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迟扶着苏浅浅转身,语气冷得没温度,“别让他们脏了内院的地。”
夜七应了声,带着人把陌洋一家往柴房拖。
苏浅浅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没半分同情,这都是他们自己选的路,怨不得别人。
……
同一时间,京郊的深山里,篝火正旺。
二皇子宋亚洲坐在石块上,手里拿着蛮族送来的兵符,眼底闪着如狼一样的狠光。
哈萨克部的巴额卡首领坐在对面,弯刀插在地上,声音粗哑:
“两天后,我的一万人铁骑会在永定河渡口等你,到时候咱们里应外合,三天后就能杀进京城。”
宋亚洲攥紧兵符,隐住脸上的阴霾:“好!到时候沧州以西三城,全归你们!”
他想起皇宫里的传国玉玺,想起宋宴迟和苏浅浅,嘴角的阴笑也多了几分。
等他坐上龙椅,第一个要杀的就是这对狗男女!
巴额卡喝了口酒,把碗往地上一摔:“我信你一次!你要不守诚信,那你项上人头给我备好!”
篝火映着两人的脸,暗处的影卫们大气不敢出。
深山里的风刮得紧,带着血腥味,仿佛预示着三天后的京城的血雨腥风。
……
夜色渐深,贤王府的内院静了下来。
宋宴迟把苏浅浅扶到床边,坐在她身后,掌心贴着她的孕肚,缓缓输入内力,
温暖的气流顺着掌心蔓延开,苏浅浅肚子的下坠感顿时轻了不少。
“舒服点了吗?”宋宴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点沙哑。
苏浅浅点头,靠在他怀里闭上眼,意识悄悄沉入空间。
800㎡的卧室里,空调还开着,电脑屏幕亮着,仓库里堆满了粮食:
红薯、玉米、土豆、小麦……还有牧场里的牛羊猪,
兔子在笼子里蹦跶,鸡鸭在栅栏里睡觉,鱼塘里的鱼游得欢。
她走到水果区,看着堆成山的提子,忍不住拿了一盒子,白天吃了鲍鱼鸡汤,现在突然馋提子了。
意识退出空间时,手里已经多了盒晶莹的提子。
“这什么?”
宋宴迟看着她手里的提子,眼底闪过了然,却没多问。
苏浅浅挑了颗递到他嘴边:“你别管,吃就完了。”
她又摸出两瓶灵泉水,放在床头,“你的伤还没好透,明天再喝一瓶。”
宋宴迟咬住提子,甜味在嘴里散开,是他没吃过的水果。
他知道苏浅浅有秘密,知道这提子和灵泉水都不一般,可他不想问——
只要她在身边,只要她安全,这些都不重要。
三胞胎的心声又冒出来:
“娘亲偷吃东西!”
“爹也吃!没眼看,要人喂!”
“提子是什么味?我也想吸!”
苏浅浅拍了拍肚子:“别吵,明天再给你们‘吃’。”
宋宴迟低笑着,把苏浅浅搂得更紧。
窗外的月光洒在床榻上,把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温馨得让人不想打破。
苏浅浅靠在宋宴迟怀里,心里想着空间里的粮食——
要是真拿出来,恐怕这天下再也没人比她的粮食多了。
她偷偷看了眼宋宴迟,见他没追问,嘴角勾起笑意,或许,这样的默契,才是最好的。
夜色渐浓,贤王府的灯火慢慢灭了。
内院的床榻边,还留着一盏小灯,映着两人的脸,暖得像一辈子。
…………
天还没亮透,寒风卷着腊梅瓣子发出呜呜的声响。
内院的床榻边,小灯还留着点暖黄的光,宋宴迟轻轻的给苏浅浅掖好被角。
窗外忽然传来轻得几乎听不见的脚步声——是夜影。
苏浅浅被这动静扰醒,睁开眼就撞进宋宴迟的紫瞳里,薄纱下的眸子浸着暖意,指尖还贴在她的孕肚上没挪开。
“醒了?”
他声音压得低,怕惊着她,“夜影来报,有动静。”
三胞胎的心声先一步冒出来:
“是那个臭臭的陌洋在吵吗?我还想睡!”
“爹的手好暖,再捂会儿嘛~”
“是不是有坏人来啦?爹爹赶紧去揍他!”
苏浅浅揉了揉眼睛,刚要坐起来,宋宴迟已经伸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递过床头浅浅拿出来的灵泉水:
“先喝口暖身子,外面冷。”
苏浅浅咬着瓶口喝了半罐,暖意顺着喉咙滑下去,肚子里的坠感又轻了些。
她摸出块用锡纸包着的巧克力,掰了一半递过去:“给,甜的,提提神。”
宋宴迟接过来,指尖触到锡纸的凉意,眼底闪过丝了然,直接放进嘴里。
可可的苦味混着甜,是他从未尝过的味道,比宫里的蜜饯还特别。
“好吃。”
他看着苏浅浅把剩下的半块塞进嘴里,嘴角沾了点巧克力渍,
伸手替她擦了,指腹蹭过她的唇角,带着点舍不得挪开的爱意。
“尊上,”
夜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压得极低,
“柴房那边,陌洋在喊冤,还说要见县主,说有关于县主母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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