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切到格里戈里的私人线:“‘大熊’,感觉如何?”背景是重武器的咆哮。
格里戈里喘着粗气,兴奋地吼:
“哈哈!过瘾!这帮铁皮棺材真当我们是面团捏的?它们的主板该回炉重造了!”
接着是更猛的爆炸声和金属撕裂声,
“尝尝这个!新鲜出炉的铁乌鸦烧烤,管够!”
萨拉丁看着全息图上依旧汹涌的敌潮,又瞥了一眼屏幕边缘一个微小的、正悄悄移向埃菲尔铁塔的绿点(“鼹鼠”苏博士小组)。他紧绷的下颌线松了一丝。
“很好。继续疯跳,‘大熊’,跳得再嗨点。苏博士的时间,靠我们了。”风暴核心,正无声地逼近铁塔。
当外面打得热火朝天时,“鼹鼠”小组正在一条废弃了几百年的下水道里,像耗子一样摸向铁塔地下的AI心脏。
这鬼地方臭气熏天(淤泥+霉菌+铁锈),污水没过脚踝,冰冷刺骨。头盔灯照着湿滑长苔的墙壁,影子乱晃。每一步都像拔萝卜,脚陷在粘稠的淤泥里。拱顶还时不时滴点“加料”的冰水。
渗透专家伊恩贴着墙,像只灵敏的猫,用探测器扫描前方。
“博士,前面三十米,拱顶快塌了,标记‘黄区’。”他紧张地报告。苏博士背着核心装备——“钟”的金属箱,眼神专注,点点头。
队伍在恶臭和黑暗中跋涉。拱顶渗水更严重了。突然,“嘎吱”一声,砖石和淤泥塌了下来!
“小心!”伊恩眼疾手快把苏博士拽回来。泥水砸在他们刚才站的地方。
“该死!”爆破手陈浩骂着上前检查。“不稳,强行过太悬,得加固。”他掏出碳纤维支撑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外面的炮火声闷闷地传来。苏博士护紧了背后的“钟”。
突然,伊恩的探测器尖叫!“警报!热信号!四个!高速接近!是地下特化版‘清道夫’!我们暴露了!”
话音未落,旁边一堵墙“轰”地炸开!一只金属蜘蛛般的“清道夫-潜行者”钻出来,枪口亮起蓝光!
“开火!”掩护的战士立刻射击,子弹打得它火星直冒,干扰了瞄准。另外两只从左边破口和头顶通风口钻出,枪口锁定了背着“钟”的苏博士!
“保护博士!”陈浩吼着,把高爆手雷精准塞进第一只身下破洞。“轰!”炸得它四分五裂。但另外两只开火了!磁轨弹尖啸!
“噗!”一名战士肩膀中弹,鲜血染红污水倒下。另一发擦着苏博士背包飞过,在“钟”的箱子上留下一道焦痕!
“莉娜!干扰它们信号!”苏博士边喊边护着箱子躲到角落。
网络专家莉娜背靠石柱,膝盖上放着终端,手指快成残影,满头汗。
“正在试…靠!加密协议升级了!要时间!”
伊恩趁乱绕到一只侧面。陈浩把微型炸弹粘在另一只关节上。
“fire in the hole!”轰!炸断一条腿,它栽进污水里扑腾。
“干扰成功!接入次级协议!”莉娜终于喊出来。剩下两只潜行者动作立刻变得像喝醉酒,乱瞄乱晃。
“机会!”伊恩扑上去,高频匕首捅进一只的“眼睛”结合部,电光乱闪瘫了它。陈浩对着另一只的“后颈”(信号接收器)连开数枪搞定。
通道里硝烟、臭氧、血腥味混着恶臭。污水变暗红。苏博士看着重伤的战士被包扎,又看看“钟”箱子上的焦痕,眼神冰冷。
“清障,继续走。没时间停。”她果断背起沉重的箱子。塌方点更不稳了,泥水哗哗流下。队伍咬着牙,踩着混着战友血的污水,顶着随时塌方的危险,一步步向铁塔基座深处挪。每一步都离目标更近,也离死神更近。外面炮声似乎远了,只剩下自己狂跳的心。
当“鼹鼠”在臭水沟里搏命时,地面上的“沙尘”部队快被压扁了。女娲AI的战争机器全功率运转,疯狂反扑。
西郊B区雷场:A组成功把追兵引进雷区,开局漂亮!无人机像下饺子一样被炸下来。但AI学乖了,后续“睚眦”散开低空偷袭,火力压得A组抬不起头。
更糟的是,“堡垒-工兵”机器人开始暴力排雷,给后面的“毁灭者”坦克开路。A组急呼:“雷场有用但顶不住了!‘毁灭者’来了!要炮火支援!”
塞纳河畔废墟:格里戈里的H组和F组靠着歌剧院大道堵成的“汽车坟场”打巷战。敌人越来越多,“睚眦”像乌云压顶。一辆“獠牙”被炸毁,格里戈里自己也挂了彩,额头流血,他一边骂娘一边用重炮把俯冲的无人机打爆。
“顶住!给老子顶住!”他嗓子都喊哑了。
指挥中心里,萨拉丁看着全息图上大片变红或消失的绿点(己方单位),敌军的红色狂潮正碾过来。格里戈里的求救像锤子砸心。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决绝:“命令:所有预备队,顶到西郊B区拖住‘毁灭者’!‘游隼’分队,别管别的了,全力支援河堤,打无人机!所有炮兵,集火A组给的坐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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