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伸手,动作轻柔地替她擦掉嘴角不小心沾上的糖渍,语气温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以后这种事,让管家处理就好,别总动刀子,万一伤着自己可怎么办?你要是受伤了,我会心疼的。”
“那哪行!”林晚晚不满地撇嘴,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姐这叫以暴制暴,立竿见影!你看,这不一下子就把他治住了?姐可不能让人觉得我好欺负。”她指了指案板上的五花肉,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等会儿给您炖红烧肉,好好补补,让您尝尝姐的手艺!”
萧玦笑了笑,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忙活的样子,眼底满是温柔与爱意,仿佛她就是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没过多久,王忠抱着一袋八角,神色慌张地回来了。远远地,他看见林晚晚正在切肉,那把明晃晃的菜刀在她手中上下翻飞,吓得他立刻绕道走,眼神中满是恐惧与忌惮,仿佛林晚晚手中的不是菜刀,而是能索人性命的凶器。林晚晚看着他的背影,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她的胜利。
秋菊忍不住说道:“小姐,您这招真灵,以后下人们肯定不敢再不听话了。您这一下子,可把他们都给镇住了。”
“那是!”林晚晚自信满满地把肉扔进锅里,锅里瞬间响起“嗞啦”一声,仿佛在为她的胜利欢呼,“姐这叫东北式管理,简单粗暴,效果贼好!以后谁要是再敢跟姐作对,姐就让他知道姐的厉害!”
正炖着肉,老夫人的丫鬟匆匆走了进来,福了福身说道:“郡主,老夫人请您过去一趟,说是有要事相商。”
林晚晚擦了擦手,转头对萧玦说:“大冰块,您先吃着,姐去去就回!等我回来,这红烧肉就炖好了,您可得多吃点。”
来到暖阁,只见老夫人正对着账本发愁,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见林晚晚来了,老夫人把账本一推,叹了口气说道:“晚晚,你看看,这月的开销又超了!这日子还怎么过哟!”
林晚晚拿起账本一看,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她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咋回事?姐不是让他们节省着点吗?这些人怎么就不听呢?”
老夫人无奈地叹了口气,眼中满是疲惫与无奈:“还不是那些老家人,仗着自己资格老,在府里横行霸道,花钱大手大脚,根本不把规矩放在眼里。”
“老家人?”林晚晚眼睛一眯,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是不是王忠那老头?哼,我就知道是他!”
“可不是嘛!”老夫人说道,“他昨天去库房领东西,说你不给钥匙,还跟管家吵了一架。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的,整个侯府都知道了。”
“嘿!这老王头还敢告状?”林晚晚气得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跟着颤了颤,“祖母,您别管了,这事包在姐身上!姐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不可!”
老夫人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呀,就是太泼辣。不过也好,就得有人治治他们,不然这侯府还不得被他们闹翻了天?”
林晚晚应了一声,气冲冲地走了。回到后厨,正好看见王忠在跟厨子们吹牛:“你们不知道,郡主昨天拿菜刀吓唬我,那场面,可吓人了……”
“哦?我拿菜刀吓唬你了?”林晚晚抱着胳膊,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那眼神仿佛能看穿王忠的内心,“我怎么不记得我吓唬你了?你倒是说说,我是怎么吓唬你的?”
王忠吓得一哆嗦,转身看见林晚晚,脸“唰”地一下就白了,如同白纸一般,他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郡……郡主……小的……小的不是故意的……”
“怎么,昨天没吓够?”林晚晚一步步走近,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王忠的心上,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又拿起了那把菜刀,刀刃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要不姐再给你演示一遍?让你好好回忆回忆?”
王忠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再次跪下,声音颤抖地求饶道:“郡主饶命!小的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求郡主开恩啊!”
其他下人见状,也纷纷跟着跪下,此起彼伏地说道:“小的们知错了!求郡主饶恕!”
林晚晚看着他们,眼神中透着威严,她把菜刀往桌上一拍,这次虽然没震碎茶碗,但那清脆的响声还是把众人吓得一哆嗦。“听着,”林晚晚双手叉腰,大声说道,“以后谁再敢倚老卖老,跟姐这儿摆谱,就别怪姐不客气!这菜刀可不是吃素的!姐可不管你是什么老资格,在姐这儿,规矩就是规矩,谁要是敢破坏,姐绝不轻饶!”
“是是是!”下人们连连点头,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敬畏。
林晚晚满意地点点头:“好了,都起来吧。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儿杵着了!”
等下人们走了,秋菊忍不住说道:“小姐,您这招真管用,以后他们肯定不敢了。您这一下子,可算是把他们的气焰给打压下去了。”
“那是!”林晚晚得意地说道,“姐这叫东北式立威,一次到位!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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