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看向她，眨了下眼，又看向了云璃。
“小璃，那个人对我有恶意，我杀他，没错。”
“乐乐说了，对我有恶意的，想杀我的人，不能留着。”
云璃点头，“笑笑没错。”
“乐乐说的也对。”
“他对笑笑有恶意，他想害笑笑，笑笑杀他没有错。”
程湘没听到她们在说什么，但她也没笨到，觉得这会与她们无关。
虽然她不知道她们怎么杀的人，但修为高的人有各种不为人知的灵技。
一定是她们用什么灵技杀的人。
“你们等着，等合欢宗的宗主来了，你们一个也别想跑。”
“你们杀了哥哥，宗主不会放过你们的。”
云璃挑了下眉。
在她看来，这个男的资质相当的一般。
她不信一个宗主会为了他，与玄天宗对上。
而且，一个不入流宗门的宗主而已，她还没放在眼里。
以她的修为品级，除了润清那样的存在，她谁都不用放在眼里。
“来啊，我等着。”
很快，那个合欢宗的宗主就来了。
一个瘦小的老头，贼眉鼠眼的，不管看谁，眼神都在闪烁着，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云璃瞥了他一眼，哼了声。
符文兴看到云璃时，的确很兴奋，觉得程妄又办了件好事。
可等他发现自己看不透云璃修为时，便小心了起来。
“程湘，你哥呢？”
程湘颤抖着手，指了指地上那一堆不知是什么的碎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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