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1月11日,夜。
送走一位来访客人之后,我开始了创作,继续撰写我的长篇小说《冰阳之歌》。
父亲的故事,在西北铁路线上。
一个军工为祖国的铁路事业而忙碌着,其实,我小时候不知道爹娘他们工作和生活的前前后后,我是在姥姥家长大的孩子。
当爹在山西侯马的工程完了以后,他们就被调到了青海格尔木。在格尔木,我又多了一个弟弟,爹给他取名小格木,让他永远记住爹和的军工生涯……
弟弟比我小三岁,这年暑假,父亲利用假期回老家牡丹城探亲,把弟弟带了回来。
一开始,我们俩很生疏,一个上午就熟了,血脉相连呀!
这个暑假,是我在姥姥家长大最快乐的一个假期……
人生故事,血脉融情,我们都是军工的后代,爹很高兴,因为我和弟弟是军工的接班人……
——题记
弟弟来了
2025 年 1 月 11 日的那个夜晚,月色透过窗户洒在书桌前,送走了来访的客人后,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我笔尖在纸上摩挲的沙沙声,我又一次沉浸在《冰阳之歌》的创作世界里,思绪也随之飘回到了那段满是温情与回忆的岁月。
我的父亲,那个将一生都奉献给祖国西北铁路线建设的军工,他的故事就像一部波澜壮阔的史诗,而我有幸成为这部史诗的记录者,尽管小时候的我,对爹娘工作与生活的点点滴滴知之甚少。我是在姥姥家那充满烟火气与质朴温暖的小院里长大的孩子,姥姥家的那方天地,承载了我童年所有的欢笑与懵懂。
还记得父亲结束在山西侯马的铁路工程后,便和母亲一同被调到了遥远的青海格尔木。在那片广袤而略显荒芜的土地上,弟弟诞生了,父亲看着襁褓里那皱巴巴却又透着无限生机的小脸蛋,满心欢喜地给他取名叫小格木,仿佛是想让弟弟永远铭记他自己以及这个家与军工生涯的不解之缘,那是一份责任,更是一份传承,就像那绵延千里的铁路轨道,承载着一代又一代人的心血与期望。
弟弟比我小三岁,在我已经对外面的世界怀揣着诸多好奇与幻想的时候,他还只是个咿呀学语的小娃娃。那年暑假,父亲难得有了假期,他决定带着弟弟回我们的老家牡丹城探亲。当我第一次见到弟弟的时候,心里满是新奇与陌生。他站在父亲的身边,小手紧紧拽着父亲的衣角,黑亮的眼睛怯生生地看着我,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那模样别提多惹人怜爱了,可又透着一股与我之间的生疏感。
不过呀,亲情就是这样一种奇妙的东西,即便一开始有着距离,但血脉里的那份相连是怎么也割不断的。那个上午,阳光透过院子里老槐树的枝叶,洒下一地斑驳的光影。我带着弟弟在院子里玩耍,给他展示我那些珍藏的小玩意儿,有自己用木头削成的小剑,还有从河边捡来的彩色石子。弟弟的眼睛里渐渐闪烁起兴奋的光芒,他松开了拽着父亲衣角的手,开始和我一起摆弄那些小物件,时不时还会发出清脆的笑声。不知不觉间,我们之间那层生疏的薄纱就被轻易地扯碎了,我们就像认识了许久的挚友,嬉笑玩闹,满院子都是我们的欢声笑语。
这个暑假,因为弟弟的到来,变得格外不同,也成了我在姥姥家长大过程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姥姥会在午后给我们端出清凉解暑的绿豆汤,那带着丝丝甜味和浓郁豆香的汤汁,顺着喉咙滑下,仿佛把暑气都驱散了个干净。我们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听父亲讲着他在铁路线上的那些故事,讲他们如何在艰苦的环境里勘测地形,如何和工友们一起克服重重困难铺设铁轨,那一段段经历,就像一幅幅生动的画卷,在我们眼前徐徐展开。
父亲讲到激动处,眼神里满是光芒,那是对自己所从事事业的热爱与自豪。他看着我和弟弟,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嘴里念叨着:“咱们都是军工的后代,这军工的血脉可不能断啊,以后还得靠你们接着为祖国的建设出份力呢。”我和弟弟似懂非懂地点着头,却也在心底暗暗种下了一颗向往的种子,仿佛看到了未来的自己,也像父亲一样,行走在祖国需要的地方,为那纵横交错的铁路网添砖加瓦。
而在那些静谧的夜晚,当暑气渐渐散去,微风轻拂着院子里的花草,我和弟弟会躺在凉席上,望着满天繁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有一次,弟弟突然转过头来,黑亮的眼睛里闪烁着别样的光芒,像是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他小声地对我说:“哥哥,我给你讲讲咱在格尔木的事儿呗。”
我顿时来了兴趣,赶忙凑近他,说道:“好呀,快讲讲,我可好奇着呢。”
弟弟微微皱起眉头,仿佛在努力组织着语言,然后缓缓开口道:“哥哥,你知道吗?格尔木可大了,一眼望过去,好像都看不到边呢。咱们住的地方离爸爸他们干活的工地不算太远,每天早上,我都能看到好多叔叔阿姨们穿着那种厚厚的工作服,戴着安全帽,排着整齐的队伍往工地那边走,那场面可壮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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