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争吵声已经消失,但我们都清楚,这场因莲教授自杀引发的风波还没结束——只有揪出背后的帮凶,堵住所有漏洞,才能真正的结束,让这场跨越多年的追查彻底落幕。
另一边,赵玲兰(原名姜玲珑)被关押在监狱女监区的狱房里,并未因莲教授的死而安分。趁着午休狱警巡逻的间隙,她竟撬开了床铺下方一块松动的地砖——下面藏着一条狭窄的维修爬道,不知是她早就发现,还是入狱前就提前摸清的路径。
她缩着身子钻进爬道,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往前爬,爬道尽头直通狱长办公室的通风口。她悄悄撬开通风口格栅,翻身落在办公室地面时,正好撞见狱长在整理文件。狱长惊得猛地站起来,手指着她刚要喊人,赵玲兰却先一步扑过去想抢桌上的电话,嘴里还喊着:“放我出去!莲教授都死了,你们没证据抓我!”
狱长死死按住电话,同时按下桌下的紧急呼叫铃,声音沉着:“你跑不掉的,老实点!”不过半分钟,闻声赶来的狱警就冲进办公室,几下就将挣扎的赵玲兰按在地上,反手扣上手铐。赵玲兰一边被拖拽着往外走,一边挣扎咒骂,不甘心地回头瞪着狱长。
刚被押回监区走廊,迎面就撞见同样被狱警看管的女囚犯刘柏梅。刘柏梅是之前因诈骗入狱的,和赵玲兰在同一监舍时就因抢洗漱位结过怨,此刻见赵玲兰狼狈被押,当即冷笑一声:“哟,这不是想逃跑的‘大人物’吗?怎么?没跑成还被抓回来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还想跟莲教授混,现在人家死了,你也没靠山了!”
赵玲兰本就一肚子火,听到这话瞬间炸了,挣扎着要扑向刘柏梅:“你少胡说八道!我跟莲教授没关系!你个诈骗犯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没资格?”刘柏梅也来了气,往前凑了两步,被狱警拦住还不罢休,“你杀了自己亲妹妹,还帮莲教授藏秘密,比我坏多了!现在跑不掉了,等着坐牢吧你!”
两人越吵越凶,赵玲兰甚至想踹向刘柏梅,狱警赶紧将两人拉开,分别押回各自监舍。被推进监舍前,赵玲兰还回头瞪着刘柏梅的方向,眼神里满是怨毒——这场突发的争吵,不仅暴露了她在狱中的人际关系,也让狱警更加警惕:这个看似慌乱的女人,心里还藏着没说出口的情绪和秘密。
被狱警按住的赵玲兰,听到刘柏梅的嘲讽,情绪彻底失控,挣扎着拔高声音喊道:“刘柏梅,你简直不要脸!别在这装好人污蔑我!我明明看到,是你趁没人的时候,往莲教授的水瓶里下毒!你以为没人看见,我全都看见了!”
这话像一颗炸雷,让走廊瞬间安静下来。刘柏梅的脸色“唰”地变白,刚才的嚣张瞬间消失,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却又强装镇定地反驳:“你胡说!我什么时候给莲教授下毒了?你少血口喷人!你自己是凶手,还想栽赃给我!”
“我栽赃你?”赵玲兰冷笑,眼神里带着几分笃定,“就是莲教授入狱前一天,你以送生活用品为借口,去见过他一次!当时我正好在走廊拐角,清清楚楚看到你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包,往他手里的玻璃水瓶里倒东西!要不是你下毒,莲教授怎么会那么快死!”
押着两人的狱警立刻警觉起来,其中一人掏出对讲机汇报:“监区走廊发生突发情况,囚犯赵玲兰指认刘柏梅给莲教授下毒,请求立刻调取入狱前一天的会见室监控,以及刘柏梅的物品检查记录!”
刘柏梅听到“调监控”,身体明显晃了一下,声音开始发颤:“没有……我没下毒……那只是普通的白糖,我给他泡水喝的……”
“白糖?”赵玲兰不依不饶,“白糖需要藏在小纸包里偷偷倒?你当所有人都是傻子吗!肯定是你受了别人指使,怕莲教授在庭审上说出什么,才提前下毒让他自杀!”
周围看热闹的囚犯都安静下来,目光紧紧盯着两人。狱警不再犹豫,分别将赵玲兰和刘柏梅押往不同的审讯室,同时安排人手去调取监控和物证。走廊里的骚动渐渐平息,但赵玲兰的指控,却给莲教授自杀案埋下了新的疑点——如果刘柏梅真的下过毒,那她背后是否还藏着更复杂的关系网?而赵玲兰又为什么会偏偏撞见这一幕?
技术组调取了莲教授入狱前一天的会见室监控,画面清晰显示:刘柏梅以“家属托送物品”为由见到莲教授时,趁狱警不注意,从外套内侧口袋掏出一个白色小纸包,快速将里面的粉末倒入莲教授手边的玻璃水瓶中。随后,法医对水瓶残留液体、刘柏梅当日携带的物品进行化验,确认粉末正是与莲教授体内一致的改良型箭毒木毒素,且刘柏梅指甲缝里还残留着相同毒素的微量成分。
面对铁证,刘柏梅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在审讯室里哭着交代了真相:“是莲教授让我这么做的!他入狱前偷偷给我传信,说要是庭审前没机会逃跑,就帮他带毒药进来,让他‘体面’地死,还说会给我家人一笔钱,保我出狱后生活无忧。我一时贪财,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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