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锦玉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皱眉:"那她会不会再下毒?"
"放心,侦查兵已经跟着她了,只要她离开一口井,他们就会立刻取样检查。"
果然,林晓晓每离开一口井,暗中监视的侦查兵便迅速取水化验。
奇怪的是,所有井水都无毒,只是拉肚子的药。
军部高层收到报告后,全都疑惑不解:
"林晓晓到底在做什么?她为什么下这种药吗?"
林晓晓回到任家小院时,脸色已经惨白,她的脸又痒又肿。
她咬牙拿出解毒膏,疯狂地往脸上涂抹,可毫无效果。
"该死!怎么会这样?"
她狠狠地看向婴儿房的方向,眼神阴毒。
她悄悄潜入婴儿房,趁着张嫂不在,迅速将药粉倒进了孩子的奶粉罐里。
"任锦玉,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的孩子……"
她狞笑着,转身离开。
夜深人静,任锦玉通过小农的监控画面,看到林晓晓在客房里发疯似的抓挠自己的脸。
"啊啊啊!好痒!好痛!"
她的脸已经肿得不成人形,原本姣好的面容此刻像个猪头,皮肤溃烂,渗出脓血。
"怎么会这样?!解药为什么没用?!"
林晓晓歇斯底里地摔砸着房间里的东西,最后瘫坐在地上,绝望地哭嚎。
"活该。"任锦玉轻哼一声,俯身亲了亲两个熟睡的宝贝。
程浩军从背后搂住她,下巴抵在她肩头:"解气了?"
任锦玉转身戳他胸口:"还没完呢。她敢打我孩子的主意..."
月光下,她眼中闪过狠厉,"我要让她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
第二天清晨,
林晓晓的屋子里,传来一阵慌乱的动静。
她顶着张红肿溃烂的脸,肚子咕噜作响,疼得直不起腰,跌跌撞撞地从卧室冲出来。
正巧撞上晨练,回来的程浩军。
男人刚跑完步,额角还挂着汗珠,军绿色的背心紧贴胸膛,勾勒出结实的肌肉线条。
他微微挑眉,目光落在林晓晓那张惨不忍睹的脸上:
"林同志这是?"
"没、没事……"林晓晓死死夹着腿,冷汗涔涔,脸色青白交加。
“完蛋!要决堤了!”
她顾不上多说,弓着腰,飞快地窜向厕所。
"砰!" 门被狠狠摔上。
紧接着便是,黄河决堤般的“噗嗤,噗嗤”声。
任锦玉倚在窗边,慢条斯理地敲着窗栏。
每一声"噗通",任锦玉的小手就敲一下窗边。
晨风送来若有似无的臭味,她娇笑着掩鼻。
她低头看了眼桌上那罐被林晓晓动过手脚的奶粉,毫不犹豫地拎起来,直接扔进了空间。
被这坏女人碰过的东西,她嫌脏。
中午,林晓晓从市医院回来时,脸色已经好了不少,不仅红肿消退,连拉肚子的症状也奇迹般止住了。
正午的日头毒得很。
她在大院转了两圈,看着没有中毒的众人,心里嘀咕:
"怎么会没反应..."
她神经质地啃咬着指甲,
"难道被发现了?"
刘婶子用草帽扇着风,压低嗓子:
"知道吗?任技术员连夜,带着孩子回娘家了!"
她神秘地比划,
"就拎着个包袱皮,连程团长送的那辆凤凰车都没骑走..."
她故意顿了顿,等周围几颗脑袋都凑过来,
"昨儿半夜还听见,正房里摔东西呢!"
王婶子立刻接茬:
"可不是!我今早倒痰盂时,亲眼看见..."
她突然瞥见什么,猛地拽了下刘婶子的衣角。
林晓晓踩着锃亮的小皮鞋,从她们面前经过,军装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松着,一抹红痕若隐若现。
她状似无意地抬手整理衣领,阳光下脖颈的红痕明显鲜艳。
"哎哟喂!"丘婶子故意提高嗓门,
"造孽啊...,那女人胸口真是羞涩人了。"
大院井边,几个军嫂正在搓洗衣裳。
张嫂子"啪啪"地摔打床单:
"任技术员改良的麦种,还在试验田呢,
带着俩孩子回娘家,这试验可咋整?"
"要我说..."李嫂子刚要接话,程浩军正大步流星穿过院子,看样子像走向林晓晓。
槐树下的议论声更响了。
林晓晓背对着人群,嘴角勾起一抹笑。
她故意把军装外套搭在臂弯,露出里面皱巴巴的衬衫,任谁看了都会联想,这是匆忙间套上的衣裳。
"苦了任技术员了..."王嫂子捶打着衣裳,水花溅得老高,
"带着俩孩子可怎么过?"
林晓晓听见这话,脚步更轻快了。
她伸手摸了摸锁骨处的红痕,这是她用指甲自己掐出来的。
但很快,就会变成真的。
程浩军,迟早是她的囊中之物。
王婶子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粗糙的手掌在围裙上抹了两把。
"怕个球!人家首长千金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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