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伤在身,就是这祖宗的特权。
沈箬一点不敢拒绝,生怕碰到他矜贵的身体和伤口,而她的绵绵温情温柔,却助长了那祖宗的不节制,堪比生吞活动。
彻底。
次次如此。
次日九点多,院门解锁,佣人来送早餐,医生正在重新处理伤口,蛮纳闷的,这程度的崩裂?
二公子昨晚干什么了,激烈地健身?
咬着烟,眼眸微阖的二公子忽然冷声,“去哪儿?”
正要去卧室整理的佣人停下脚步,“给您熏香。”
“用你熏,滚开。”
佣人不敢多留扭身离开。
冯易站一旁沉默不语,以为天亮就要把小小只送回北山苑,这倒好,人彻底给二公子留下。
在白家。
在诸位长辈眼皮子下?
跟小小只这么厮混?
冯崇来到门口,“二公子,大公子来了。”
谢兰卿嗯,起身,随意拢着睡衣,腰带卷了一圈作罢咬着烟到门口,懒懒的倚着。
跟随的左明左右手拎着笼子,装着谢家养的兔子,特别有那只白毛里一点灰毛反骨的兔子。
走近,瞧弟弟一身堕落颓懒的样儿,有看到锁骨处的红痕,谢北安眼雾发沉,“知道受伤了吗,贯穿伤,静养戒色。”
后者挑眉,“我这么虚?”
忽略他的话,谢北安直接,“沈箬咬的?”
一眼神,让左明把兔子送来怀里,谢兰卿单臂抱着,搓了搓绒毛,他说,“兔子咬的。”
“要脸?让兔子背锅。”谢北安给气笑了。
谢兰卿抬眼,正经脸,“兔子咬的。”
“呵,沈家的小娇兔是吧?”谢北安退两步,倚在另一边门框,谢家两位公子真是风姿独具,“不请我进屋坐坐。”
“不请。”
谢北安皱眉,“那小娇兔还搁你屋躺着?”
不否认也不承认。
抬手弹开烟蒂,撸兔子玩儿,谢兰卿问,“她找你做什么。”
“问你行踪,担心你出事。”
不错,难得有点良心,谢公子撸兔子的举动都温柔不少。
“还有事?”
谢北安好笑,“赶我?”
二公子,“睡觉。”
人受伤了,你还没法说他,青天白日睡觉不对。
不多打扰,谢北安提步离开,“晚上来看你。”
“不必。”
“哥哥关心弟弟,应该的。”
看着那背影,二公子嗤了声,“晚上他来直接落锁,告诉大姥姥,二姥姥我休息。”
“嘴巴都给我闭严实。”
冯易点头,哪里敢说个不字。
这不,下午,二姥姥想来见见宝贝外孙,就让冯易给拦,一本正经的撒谎不带一点慌的,“二公子昨晚伤口疼没休息好,今晨九点多才歇下。”
二老夫人和颜悦色的冷下眼,无需任何动作,气势摄人,“怎么昨晚不说,让霰哥儿疼一晚,你们怎么办事的!”
“医生看过了吗。”
冯易低头,后背汗津津,“今晨看过,是麻药过了的正常反应,二公子不愿多用麻药。”
“二公子怕两位老夫人忧心没有讲。”
越说,二夫人越忧心,“去看看霰哥儿。”
“……”
冯易头皮一麻,两脚钉在原地。
冯崇有眼力见得跟上来,“二公子就是怕两位老夫人挂心才没敢说,您即便去二公子也不会讲。熬了一晚,满眼血丝很是疲惫。”
“二公子素来孝顺,哪儿敢让两位老夫人担惊受怕。特意叮嘱我们不要讲,要说恢复的很好。”
看看,人冯崇多会说话。
又是血丝,又是熬一晚,还孝顺,才睡下几小时,哪里忍心去把外孙子吵醒。
二夫人脚步一顿,转了方向,叮嘱,“让食物做的再精细些,要清淡,请老韩来给霰哥儿调理。”
“院内什么事不要瞒我们,霰哥儿安全为主。孩子在养伤,那些事交给三房去办,不要吵着霰哥儿。”
冯崇一一应下,又说了句,早上二公子胃口蛮不错。
二夫人缓了缓心情,回到佛堂。
“我那金疙瘩怎么样。”大夫人心疼归心疼,心里还是有气的,气那宝贝金疙瘩不爱惜自己身体。
二夫人嘴角含笑,给菩萨进香。
“早餐胃口不错,现在在休息,昨晚疼一宿,怕大姐你担心硬熬一晚。”
这不,大夫人马上心疼金疙瘩了,“那,那他……”
“放心,医生看过没事。”
……
不知什么时间,醒来时,第一次摸到身旁有人,以前都是抱枕头抱习惯了,十分微弱昏黄的光影,沈箬动作轻柔,看着枕边的男人,就用指尖轻轻地描摹,摩挲这张尊贵的皮囊艳骨。
多好看的一张脸,这是怎么画也画不出来的一张脸。
“怎么会不喜欢呀。”
“二公子长得这般颠倒众生。”
“要是在丑一点,鼻梁塌一点,嘴唇厚一点,眼窝不要这么深邃,要不要瑞凤眼那么含情……”
“我就不喜欢你了啊,谢兰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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