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阳光啊，从窗户缝里钻进来，洒在杂役房里。那金色的光就像希望的种子似的，洒得到处都是。林凡一下子就从床上蹦起来了，眼睛里透着和以前不一样的光亮。昨天晚上的收获啊，到现在还让他兴奋得不行呢。身体里那一小团灵力啊，随着他的呼吸一上一下地动着，就好像在悄悄跟他说：你可不是以前那个啥都没有的废柴喽。
“起床喽，懒鬼们！”杂役房的管事把门一推就进来了，使劲儿地拍着床板，那声音就跟打雷似的，在屋里嗡嗡直响，“今天有重要的客人要来，练武场必须打扫得干干净净的，药园也得收拾利落喽！都给我精神点儿！”
其他杂役弟子一个个哼哼唧唧地从床上爬起来，嘴里不停地抱怨着。就林凡不一样，早就穿戴得整整齐齐的，安安静静地在那儿等着呢。他这个样子可有点反常，管事一下子愣住了，不过很快就不屑地哼了一声：“怎么着，林废柴想表现表现啊？行啊，那练武场就交给你了，可别给我偷懒啊！”
林凡啥也没说，就点了点头。在别人看来啊，他还是那个只能听人使唤的杂役呢。
练武场可宽敞了，早上来晨练的外门弟子已经三三两两地聚在这儿了。他们一个个身轻如燕的，动作可麻利了，手里的剑在阳光下明晃晃的，透着一股寒气。林凡握着扫帚，一边认真清扫地上的灰，一边偷偷瞧那些正练剑法的弟子。
“起势得稳当，收剑要麻利，剑尖得走直线，可不能有丁点儿歪！”一个师兄正教几个新入的外门弟子呢，他声音又大又有劲儿，“清风剑法关键就在一个‘快’字，出剑像风似的，收剑像闪电，这样才能到‘快’的境界！”
林凡扫地的时候，心里暗暗把这些要点都记着。以前他也在旁边看过好多回剑术训练，可那时候他心里就只有羡慕和干着急，哪会去仔细琢磨这里头的门道啊。现在呢，每一个动作，每一句教导，在他眼里那可都是宝。
“看啥看？扫你的地去！”一个穿着青色剑袍的外门弟子瞅见林凡在看，就很不屑地哼了一声，“就你这个没出息的，看一辈子也学不会！”
旁边几个弟子听了都哄笑起来，那笑声可真难听，就像一把把刀在林凡心里划拉。不过这一回，林凡就低下头，扫地扫得更快了，眼角的余光还时不时往他们练剑的地方瞅。那些笑声再也没法让他心里难受了。
过了午时，林凡被派去药园除草。这对他来说可真是个好机会，能近距离接触各种各样的灵草，把它们的样子啥的都弄清楚。
药园比练武场小不少，不过种的灵草种类可多了，每一株都透着淡淡的灵气。林凡小心地在灵草中间走，一边拔草，一边默默记着每种灵草的样子。“看，这是朱砂草呢。它的叶子就像手掌一样，颜色红得跟朱砂似的，这可是炼制止血丹的主要材料啊……”他轻声嘟囔着，就好像在跟自己唠嗑似的。
“再看这个青灵藤，茎蔓软乎乎的很有韧性，叶子长得像水滴一样，这里头啊，灵气可足了，特别是那些新芽……”
他胸口的万草之心有点微微发烫，感觉这玩意儿好像对这些灵草特别眼馋呢。林凡使劲儿压下心里那股冲动的劲儿，他心里明白，大白天在药园里就吞吃灵草，那不是找死嘛。
“林凡，你在那儿嘟囔啥呢？”突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把林凡吓得差点蹦起来。
他回头一瞅，哟，是和他一起入门的杂役弟子李明。李明这人还不错，在他们这些人里，就他不怎么会主动笑话林凡，虽然算不上是朋友吧，但起码不是对头。
“没啥，就自己瞎嘀咕呢。”林凡尴尬地笑着解释，想把自己的紧张劲儿给遮过去。
李明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说：“你最近咋变得这么奇怪呢？以前你可从来不会对这些灵草感兴趣的，今天倒好，跟个小先生似的，研究得还挺认真。”
“就是有点好奇呗。”林凡随口应付着，“多知道点东西总没坏处吧。”
“行吧，随你。”李明摇了摇头，“哎，对了，张虎刚才在找你呢，看他那样子，肯定没憋着啥好事儿。你可得小心着点。”
林凡点了点头表示感谢。这个张虎啊，在杂役里头可是个小霸王，平常就爱找林凡的麻烦。以前林凡只能忍着，不过现在嘛……
没一会儿，张虎那五大三粗的身子就出现在药园门口了。他往四周看了看，一下子就瞅见了林凡，脸上立马露出那种很狰狞的笑。“林废柴，今儿个该交‘保护费’喽！”张虎大踏步走过来，伸手就奔着林凡的衣领去了。
林凡反应超快，往边上一躲，张虎一下子扑空了。以前啊，林凡可做不出这么敏捷的闪避动作，可现在他身体里有了一团灵力，这反应速度明显就上去了。
“给我站住！”张虎又羞又恼，再次扑了过来。
林凡不但没往后退，反而往前迎了上去。趁着张虎重心没稳住，他脚尖轻轻一勾，张虎就“噗通”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正好摔在一片泥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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