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悟锋伸手一揽,将她稳稳接住。
刹那间,一阵淡雅香气袭来。
少女瘫在他怀中,全身颤抖,小手紧握成拳,目光却冷冽地瞪着他。
“兄台手段高明!”
阮小七等人兴致勃勃地起哄。
徐悟锋朗声大笑,虽未为难少女,却也毫不留情,将其推下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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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这女子极为机敏,甫一站定,袖中滑出一柄黄金窄刀。
众人只见寒光一闪,她持刀直刺徐悟锋下腹。
徐悟锋冷哼一声,毫不留情,一脚将她踢翻。
“哎哟……”
女子在地上翻滚几圈,蜷缩在地,低声呜咽。
徐悟锋跳下马来,拾起掉在地上的金刀,仔细查看,发现刀柄为纯金铸成。
刀刃如春冰般冷冽,透出逼人的寒意,显然是把上等宝刀。
他又拿起旁边的刀鞘,同样是金质打造,还镶有宝石。
“哥哥,这契丹公主果然奢华,连刀都这么讲究。”阮小七盯着金刀,眼中满是惊叹。
“是与不是还不一定,让我问问清楚。”
徐悟锋冷哼一声,将弯刀归鞘后迈步走向那少女,语气淡淡地问道:“说说吧,你究竟是什么人?”
少女抿唇瞪着他,眸中寒意逼人,“我是什么人,侍女刚刚已经说明了。”
徐悟锋抽出黄金弯刀,在她眼前晃了晃,笑容玩味,“我在问你的名字,如实回答。”
少女目光落在那刀锋上,语气冰冷,“我名耶律答里孛。”
徐悟锋闻言微怔,这名字竟然是《水浒传》里的天寿公主?原着中,梁山攻辽时,兀颜光设太乙混天象阵,答里孛率五千女兵布太阴阵。
他记起这个角色,只因她是少有的女将之一。
此行来辽国,实在收获颇丰,不仅招揽了几位猛将,还遇到了这位天寿公主。
徐悟锋又开口:“你是公主,为何不在上京,反倒来到蓟州?”
少女冷笑,“你们若敢动我,我父亲察觉后必派军追捕。
这里可是蓟州,你觉得你们能逃得掉?”
“你父亲?”
徐悟锋皱眉,“难道不是天祚帝的女儿?”
少女答道:“我父为皇帝御弟、蓟州守将魏王耶律得重。”
“原来是耶律得重之女!”徐悟锋瞬间明白。
山士奇疑惑,“既是辽国亲王之女,为何称公主?”
时迁在一旁解释:“兄长有所不知,耶律得重深得皇帝信赖。
据说一年前,皇帝破例封其女为天寿公主,以示恩宠。”
阮小七惊讶,“莫非就是眼前的契丹女子?”
山士奇看向徐悟锋,“兄长,该如何处理这位辽国公主?”
徐悟锋思索片刻,“先将她捆绑,其余侍卫,为死者补刀了结。”
阮小七急问,“那几个乔装的契丹女子呢?”
徐悟锋目光扫向几名侍女,发现她们皆是满脸惊恐,显然担忧自身安危。
若此时放她们离开,徐悟锋深知辽兵不久便会追至,届时麻烦丛生。
他心中忽有所思,故意开口道:“先将她们捆于树上,我们前往黄龙府,把这位所谓的公主卖给女真人。”
徐悟锋笑着转向答里孛说:“这公主肌肤细腻,女真人定会喜爱,必定会用金子交换。”
几名侍女听后露出疑惑之色,似信非信。
山士奇和阮小七心知其意,齐声附和:“兄长所言极是,这女子价值非凡。”
答里孛听罢脸色苍白,朝徐悟锋怒斥:“你这 ** 宋人,竟敢如此!”
徐悟锋毫不在意她的辱骂,觉得她口中的脏话乏味至极。
随即,他将答里孛双手双脚捆绑起来,这倔强的小公主让他颇费周折,难免触碰敏感之处,惹得她又羞又气,粉颊涨红。
处理完后,徐悟锋将答里孛置于马背,命时迁等人骑上契丹人的马,沿小径离去。
“大哥,我们是不是要把这位公主带回?”山士奇靠近徐悟锋,忧虑地询问。
这不是寻常富户人家的女子,而是真正的公主。
阮小七笑道:“带回又何妨?大哥尚未婚配,让她做压寨夫人如何?”
“呜——呜——”
答里孛伏在马背上,听到此言,含着白布的嘴发出闷哼。
徐悟锋大笑,打量着答里孛说:“这小公主看起来瘦弱不堪,怎配作我的压寨夫人?”
“呜~呜~”答里孛闻言更加羞恼,若非嘴被堵住,定要咬他一口。
徐悟锋表面平静,实则丝毫不敢放松。
众人纵马疾驰,专拣幽静的小径前行,一夜奔波后,终于抵达次日清晨。
此时,答里孛虽显疲惫,但她自幼未尝这般辛苦。
此刻,她虚弱地倚在徐悟锋怀中,面色苍白。
回想昨夜,她伏于马背,因颠簸不堪呕吐连连,至今仍未恢复。
徐悟锋怜惜她,解开了她的束缚,让她坐于身前。
环顾四周,林木茂密,他开口道:“大家连夜赶路,都累了,此处暂作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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