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酥媚绵软,听得人牙涩。
搁腿上的电脑摔一旁,谢兰卿伸手把人抱来怀里,她双臂自然地吊着,一双迷醉虚蒙的眼去看另一双迷荡的眼,翘着嘴角,慢慢凑到男人耳朵边,“兰卿先生不生气好不好。”
“……我今天去买了。”
抬手摘下眼镜,没了镜片遮挡,一双眸更是红欲跌荡泛滥,懒意的溃散,舔了舔唇,谢兰卿明知故问,“买什么。”
她羞,声儿小,“就,那个啊。”
“哪个?”
坏的彻底,提着后颈捉起来满是趣味。
她不再说,似嗔似怨的看他眼,扭头发烫的唇隔着精织的衬衣咬她肩线上那根极硬的骨头,醉醺醺控制不好力道,时重时轻。
略痛略痒,腰腹间那根火线瞬地蹿起来,他再次把人捉起来,视线交缠,掐着那把软腰,声哑,“爱不爱我。”
她的手摸上咫尺间的皮囊,真心轻易可见,“爱兰卿先生。”
谢兰卿沉眼,低头吻她眼皮,“哭什么,委屈?”
委屈吗?
怎么不委屈,委屈泛滥的凶。
沈箬颇有点豁出去的样子,蛮凶狠的架势,揪着谢公子的衣襟,想看看被烈酒烧过依然薄情的眼里,有没有一毫厘的情感,“被爱的人,总是有恃无恐,谢兰卿最过分,薄情寡义一点真心都没有……你看我多好哄啊。”
她怕他,但喝了酒又忍不住,没那根警戒线箍着,张嘴就顺溜,委屈哪个点就讲哪个点。
“哪怕你喜欢我一点,我,我哪里舍得走掉。”
是哪怕一点。
是舍得走掉。
最卑微的量词。
最无奈的形容词。
“我都铁了心,不喜欢你不爱你了。”
“可你就是这么有恃无恐,有些话说得久了就会变成真的。”
什么话呢?
他觉得他大抵是懂的。
真心实意喜欢他,好喜欢好喜欢那种,那时候豁出去堵过,堵他心意,堵他一丁点的时间催化下带来的怜惜。
吵过闹过溜过,还有了小宝宝。
女孩子大抵是信了那所谓虚无缥缈的喜欢。
可结果。
他并没有。
反而是她被霸道蛮横专制的要她先爱。
哄也好,骗也罢。
讲的多了,虚与委蛇的假话在她口中也变成真话。
爱他,只爱他。
谎言变成了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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