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没告诉我家里吧。”
暴雨未停,窗外黑云压城,偶有惊雷劈落,京伯棠起身关窗,“哪里敢告诉你哥。”
回到床边他问,“以后还来吗。”
挨过枪的地方,惊心动魄,九死一生的地方。
哪里敢。
她摇头。
看她眉骨眉眼中的疲倦,京伯棠不多留,“你多休息,有什么需要摁铃,我就在楼下。”
他说,“阿厘不要怕,我会陪着你。”
爱穿白色衬衣,西装革履,绅士优雅的京伯棠先生,这一句话恍惚让沈箬瞧见那位尊贵的谢公子。
【怕什么,先生在。】
温得和克,下午15:48。
车队停在铁门外,文斯特在电话里讲,“就是这儿,我敢保证。”
谢兰卿撂电话,发消息让王棋付尾款。
王安第一次随先生出国,有点摸不准先生在国外的行事风格,憨憨地问,“我去敲门。”
敲门?
敲什么门?
赞比亚高官之子把他女人掳来这儿,怎么,他还得备点礼物上门拜访?
懂他行事风格的Matteo已经倒车,打方向盘提油门,急速冲撞开铁门,一马当先地冲到院内。
Moses的保镖们闻风而动,对远道而来的客人架枪迎接。
枪声杂乱,Moses的保镖们在Matteo的小队前蹩脚的让人觉得发笑,杂牌兵太过鸡肋。
“你们什么人!”被踹到在地的Moses已经自报家门,这群战备状态,训练有素闯入私宅的侵略者,依旧一脚把他踹到在地,不给一点颜面。
“就你让她受伤是么。”踹倒在地的Moses被野蛮地拎起来,那一刹那的视线,正好从那双手工定制的皮鞋一直往上看去。
恣意步伐掠过台阶,暴雨如注的室外,没有沾湿一点衣裳,气质尊贵傲慢无比的男人。
Moses愤怒质问,“你是谁!”
谢兰卿不疾不徐的卷起衣袖,眼神冷寂,抬手便巴掌问候,“你看我像谁?”
好问题。
Moses被打蒙,话却脱口而出,“你像她画里的人,可是,她未婚夫不是在楼上吗?”
画他懂。
小兔子爱偷偷画他。
未婚夫他不懂?
一个即将死掉的人,算什么未婚夫?
嘭。
木门狠狠一颤,已经被Moses的身体撞得皲裂,谢兰卿五指收紧轻而易举的提溜着Moses,血腥暴戾中,他挑着音儿,“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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