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秋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将松涛院的青砖地染成暖金色。作作穿着件石榴红的云锦小袍,趴在紫檀木书案上玩那只鎏金狮子镇纸,小胖手推着镇纸在案上滚来滚去,鎏金狮子的眼睛在阳光下闪着光,发出"咕噜噜"的滚动声。太傅正坐在太师椅上摇头晃脑地讲《论语》,雪白的山羊胡随着声调轻轻颤动,活像挂在下巴上的一团新棉。他讲得投入,银线绣暗纹的袖口拂过砚台,完全没注意到作作已经捏着半截红烛,像只偷油的小老鼠般溜到了椅子后面。
【场景转换:熊孩子的恶作剧·细节炸裂】
"……故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太傅的声音抑扬顿挫,忽然鼻尖萦绕起一股焦糊味。他疑惑地停下诵读,伸手一摸下巴——那把引以为傲的雪白山羊胡,竟有半截卷成了焦黑色,还冒着几缕青烟!
"啊!"太傅惊跳起来,撞倒了身后的茶盏,青瓷茶盏在青砖上摔得粉碎,茶水泼了一地,溅湿了他月白色的裤脚。他指着作作,气得山羊胡都在发颤:"你……你这小捣蛋鬼!"
作作手里还捏着快烧完的蜡烛,蜡油正顺着指缝滴在波斯地毯上,晕开一小片乳白。他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小脸上满是天真,右脸颊还沾着块墨渍——那是早上临摹字帖时蹭上的。"太傅爷爷,你的胡子像西街卖的烤红薯!"他仰着小脸,小手指着那撮焦胡,"焦焦的,还冒热气呢!"
刚端着茶点进来的沈落雁手一抖,青瓷茶盘"哐当"一声撞在门框上,几块杏仁酥滚落在地,被闻讯赶来的雀儿啄走了一块。跟在她身后的锦儿吓得脸如白纸,手里的帕子都攥出了褶子,指尖几乎要掐进肉里:"小世子!您怎么能……"
"作作!"沈落雁放下茶盘,故意板起脸,眉尖微蹙,却藏不住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怎么能烧太傅爷爷的胡子呢?快道歉!"
作作却梗着脖子,小胖手叉在腰间,石榴红的锦袍被他撑得鼓鼓囊囊:"他的胡子晃来晃去,像房梁上挂的蚕宝宝!"他仰着脑袋,努力比划着,"我想看看会不会变蝴蝶嘛!"
【场景转换:绿茶娘的神操作·金钱攻势】
太傅气得山羊胡直抖,雪白的胡须根根倒竖,像炸开的蒲公英:"王妃!你看这孩子!老夫这把胡子跟了三十年了!从入仕起就没断过!"
沈落雁立刻换上泫然欲泣的表情,眼眶瞬间泛红,拉着作作往太傅面前推,声音软糯得像刚出锅的糯米糕:"太傅大人息怒,小孩子手滑嘛~"她指尖暗暗掐了把作作的胳膊,疼得小家伙"哎哟"一声,才继续道,"都怪我没看好他,让您受了惊吓~"
作作却挣开她的手,扯着嗓子反驳:"我没手滑!我是故意的!太傅爷爷的胡子太好玩了,比娘亲的珠串还晃悠!"
沈落雁暗中又掐了作作一把,面上却笑得温婉,指着太傅的胡子道:"您看这胡子烧得多有艺术感~ 像传说中仙风道骨的老神仙,自带祥云特效呢!焦黑的纹路多别致,比画上去的水墨还自然~"
太傅低头看着自己烧焦的胡子,又看看沈落雁一本正经的脸,气得说不出话,只能"你你你"地指着作作,山羊胡上的焦屑簌簌落下。
沈落雁朝锦儿使了个眼色,锦儿连忙从袖中掏出一个嵌玉锦盒,盒盖上的和田玉貔貅在光线下泛着油润的光。沈落雁打开盒子,里面码着十张百两银票,她拈起一张在指尖晃了晃:"太傅大人,这是一千两银票,您看是买副新胡子,还是买些人参鹿茸补补身子?"她顿了顿,声音更柔,"小孩子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
太傅盯着银票,又看看作作毫无歉意的小脸蛋——那脸上还带着恶作剧得逞的狡黠,喉结滚动两下,最终默默收下了银票,揣进袖中时,指尖还在微微发抖:"罢了罢了,小孩子……不懂事……"
【场景转换:王爷的无奈·父子过招】
萧玦从宫中回来,玄色常服上还带着朝堂的肃杀之气。刚进松涛院,就看见太傅捂着下巴告辞,那把焦黑的胡子在苍白的脸色映衬下格外显眼。他挑眉,声线带着一丝疑惑:"太傅这是……"
作作立刻像只小炮弹般扑过去,仰着小脸邀功,小胖手比划着:"爹爹!我把太傅爷爷的胡子烧了!像烤红薯一样!"
萧玦:"……" 他转头看向沈落雁,墨色的瞳孔里写满了"又作妖了?"
沈落雁摊开手,一脸无辜地走近,替他解下玉带:"我赔了一千两。"她指尖划过他腰间的玉佩,语气轻描淡写,"小孩子嘛,闹着玩呢。"
萧玦蹲下身,捏了捏作作的小胖脸,指腹蹭过他脸上的墨渍:"作作,以后不许胡闹,太傅是长辈。"
作作却指着萧玦的下巴,好奇地眨巴眼睛:"爹爹的胡子怎么不烧?黑乎乎的,不好玩!"他伸手想去拽萧玦的胡须,被萧玦轻轻拍开。
萧玦无奈地叹气,弹了下作作的额头:"再胡闹,这个月的糖糕全没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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