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忍冬要紧,月中才发的羸弱新藤,长旱猛涝,再不扶起来今年花稀的很。
“怎么又改了,我早间问你还说不要呢。”辛夷满腹狐疑,看渟云神色不似说笑,赶紧往偏房取。
渟云问侯在一旁的陈嫲嫲,“那会你说来时怎么着?”
“我来时....下下下,下雪。”
“行吧。”渟云点头,转身也往偏房去。
不是,陈嫲嫲搓了搓手,想刚才那话摆明了是个扯谎,厅屋还站着好几人呢,就不能去里屋再问问?
这番耽误,许多事再往后缓了缓。
她还是将吹斜的虎杖悉数扶正了些,如同看见忍冬也生怨气,这玩意儿跟陶姝源远流长,不画忍冬就不会给陶姝看见了。
然诸般气最后都作了平心静气,雨过天晴后,院里仍是枝叶葳蕤,翠绿盎然。
谢府大事终了,春闱连考三天,散场之后,谢简与谢承谢尹两个儿子同乘回府,谢老夫人携一干人等亲候相迎,渟云自也在其中。
一家子热热闹闹进了门,阖府晚膳吃到戌时尽方散,席间觥筹,是祖孙天伦,父子情浓,母女慈爱,唯渟云无有言语。
也没谁觉得怪异,她固来如此。
独谢承许久没见她往书房,当是为上次不快记恨,难免多留意了些,却见人更有虚缈之感。
犹如莲花不着水,犹如日月不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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