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让区里直接跟我们上级部门对接,别在这儿对着我们嚷嚷。”我懒得再跟她掰扯,转身就要往里走,“该说的都说了,听不听随你。”
我的话像是最后一根稻草,彻底点燃了蔡文达的怒火。她猛地将手里的文件摔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随即彻底大发雷霆,尖叫道:“你们敢无视区里的规定?我今天就坐这儿了,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说着,她一屁股重重地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双手抱胸,仰着头,摆出一副“死赖到底”的架势。文件散落一地,纸张飘得到处都是。
周围的探员们都被这阵仗惊住了,有人想上前收拾文件,被她恶狠狠地瞪了回去:“谁都别动!没解决问题之前,谁也别想好过!”
大厅里瞬间陷入死寂,只剩下蔡文达粗重的呼吸声。我看着她这副蛮不讲理的样子,只觉得一阵头疼——这耗下去,今天的工作怕是又要被耽误了。
正僵持着,周队推门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个密封的纸盒。“刚收到的证物,你们看看。”他扬了扬手里的盒子。
我赶紧迎上去接过纸盒,入手沉甸甸的,外面贴着“机密”标签。“韩亮,送会议室存好,等下开个短会。”我朝韩亮递了个眼色。
韩亮刚接过盒子转身,蔡文达突然从椅子上弹起来,指着我们大发雷霆:“你们什么意思?背着我搞小动作?这盒子里装的什么?是不是跟地界的事有关?我告诉你们,想瞒我没门!”
她一边喊一边要往会议室冲,被周队伸手拦住:“蔡副区长,这是调查局的内部证物,跟你说的事没关系。请你自重,别妨碍我们办公。”
蔡文达被堵在原地,脸涨得通红,却还在撒泼:“我不信!肯定是你们藏了什么猫腻!今天不打开给我看,我就不走!”
周队皱起眉,语气沉了下来:“蔡文达同志,请注意你的身份。再这样胡闹,我只能向上级反映了。”
这话让蔡文达的气焰矮了半截,却依旧梗着脖子站在原地,眼神死死盯着会议室的方向,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我盯着蔡文达,语气里满是无奈:“好了,你到底还要怎样?在你眼里,看到什么都能扯到地界上?我再说一遍,这里是云江市市政府规划组明确划给我们的区域,连这点基本信息都搞不清,一上来就开你的‘机关枪’,哒哒哒说一堆让人听不懂的话。”
我往前一步,加重了语气:“别再乱来,讲点道理行不行?我看你根本就是想硬来,仗着自己那点身份胡搅蛮缠。真当我们没办法治你?”
蔡文达被我说得哑口无言,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半天没挤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死死攥着拳头,眼神里又气又急。周队在一旁沉声附和:“李武说得对,这里的归属有明确文件,你再纠缠下去,就是违反规定。”
这话像是戳中了她的痛处,蔡文达猛地抬起头,却依旧嘴硬:“我……我只是按流程核实!你们凭什么不让看?”
“核实找对地方去,”我懒得再跟她废话,“别在这儿耽误我们处理正事,再闹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蔡文达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再次大发雷霆:“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说话?我是副区长!核实情况是我的职责!”
她猛地一拍桌子,散落的文件被震得跳起:“什么叫找对地方?这里就在我辖区内,我想查就查!你们藏着掖着,肯定有鬼!”
说着,她竟绕过周队,疯了似的往会议室冲,嘴里还喊着:“我倒要看看那盒子里是什么!是不是你们侵占土地的证据!”
韩亮在会议室门口听得清楚,赶紧把门反锁。蔡文达扑到门边,使劲捶打着门板:“开门!给我开门!你们这群目无王法的东西!”
周队脸色铁青,对着警卫厉声道:“把她拉开!再敢妨碍公务,直接采取强制措施!”
两个警卫上前架住蔡文达的胳膊,她还在拼命挣扎,尖叫着咒骂,那歇斯底里的样子,活像个失控的陀螺,在大厅里撞来撞去。
我说:“行了,你真以为拿着副区长的身份就能随便整人?做人先做事,连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吗?一上来就摆身份、乱折腾,你这官当得也太没样子了。”
蔡文达被这话砸得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茫然,像是没料到我会这么说。但这愣神只持续了几秒,她立刻又梗起脖子质疑:“我摆身份?我这是按规矩办事!倒是你们,拿着块地就当自己的地盘,连上级部门都不放在眼里,还好意思跟我说做人做事?”
“按规矩办事就该不分场合、死缠烂打?”我冷笑,“先学会尊重人,再谈规矩吧。你现在这样,跟撒泼打滚有什么区别?”
她被噎得脸色发白,却还是强撑着:“我……我是为了区域规划!你们占着公园旁的地不用,就是浪费资源!”
“用不用、怎么用,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周队在一旁沉声开口,“再闹下去,我们只能联系市纪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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