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野县的清晨总带着点 “兵荒马乱” 的温馨 —— 鹤酒居后厨飘出樱花豆腐羹的香气,佐藤芽衣穿着宽松的家居服,正踮脚给双胞胎冲奶粉,降谷零则围着印着熊猫图案的围裙(郑鹤岁送的 “奶爸套装”),在煎锅前和一块玉子烧 “搏斗”,金黄的蛋液在锅里摊成不规则的形状,活像他当年在组织里画的 “加密情报图”。
“安室,玉子烧又煎糊了哦。” 芽衣抱着降谷光,看着丈夫手忙脚乱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昨天教你的‘小火慢煎法’,怎么又忘了?”
降谷零回头,脸上还沾着点面粉,委屈得像个被批评的特工:“光和樱凌晨哭了三次,我实在没睡够…… 再说,这玉子烧比组织的暗号还难搞,至少暗号不会在关键时刻糊锅。” 说着把煎糊的玉子烧盛出来,偷偷往垃圾桶里塞,却被眼尖的降谷樱发现,小家伙伸出小胖手,咿咿呀呀地喊着 “要吃”,吓得他赶紧把焦黑的部分掰掉,只敢递过去边缘完好的一小块。
这温馨又混乱的场景,和三年前那个冷峻的 “波本” 判若两人。谁能想到,曾经在组织里用枪精准瞄准目标的王牌卧底,如今会为了一块煎糊的玉子烧发愁;曾经一心只想为苏格兰复仇的复仇者,现在最大的烦恼是 “怎么让双胞胎乖乖喝奶粉”。
“要不还是我来吧。” 芽衣把孩子交给降谷零,系上围裙走进厨房,手腕轻轻一转,蛋液就在锅里变成了完美的长方形,“你还是负责给光和樱换尿布吧,这个你比较擅长。”
降谷零抱着两个 “小祖宗”,无奈地叹气 —— 自从半年前辞去鹤酒居运营总监的职务,改任兼职顾问,他就彻底沦为 “家庭主夫”,每天的日程表从 “对接情报、处理危机” 变成了 “换尿布、冲奶粉、陪孩子玩竹编”。不过看着怀里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家伙,他觉得比完成任何 “组织任务” 都有成就感。
上午十点,降谷零推着婴儿车,带着光和樱来到鹤酒居的 “前组织成员互助中心”—— 这是他和郑鹤岁、琴酒一起创办的公益项目,专门帮助想转型的前组织成员找工作、学技能。中心里已经来了不少人,有曾经在组织后勤部门做文员的中村惠,正在跟着郑鹤岁学 Excel;有技术部的实习生高桥健,在摆弄一台刚修好的打印机,嘴里还念叨着 “这比组织的加密机简单多了”。
“安室先生早!” 中村惠看到他,笑着挥挥手,手里的 Excel 表格已经做得有模有样,“昨天教我的‘数据透视表’,我终于学会啦,以后整理成员档案再也不用熬夜了!”
降谷零点点头,目光扫过中心的公告栏,上面贴着 “前成员成功转型案例”—— 伏特加的便利店开了三家分店,还娶了隔壁花店的老板娘;龟田正男开了家点心铺,招牌点心 “组织回忆饭团”(其实就是普通的金枪鱼饭团,郑鹤岁给起的噱头名字)卖得火爆。最让他欣慰的是,曾经的组织激进派 “毒蛇” 的女儿小希,也在这里学习做手工,准备申请 “中日友好奖学金”。
“小希,今天的折纸课学得怎么样了?” 降谷零走到角落里,看着正在叠千纸鹤的小女孩,她的父亲 “毒蛇” 因破坏组织洗白被判刑,母亲早逝,一直跟着奶奶生活,刚来时怯生生的,现在已经能主动打招呼了。
小希抬起头,手里举着一只歪歪扭扭的千纸鹤:“安室先生,我想把这个送给光和樱,祝他们健康长大。” 她顿了顿,小声补充,“奶奶说,等我考上大学,也要像您一样,帮助更多人。”
降谷零心里一暖,摸了摸她的头:“一定会的,以后有什么困难,随时来找我,或者去找郑鹤岁哥哥、琴酒叔叔,我们都会帮你的。” 他想起当年那个被仇恨困住的自己,突然觉得,现在的生活才是苏格兰想看到的 —— 不是用暴力复仇,而是用温柔守护更多人。
中午,降谷零带着光和樱回到鹤酒居,刚进门就闻到一阵香味 —— 郑鹤岁的母亲王秀兰正在厨房做 “中式辅食”,有胡萝卜泥、山药粥,还有专为双胞胎做的 “迷你饺子”,皮是用菠菜汁和的,馅是鸡肉末,小巧玲珑的,像一个个绿色的小元宝。
“零啊,快带孩子过来吃辅食,刚做好的,还热乎着呢。” 王秀兰笑着招手,把一碗山药粥递给降谷零,“你也别光顾着照顾孩子,自己也多吃点,看你最近都瘦了。”
降谷零刚要喂光和樱吃粥,就被突然闯进来的郑鹤岁打断:“安室,不好了!琴酒把竹编工具弄断了,现在正对着一堆竹条发呆,说要‘用组织的精密测量技术修复’,你快去劝劝他!”
降谷零无奈地叹气,把孩子交给王秀兰,跟着郑鹤岁来到庭院 —— 琴酒正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把断成两截的竹编刀,表情严肃得像是在分析 “组织叛徒的作案手法”,旁边还放着一把游标卡尺,显然是要 “精准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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