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怕,你且从实说来,有朕在,你若说的属实,朕定然为你决断,若是你敢辱没朝中重臣,对你也绝不轻饶”赵政暄严厉的说道。
“是是是,陛下,小人就是袁熹东,,,,”之后将自己演练无数遍的故事始末说了个清楚。
郑严霍从一开始的气愤,到后来的不敢置信,他从知道自己夫人的娘家人这么有恃无恐,自己是跟陛下来到京中的,而且他为了新旧两臣可是牺牲了自己的青梅竹马的,他夫人娘家是京中的豪门虽然说他被封了侯爵之位,但是毕竟在京城豪门圈子又被叫成“武夫”,他觉得没错,所以也没对夫人娘家人说过什么,但是没想到他们手中能出人命案子,自己听了都觉得该打。
“既然如此,你可能从这朝堂上认出此人。”赵政暄故意炸袁熹东。
“你不用怕,抬头认人,可有在场的?”赵政暄看着瑟瑟发抖又抬起身子看了一圈的众大臣,有的是怕惹祸上身,不敢与他对视,有的是高高在上的姿态,还有一个中年武夫,握拳不肯与之对视。
“回陛下,并,并无此人”袁熹东口头回话。
“可是真的?还是说你在诓骗朕”赵政暄一拍龙椅说道。
“不,不,不敢”袁熹东吓得不敢抬头。
“好,你这么笃定他是陈家的少爷,现而今找不出,如果朕将他们陈家叫上堂去,你可能认出。”赵政暄见他吓得不行松口到。
“小人一定能认出来”袁熹东道。
“好朕就帮你做这个主”赵政暄见他如此笃定。
“陛下”郑严霍觉得自己已经没了颜面,但是陈家是陛下赐婚,怎么的他也要为陛下的颜面着想。
“退朝,陈家远,郑严霍你二人留下,袁熹东你们一家在殿外等候。”赵政暄没有给他人们任何人说话的机会。
众人散去,无不议论纷纷。
大殿之上只剩下三人还有一个伺候的管事太监,他上前为陛下抚背“陛下您消消气。”
“朕怎么消气”待众人走后赵政暄一把把折子扔到下面,险些砸到谁,“你们说让朕怎么消气?”赵政暄点点陈家远,又点点郑严霍。
“你们两个是朕的左膀右臂,你直接到文德殿告了他一状,你纵容夫人娘家以势压人,不是让人家看咱们君臣之间的笑话吗”赵政暄怒其不争的细数着二人的不是。
“陛下息怒”陈家远连忙跪下认错。
“陛下息怒,这事儿都怪臣”郑严霍连忙认罪。
“你知的什么错?”赵政暄看向陈家远“你又认得什么罪?”赵政暄又指向郑严霍。
“这事儿人家敢告到文德殿那就是坐实了,还要去认人,还不够丢人呐”赵政暄其实也是为自己刚刚说去认人觉得草率,但是毕竟群臣都在,他不能偏袒,只能私下把罪过丢给他俩。
赵政暄见两人不再说话,于是就是“我知道,这郑家想让你闺女去做妾室,让你脸上无光了,你也不能来这么一出啊,不知道还以为咱们君臣反目了”赵政暄又开始骂陈家远,但是毕竟陈家远是受了委屈的,只能回身再骂郑严霍“你怎么了,你这是没到年纪就老糊涂了,既然娶了人家宋佳的姑娘就得好好待人家,真的是,好好朝堂,成了你们说媒的地方了。”赵政暄终究是不能让二人越走越远,于是借机敲打。
“陛下明鉴”陈家远火上浇油。
“明鉴个屁,你”赵政暄见管事太监还在,只能及时刹车,但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你们说,现在事情闹成这个样子,如今该怎么办。”赵政暄骂够了,但是事情还是要解决。
“我,俺老郑在此表个态,是我们老郑家对不住陈家姑娘了,将来陈家姑娘嫁人的时候,俺老郑家给陈家姑娘填一份,娘家嫁妆。”郑严霍将方姨娘之前准备的说辞在这个时候用上了。
“呦,你什么时候那么大方了陈家远向来知道这个郑严霍是行军打仗为将士的各种粮草军饷都是细细打算的,甚至自己往外掏,所以平日里都是以小气着称的,能让他放血的还真不多见。”陈家远也不是小气的人,更不图他们家的钱,揶揄了两句算是消了气“我们也不图你家的钱,既然你已经知错了,咱们就算是就此揭过了。”
“呦,你们倒是大方了,这件事儿怎么解决啊。”赵政暄拿出了严肃的姿态“人家家里是有一条人命在的,毕竟人命关天,你们让朕怎么给交待。”
“陛下,近来,因为宸王的事让您不得安枕,是微臣的失职,臣已经想过了,一来这件事是陈家夫人的娘家人做的,终究是法律例条在次,不过究竟是老人被推搡中死的还是到了年纪因为气血上涌死的,都是因为陈家夫人娘家的过失,与郑家是无关的,二来宸王殿下去兰州一路究竟经历什么咱们无从得知,况且宸王殿下不日就要回宫不能再让他们再在这件事上过于上心了,所以请陛下定夺。”陈家远分析着。
“褫夺陈夫人诰命,罚没陈家一万两银钱已做袁熹东家的果园维护,并将参与的仆役罚没充军,陈家的夫人的娘家弟弟陈炳义杖责二十以儆效尤。”赵政暄下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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