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锦玉看着偏执不听劝的古辰行,冷声说:"你胡说什么!"
"温泉那天...时间正好对上。"古辰行的声音带着病态的兴奋,
"双胞胎...我的家族有双胞胎基因..."
"疯子!"任锦玉扶着隆起的腹部,无奈道。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
"你走吧,真不是你的,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手摸上肚子,瞬间脸色苍白,假装难受,
"我现在不能受刺激,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古辰行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低低地笑出声,笑声带着几分病态的愉悦:
"喊啊!把所有人都喊来,正好说开了..."
古辰行向前逼近,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精致娇嫩的小脸上:
"让大家都知道,我们正好在一起。"
任锦玉指尖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她保持清醒。
硬碰硬根本行不通,这个疯子软硬不吃。
电光火石间,她想起母亲说过的话:
"当男人讲不通道理时,眼泪就是女人最好的武器。"
她睫毛轻颤,再抬眼时绿茶上演。
任锦玉娇媚的小脸上,眼泪大颗滚落。
贝齿死死咬住下唇,把柔软的唇咬得泛白,硬是憋住喉间的呜咽,唯有单薄的肩膀在轻轻发抖。
"古辰行..."任锦玉,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与颤抖,"你别为难我了..."
一只手本能地护住隆起的腹部,另一只手无助地攥紧衣角。
泪水模糊的视线里,她看到古辰行下颌线骤然绷紧。
她太了解这个表情,那是理智与偏执在撕扯。
于是她哽咽着补上致命一击:
"我真的很爱程浩军,没有他...我会死的..."
古辰行脸色瞬间阴沉如墨。
他分明知道这狡猾的小狐狸在演戏,可当她用湿漉漉的鹿眼望过来时,心还是不争气地痉挛起来。
"锦玉..."他目光落在她微颤的肚子上,那里藏着他最扭曲的期盼。
任锦玉从睫毛缝隙观察他的动摇,轻轻抽泣着:
"你别逼我了...我最近产检胎心都不正常..."。
她故意让泪落得更急:"医生说是情绪影响的..."
古辰行指节捏得发白,喉结剧烈滚动。
最终他踉跄着后退,眼中翻腾的执念被强行按进深渊。
"好..."这个字,带着血腥气,"我走。"
他转身,可又在门口停住,"别哭了。"
任锦玉透过泪眼,看着古辰行转身时军装下绷紧的背脊。
他的步伐依然挺拔,却透着说不出的黯然。
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院子门口,任锦玉才长舒一口气,抬手抹掉脸上的泪水。
"呼!"她拍拍胸口,刚才还梨花带雨的小脸瞬间恢复平静,甚至带着几分兴奋,
"还好,古辰行吃这一套。"
但转念想到今后可能,要一直维持这种对程浩军"情深似海"的表演,任锦玉突然兴奋起来,
“如果程浩军听到了,会不会更爱我!”
任锦玉确实喜欢程浩军,但说什么,"没有他活不了",也太夸张了。
不过为了稳住那个偏执狂,这种肉麻台词不说不行。
任锦玉整理好衣襟,正回卧室,突然感觉肚子里的孩子动了一下。
她轻抚腹部,她还真是要好好演,可不能给孩子瞎找爹。
古辰行靠在院墙外,指间夹着那根始终没点燃的烟。
他听着墙内任锦玉哼着小调,声音轻快甜美。
就像刚才那个眼含泪光、拽着他袖子说,"没有程浩军我活不了"的女人根本不是她。
古辰行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胸腔里那股翻涌的郁气。
“这女人,演完戏连装都不愿意多装一会儿!”
可偏偏,他该死的就吃她这一套。
"程浩军……" 他咬牙切齿地碾碎烟头,眼神阴鸷得能杀人,"你何德何能……"
而此时,屋内的任锦玉正对着镜子,练习"白莲花"的标准表情。
她眉头微蹙,眼含泪光,嘴角下垂,就像一副被负心汉抛弃的凄楚模样。
"没有程浩军我活不了……" 她对着镜子深情款款地念台词,念完自己先打了个寒颤,
"嘶,太肉麻了!程浩军要是听见,是不是得当场跪下说'没有你我也活不下去'?哈哈哈!"
她笑得前仰后合,完全没注意到窗户外,某个被她"演"得心神不宁的男人正黑着脸听完全程。
古辰行额角青筋直跳,忍了又忍才大步离开。
第二天一早
任锦玉刚吃完早饭,正在院子里悠闲地散步,听见吉普车急刹的刺耳声响。
她抬头一看,“嚯!”
程军长一身军装,大步流星地走进院子,身后跟着两个全副武装的勤务兵,架势跟要打仗似的。
老爷子今天脸色格外严肃,皱纹都比平时深了,眉头皱着。
任锦玉轻声道:"……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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