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别激动,这件事听你的,只是她既然害了你,自然不能让她全身而退。”
“她容颜有损,即便父亲对她寄予厚望到底也不能得嫁高门,又是乡下来的野丫头,你只需宴会时带着她丢脸,她在府中的地位自然会下落,到时候咱们再想旁的办法,如何?”
听到贺奇胜这次的计划还算靠谱,贺悠蓉点头应下:“听三哥的,只是那个赵六绝对不能姑息,当时应当就是他与大姐姐勾结,将我引去的。”
虽然不能直接与贺南初算账,可若是抓到了赵四,或许还能将贺南初的假面扯下。
再不济也能将赵四杀了泄愤。
左右她这口恶气是要出的。
总不能平白受了委屈。
“放心,我会派人去抓。”
贺奇胜应下。
闻言贺悠蓉脸上终于露出笑意:“三哥,有你真好~”
贺奇胜弯唇,摸了摸贺悠蓉的头:“好了,现在可以吃饭了?”
自那日后,贺悠蓉已经许久没有好好吃饭。
贺奇胜也是担心贺悠蓉身体,这才过来安慰。
瞧见自家妹妹再次展开笑意,他唇角也跟着扬起笑容。
夜色渐浓,微风惊影。
王府。
佘太医在得知谢怀川惊险情况后心惊不已,又听说谢怀川的奇遇后更是震惊。
在号脉后大喜:“王爷,您的毒真真被压制了,想来若是有足够的丹药,便能一直压制这毒,或者那位小姐能解毒也说不定啊!”
“这东西可能重新研制?”
若非必要,谢怀川也不想将自己的性命交到一个黄毛丫头手上。
更别说那丫头身份可不简单。
“这解元丹确实不凡,里面大部分成分倒是不稀奇,只是有些许药草在西域,除此之外,一些配比也不太清晰,得经过试验.......”
佘太医犹豫道:“不如王爷叫那位姑娘前来,或许她能有配方?王爷您身上的毒可压制不了太久,至多三日,若还有解元丹,性命可保。”
“怎会只有三日?”疾风狠狠蹙眉:“佘太医,如今京城便只有您医术最为精湛,连您也无法了吗?”
原本以为谢怀川回来佘太医至少还能压制一段时日,不成想佘太医竟也没了办法。
若真如此,他家王爷可如何是好?
难道真的要完了?
“王爷原本前几日便到了大限,加上动用了内力更是催化了体内的毒素,如今我的法子已经压制不住王爷体内的毒素了,若有解元丹,或许能拖个一年半载,到时咱们还可细细调制另外其中毒的解药。”
如今他身上的剧毒他已经尽力调制了两毒的解药,只消九毒齐解,便可性命无忧。
但调制解药需要时日。
他虽有最好的医疗条件,但下毒之人也不容小觑,每种毒都是奔着无法可解的地步去的。
“王爷,属下这就去请贺小姐!”
疾风闻言心中大骇,他转身要走,却被佘太医阻拦。
“不知是哪位贺小姐?”
据佘太医所知,京城应该没有哪家姓贺的大家小姐。
“是新上任的贺大人,贺鸣海。他家大女儿便是上次拿出解元丹之人。”
疾风也不瞒着,佘太医闻言来了兴致:“这丫头年纪轻轻竟有如此造化?走,带老夫去瞧瞧!”
一听京中竟还有这号人物,佘太医立刻来了兴致。
他被称为京中第一圣手,却被一个小丫头碾压,可见其天分不凡!
若是能切磋一二,也是美事一桩。
“好!”
疾风说着,两人便急匆匆向外走去。
“慢着!”
身后传来男人阴恻恻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
疾风却哭丧着脸跪在地上:“王爷,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希望,切不可放弃啊!”
疾风还以为自家王爷要放弃性命,一时间急切不已。
这种时候,可莫要顾念脸上的那点儿皮了。
保命才是最要紧的。
下一秒,只听男人道:“你去贺府空着手?”
...
贺府。
郑氏不情不愿吩咐下人给贺南初量了尺寸,又给她置办了几套鎏金头面,整个人哭丧着脸,坐在厅堂。
一想到这丫头有这样的造化,她心里就酸溜溜的,难受极了。
“夫人,您莫要伤心了,好歹大小姐也是您身上掉下来的肉,头上的钗环首饰都是为了给贺府长脸,说到底也是给贺府的开销。”赵嬷嬷安慰道。
郑氏哭丧着脸:“我何尝不知道这个?只是一想到她对我的态度,我这心里就像是油煎了似的。”
凭什么同样是走散,那丫头会有那般奇遇?而她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宝贝女儿,却被人糟践。
直到现在她都不敢去面对贺悠蓉,生怕她憋不住说出什么。
她瞧了心疼,又怕贺鸣海发现,只能暂时忍着,给她送些衣裳首饰安慰。
不成想这也被贺鸣海瞧见,对她好一番训斥。
“大小姐自小不养在您身边,跟您不亲近也属正常,说到底,大小姐就是比不上二小姐,好歹二小姐对夫人您是真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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