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的?”林晚晚双手叉腰,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姨娘,您这狗早不叫晚不叫,偏偏等姐路过就叫,你当姐是三岁小孩,这么好糊弄呢?你那点小心思,别以为姐不知道!”
萧玦伸手将林晚晚紧紧护在身后,仿佛为她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他冷冷地看着柳氏,眼神如同寒冬的冰霜:“柳氏,念在你是晚晚庶母,本王这次暂且不与你计较。但你最好给本王记住,再有下次,本王就送你去家庙吃斋念佛,让你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
柳氏吓得磕头如捣蒜,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咚咚”的声响,“是是是,臣妾再也不敢了!求殿下开恩,求殿下饶了臣妾这一次吧......”
林晚晚看着柳氏狼狈不堪的模样,心中那叫一个畅快淋漓,忍不住又补了一刀:“姨娘,下次要养狗,先学学怎么拴链子,别跟你人似的,没个规矩!你看看你,连条狗都管不好,还能做什么?”
萧玦没忍住,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对林晚晚调皮的宠溺。他轻轻拉着林晚晚的手,柔声说道:“走吧,别跟狗置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两人手牵手走出老远,秋菊这才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地说道:“小姐,王爷刚才那一脚太帅了!就跟画里的大侠似的,威风凛凛,一下子就把那恶狗给制服了。奴婢当时都看呆了。”
林晚晚得意地扬了扬下巴,眼中满是骄傲:“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家的王爷!咱王爷,那可是文武双全,对付一条狗,还不是小菜一碟?”她转头看向萧玦,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大冰块,您咋突然来了?是不是心里一直惦记着姐呢?”
“本王来接你用膳。”萧玦说着,自然而然地从秋菊手里接过狐裘披风,动作轻柔地给林晚晚披上,眼神中满是关切,“天冷,怎么不多穿点?要是冻着了,本王会心疼的。”
林晚晚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暖流,可嘴上却依旧强硬:“姐这体格,跟东北的松树似的,抗冻!这点冷,对姐来说,根本不算啥。”
萧玦无奈地轻轻摇摇头,眼中满是宠溺,他伸手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宛如春风拂过柳梢:“就你嘴硬,再怎么抗冻也得注意保暖。”
两人并肩往老夫人院里走去,林晚晚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脚步一顿,停下了脚步,眼神狡黠地看向萧玦:“大冰块,您刚才踹狗那下,是不是故意的?”
“嗯?”萧玦微微一愣,转头看向她,眼中带着一丝疑惑。
“我看您劲不大,那狗也没受伤。”林晚晚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俏皮的笑容,“您是不是怕吓着我,所以才故意手下留情的?大冰块,您就别瞒着姐了。”
萧玦的耳根微微泛红,那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悄然蔓延开来。他微微别开脸,故作镇定地说道:“本王只是不想脏了手,区区一条狗,还不值得本王动真格的。”
林晚晚“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她凑到萧玦耳边,轻声调侃道:“大冰块,您这护妻狂魔的属性,藏不住啦!您就承认吧,您就是心疼姐,怕姐受到伤害。”
萧玦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握紧了她的手,嘴角的笑意却如同涟漪般荡漾开来,怎么也藏不住。
这件事很快如同长了翅膀一般,在侯府里传得沸沸扬扬。下人们都知道了,靖王殿下为了王妃,连一条狗都不放过,那对王妃的宠爱,简直是到了骨子里。老夫人听闻此事后,笑得合不拢嘴,直拍大腿,连连称赞:“好!就得这样!晚晚没嫁错人!有靖王这么护着,老身也就放心了。”
而柳氏,则被老夫人叫去狠狠骂了一顿,老夫人气得脸色铁青,指着柳氏的鼻子,将她一顿数落。最后,老夫人罚她在佛堂抄经三个月,那只惹事的大黄狗也被送回了柳家。柳氏在佛堂里气得浑身发抖,她狠狠摔了手中的佛经,眼中满是怨毒与不甘。然而,她心里清楚,只要靖王在一天,她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只能眼睁睁看着林晚晚和萧玦出双入对,恩恩爱爱,而自己却只能在这冰冷的佛堂里,独自承受着惩罚。
晚上,柔和的烛光在屋内摇曳,林晚晚趴在桌上,正全神贯注地看着账本,那账本上密密麻麻的数字,仿佛是她与侯府繁琐事务战斗的“兵法”。萧玦则静静地坐在一旁,手捧着一本书,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秋菊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银耳羹,轻轻走了进来,看着认真的两人,忍不住说道:“小姐,今天那事儿,柳氏肯定不会甘心就这么算了,您还是得多加小心。她那人,向来心胸狭窄,指不定又在琢磨什么坏主意呢。”
“放心吧!”林晚晚头也不抬,自信满满地说道,“有大冰块在,借她俩胆子也不敢再惹姐!姐可不是好欺负的,她要是再敢耍什么花样,姐一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萧玦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走到她身边,看着她专注的模样,眼中满是心疼:“累了就歇歇,看账本做什么?这些琐事,交给下人去做就好了,别把自己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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