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的你会啊?”赵六问。
管事甩了甩头:“那我不会。”
“不会你放屁?”赵六喊了两个杂役,“你俩把这马桶给我拆了,然后再给我拿两把砍刀给我把它砍了。”
“不,你得这么卡,你得从这儿,就是侧着这儿,就给他砍了。”
那两个杂役听完互相看了看,眼底尽是不可思议的神色。
甚至表情还带了些许惊异和茫然。
就好像傻子似的。
管事一听,脸色泛白,眼神带着一丝正经,似乎重新确认眼前的一切。
他赶忙拦着:“六哥六哥,冷静点,咱不至于,就一个马桶吗?你何必跟它过不去?”
“你要不喜欢用,你可以用外面的茅楼。”
“带着好端端的马桶,你不能说,说砍你就砍了?”
赵六双手叉腰,眼神定格在他身上,他看自己的眼神好像在看傻子。
赵六指着自己,瞳孔微缩:“你么是在说我是傻子吧?”
管事抿了抿唇,笑着说:“没有没有六哥,只是……你就不能把这马桶给砍了吧?若是心情不是那么那,门口那两匹马你倒是可以骑去……”
“啊我骑去,撒欢子跑呗?”赵六瞪了他一眼,“我是要看看这里边是什么,上古斋能不能做出来像这样的马桶。”
“这钱也不能让苏锦歌,那一人挣去吧?”
管事一听笑了:“啊……原来是要拆解里面的结构啊,你早说呀,我寻思你要泄愤呢。”
“这好不容易花银子买来的,毕竟抢购还是挺费劲的现在。”
赵六懒得跟他废话,他重新指着那两个杂役:“还愣着干嘛,拆了砍呐!”
杂役要动手,管事又给拦住了:“六哥六哥,这好不容易按上的,你要不……重新再买一个再砍?”
赵六斜眼看他:“你让开少废话,给我拆,快点儿!”
这拦也拦不住啊,管事跑了。
只听天宝阁,里哐哐响。
转眼间,一个好生生的马桶,就被从中间一劈两半。
赵六终于看见了里面的面貌,但有一点不对,他这个管儿怎么能吸进水里呢?
他没研究明白,他觉得跟水箱有关,又开始卸水箱。
一来二去的天宝阁里众人围观,纷纷笑得肚子疼。
赵六身旁跟着的俩人在那画,前面的几个人就在那拆。
大家也不赌了,茶也不喝了,天儿也不聊了。
全都在这儿看他砍马桶。
一顿操作猛如虎。
赵六眼神透着无比惊讶的复杂神色,愣是没整明白这玩意儿到底怎么冲水?
怎么就那么神奇?
画师画了好几幅,他拿起图纸,左看看右看看,眉头深陷:“给我做!就按着这个图纸给我一比一复刻!”
还就不信邪了!
他将最好的工匠都请来了,又马不停蹄的开始制作。
眼看夕阳西落,几个人也没研究出来。
马桶也没了,赵六不服,这要是复刻不出来他们怎么卖?
第一个马桶里面的圆孔,暂且叫它排污孔,可是他们的水为何不能吸?
一定是拆解的时候出现了什么问题?
所以还得再拆两试试看……
他又叫人去孙氏陶瓷坊,再买两个马桶回来。
管事一听眼神变得茫然而震惊:“六哥,咱要不算了吧?”
赵六偏不信邪,他指着他:“你别拦我啊!人家都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我这是知彼知桶,才能研制出来,你懂个屁,你拦我就是跟我过不去,现在去陶瓷坊给我买!”
管事拦又拦不住,表情变得扭曲,身旁的人就在那笑,他脸都快被丢尽了。
只能放任他去。
-
转眼间,赵六又买了两个马桶,还是高价买的。
陶瓷坊孙长贵还挺开心,上午卖出去一个,下午卖出去俩,这不是回头客吗?
还特意送了俩冲水宝。
临走前站在门口还跟人拜拜。
拿回来以后又是一顿砍。
直到露出那个排污孔。
这下围观的人更多了。
成城中焦点了。
这次的比上次的强一点,只不过吧,在实验的时候将模仿成污秽的东西换成了纸,写字的纸。
还有各种花生瓜子。
扔了进去,有的能排出去。
有的半天吸也不上来。
卡在那儿。
赵六又是围着马桶一顿围观。
嘴里还念叨着:“怎么又不上来?到底哪儿错了??”
“来人,把它给我砸碎了,看看堵到哪儿。”
管事是瞬间,眼睛一闭,要命了!
结果第二个还是卡在那儿。
赵六又下令了:“去上孙氏陶瓷坊,这回给我买四个!”
杂役眸中震惊的仿佛无法挪开。
管事瞳孔中满是剧烈的震动。
-
六名杂役,不一会儿又回来了。
孙长贵,这次告诉他们可别再摔了,可小心保管。
他还说:“真是不好意思了,这回没有冲水宝送了。”
那杂役摆摆手:“回吧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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