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大招风风撼树,人为名高名丧人!”
太师听到这句话,哈哈一笑!
“一个小丫头,能做得了什么,即便是短暂的胜了,可是却不知形势比人强,太后早就已经答应了北传荆锦的条件,做这些实在多余!”
太师斜斜倚靠在了太师椅前。
“所以,祖父的意思是,善儿做的这些都白做了?”
叶瑄麒好奇的看着祖父。
“倒也不能算,只能说是做了白工罢了!”
太师吹了吹茶汤,缓缓飘扬往上淡淡而起!
叶瑄麒面上有些担心,他知道祖父在朝堂中的地位,知道这句话绝不是空穴来风,眼下公主身边只有太后,太后又不喜这个孙女,他也觉得女儿家还是不该抛头露面才是,所以心中暗暗决定下一次见到公主一定要规劝规劝!
赵善站在京城的城楼上,看着北传的一行人出了皇城,边上的茉莉也跟着暗暗松了口气。
“公主也来送他们?”
这时身后一个宴淳的声音带着笑意传来。
赵善并未转身,眼神不变,面色不好的看着他,开口
“南羽太子又为何再此呢?”
“我自然是跟着公主来的!”
宴淳站到了赵善的一侧,看着城楼下离开的一行人,四五辆马车,还有一个拉住棺椁的马车,身后只有一行队伍。
“真是可怜啊!”
宴淳叹了口气。
“如何可怜?”
赵善知道他说的是荆蓝。
“荆蓝公主啊,可怜一国公主客死异国他乡,明明胸前匕首却又死于疾病,殿下不觉得可怜吗?”
宴淳目不转睛的盯着赵善,话中有话似乎早已已经洞悉一切。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赵善回看着他,倒是想听听他到底想说什么!
“哦!所以公主当真也这么觉得?”
宴淳隐隐带了丝威压。
“难道,南羽太子有不同的见解?”
赵善并不为所动!
宴淳瞧着她并没有被自己影响,转而看向离开的一行人
“倒也没有,只是见公主行事洒脱,却又能容忍旁人无礼之举,实在叫我有些看不明白,虽有传闻说公主不受宠可毕竟天家子弟却能容忍她们如此放肆,还能无动于衷,这怎么叫我不好奇呢?”
宴淳的确是发现了端倪,只是赵善却不知道他知道了多少,所以赵善转过身去同他找到了一起,也看着那一行越走越远的人。
“南羽太子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宴淳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不觉抬起一抹唇角,小丫头嘲笑他看清别人看不清自己,但是却有一种惺惺相惜之感,果然他的直觉没错!
“南羽皇朝皇子可不是只有你一位,更何况宴淳殿下非嫡非长,能杀出重围,怎么会问出这样的话!”
赵善没了兴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宴淳看着小姑娘气势汹汹的离去。
‘好像生气了!’
茉莉也注意到公主生气了,坐上马车之后,茉莉看着赵善没有情绪的面上,还是试探性的问了句
“殿下生气了?”
“他明明叫宴淳,可偏偏自己问出这么‘蠢’的问题”
茉莉低头一笑,给赵善斟上一碗茶水。
“殿下,太后娘娘那边已经答应了七皇子的条件,咱们做这么多岂非无用吗?”
茉莉有些好奇,毕竟公主当日从皇宫出来似乎并没有说什么,可是眼下群臣尽知太后娘娘允了北传的条件。
“我从没有打算拒绝七皇子的条件,只是要将南城收归我所有!”
赵善喝了茶,开口
“叫商正将人抓起来吧!”
入夜,南城这边,田习傲今日刚从面具阁出来,探入袖中搓了搓形似人皮的手感面具,眼睛一转突然来了主意,直接骑马往城郊而去。
一家竹篱笆围起来的小院,院中只有一座房分成了三间小间,房间外面紧靠着东侧有一个简单支起来的茅草小厨房,刚刚熄了炊烟,院中从小厨房到围墙上拉起来一根粗布麻绳,上面正晾晒着今日刚刚洗好的衣裳,正滴滴答答落着水滴,农妇刚刚烧好了一锅饭,拄着拐杖坐在院中等着孩子们回家来。
这个小院虽然偏远,但是好在站在门口的小道不远处就是一个村子,起码有事还是能招呼一声就能听到动静的,而且道上的尽头是一家寺院,这么多年也算安稳!
这时一阵欢快的脚步声跑来,来人轻咳了两下嗓子,显得不自觉的粗粗的声音开口叫了声
“娘!”
坐在院里的老妇人,看到儿子回来,高兴的站起身
“大利回来了?你今天见到老二了吗?他都好几天不回家了!”
说完老妇人站起身,颤颤巍巍拉着他往家里走。
被问到的鲁大利面上有些不好,只摇了摇头,缩回手掌,任由老妇人拉着他的胳膊跟着走进院子。
“没见到二弟,明日我去赌坊再找找!”
鲁大利压着嗓子声音沉沉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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