刻策马朝着马车的方向狂奔而去。哪曾想,刚跑出两步,一只通体乌黑的豹子借助笼子破裂的瞬间,如离弦之箭般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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