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老弟刚才哥跟你开玩笑来的,东西再好也比不过老弟心情好,呵呵…贺礼只要没末落掉老弟的面子,老哥就异常开心啦!
对了老弟,咱跑了几千公里有吃的没?可别把咱饿死了,明天还随着你前去接亲呢…”
“你去接亲?你个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居然还有心思去接亲?呵呵…我没听错吧?”
“接亲咋啦…都告诉你了:咱一是为你大婚而来;二就是找个朋友出来散散心,你咋那么重的心机偏不信呢?”有些懊恼地涂惊山恨恨地抓起一把花生就猛嚼…
招呼完不请自来的涂大法师…
小虎合衣躺在床上眼瞅着窗外稀疏的星星,心思却活泛开来:这人老成精的涂惊山心底肯定有猫腻,至于埋着什么?
他不说是没有谁能猜测到滴,只能留给时间去考证了。如果单纯地认为是为了贺喜而来那可真应了那句~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管他呢先眯一会儿…
按照风俗…天不亮小虎就被母亲掀被喊了起来,让其依次去请接亲的乡亲以及媒婆,期间唯一的变数就是家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粉都都的小孩死活都要跟着去接亲,看样子还和儿子非常亲昵。
这可把小虎妈愁坏了,接亲的人数是早就安排好的,岂能说变就变最后实在没辄。
只能叫来同村的小丫头去女方增加一名送亲的名额。
在中国的西南方的一处小镇上,与万千大众一样一场中式婚礼在悄然有序进行着…
只是在人山人海的小镇上除去本土居民,谁也没在意多了几名重量级人物…
…………
日升月落阴阳更迭,小虎的大婚已过去十多天。
在这十多天里陈娇英都快把人情薄子翻烂,美其名曰~要记住所有人情,可惜其结合收入与支出时不禁发出叹息:亏大了!
每到这时小虎只能干望着其一幅搞笑的市侩嘴脸不知说什么好。
涂惊山的到来并没有与前来贺喜的冯老一行发生冲突,这点是小虎喜闻乐见的…
待所有宾客贺完喜走得干干净净,唯独涂惊山赖着不肯走,每天不是下河摸鱼就是唆使同村男青年来小虎家打麻将,偏偏小虎的父母还异常喜欢这奶油奶油的小可爱。
小虎在等,等涂惊山自己把要说的话说出来。
这些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无论做什么说什么都自有其深意,不然是不可能活到现在滴…
而自己的首要任务就是延续出后代这才是大事中的大事…至于其他的先搁置一边可理可不理。
陈娇英的体质早就被调理得如同灵体,全身吹弹可破的粉嫩肌肤映射着淡淡霞光,配合着其妩媚的女性气质,把个李小虎迷得神颠魄散,两人整天腻歪在一起也不觉得厌。
“李小虎…有了媳妇忘了娘的臭小子,给我滚出来老夫有几句话跟你说。”
“哼哼~终于憋不住了吧。”夜深人静一道炸雷般的声音在小虎耳膜内响起。
看看睡熟了的老婆,小虎轻轻为其拢了拢背后的被角。
转过头精光烁烁的眼神一闪而逝,遁着声音小虎在村口老槐树下看到了仿若儿童的涂惊山。
此时地涂惊山再无白天玩闹时的痞性,转而换了幅冷冰冰颇具威严的气势站立于树枝之下。
如果换作常人任谁都不会发现漆黑的树根前立着位儿童般的人儿…
山底的寒风顺着岩丫口灌上来,吹得村庄四周的树木发出噼噼啪啪作响…
“涂大法师三更半夜扰人清梦难道不觉得有失功德心?”
“李小虎,我要走了,这些天你故意不和我玩儿是不是在等待此时的见面。”涂惊山多变的脸色显得有些戚戚然…
“滚…老家伙你再恶心老子,看老子一锤不把你砸成肉酱。”
“嘻嘻…你一点不好玩儿,不过李小虎,你自己说从咱们认识到现在,你欠不欠我人情?”
“欠。咋滴,现在就要我还啊!”
“呵呵…那倒不是,我在想可不可以让你再欠老夫一个天大的人情,只是这种人情可不是礼上往来,到时你拿什么还我呢?”涂惊山皱着一双小小的眉毛仿似天真无邪地道。
“哼!爱说不说,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咱们做事是有底线的,看你吞吞吐吐八成也没啥准确地消息?”
“你放屁,老夫所言自然有其准确性,只是在开口说之前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师出何门?怎么大婚之日未见江湖流派前来祝贺?”
“你打听这些干嘛?如果说咱没门没派不知你相不相信?那天前来贺喜的不是还有龙头山的贵客吗?你怎么能说没江湖流派前来贺喜呢?你在咱家玩耍这些天就为了观察咱的底子?涂惊山…你太狡猾了。”
“呵呵…你除了蛮力啥法力波动都没有与龙头山完全风牛马不相及,这点老夫还是看得清滴,至于你说没师门我也信,要知道像你这么优秀的弟子无论生在什么门派都会被细心呵护严密保护起来…
反观现在的你,呵呵…啥也没有!不过这也正合老夫地心意,如果你真是某名山大川地弟子咱们肯定走不拢一块,哎!多说无益,小虎接下来你听好了~这可是关乎国运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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