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看着父亲手里的回执单,再也装不下去,眼泪掉了下来,却还在辩解:“我就是想拿点钱买东西,谁知道你们反应这么大……”“拿点钱?50万是一点钱吗?”男人气得提高了声音,“那是给你弟弟治病的钱!你弟弟还在医院等着手术,你居然把钱偷来乱花,你有没有良心!”
女生听到“弟弟治病”,身体猛地一僵,哭声也顿住了。男人看着她,又气又急,眼眶都红了:“我和你妈平时怎么教你的?你怎么能这么自私!今天必须跟我回家,把钱交出来,不然我饶不了你!”说着,就拽着女生往外走。女生这次没再反抗,低着头被父亲拉着,脚步踉跄,刚才的嚣张劲儿全没了,只剩下慌乱和心虚。
看着父女俩的背影,教室里一片沉默——谁也没想到,这看似荒唐的“抢钱”,背后竟牵扯着这么大的事,还关乎一条生病的人命。
男人刚拽着女生走到教室门口,口袋里的手机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他腾出一只手接起电话,刚“喂”了一声,脸色就瞬间变得惨白,握着手机的手开始剧烈发抖。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半天没吭声,只听见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过了几秒,他猛地挂断电话,转身一把揪住女生的衣领,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你看看!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医院刚才打来电话,你弟弟……你弟弟没等上手术,已经去世了!”
女生被父亲眼里的绝望和愤怒吓得浑身发抖,眼泪疯狂往下掉,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一个劲地摇头:“不……不是我……我不知道会这样……”
“不是你是谁?”男人的声音里满是崩溃,抬手想打她,却又硬生生忍住,最后重重地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那50万是他唯一的希望!你偷走钱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弟弟还在等救命?现在好了,他没了,你满意了?”
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没人敢上前劝。陆校长叹了口气,上前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语气沉重:“先冷静点,孩子已经没了,再怪也没用。现在最重要的是把钱找回来,好好处理孩子的后事,别再让矛盾激化了。”
男人没说话,只是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发出压抑的呜咽声。女生瘫坐在地上,哭声撕心裂肺,却再也换不回弟弟的生命。教室里的空气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所有人都沉默着,心里满是唏嘘——一场因自私引发的闹剧,最终却酿成了这样无法挽回的悲剧。
女生瘫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突然指着不远处的班长和副班长,声音带着哭腔喊:“不是我乱花!我本来拿着50万要去医院给弟弟交手术费的!是他们俩——班长和副班长,他们是亲姐妹,在路上把我的钱抢走了,还说那是我的私房钱,死活不肯还给我!”
这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班长和副班长脸色瞬间涨红,副班长率先站出来反驳:“你胡说!我们什么时候抢你钱了?昨天放学根本没跟你碰到过,你别想把责任推到我们身上!”班长也跟着点头,语气又急又气:“就是!我们连你有50万的事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抢你的钱?你自己弄丢了钱,还想冤枉我们!”
女生却哭得更凶了,伸手要去拉班长的衣服:“就是你们!昨天下午在学校后门的小巷里,你们把我拦住,抢走了我的包!你们还说要是我敢说出去,就把我偷偷抄作业的事告诉老师!”
陆校长皱着眉看向班长和副班长:“她说的是真的吗?昨天下午你们去过学校后门?”班长和副班长对视一眼,眼神有些慌乱,班长支支吾吾地说:“我们……我们昨天确实去过后门,但只是去买东西,没拦过她,更没抢她的包!”
周围的同学也小声议论起来,有人说昨天确实看到班长姐妹俩往后门走,也有人说没看到她们和女生碰面。场面一下子又乱了起来,男人从地上站起来,眼神死死盯着班长和副班长,语气冰冷:“不管是谁拿的,今天必须把钱找出来!不然我就报警!”
混乱中,一个戴眼镜的男学生突然从教室角落跑过来,手里拎着两个鼓鼓囊囊的布袋,脸色发白地喊道:“校长!钱……钱在这里!我刚才在教室最后排的储物柜后面找到的!”
众人立刻围过去,男人一把抓过布袋拉开拉链,里面一沓沓崭新的现金露了出来,正是他丢失的50万。他刚松了口气,又立刻拧紧眉头看向班长姐妹:“钱怎么会在你们班的储物柜后面?你们还敢说没抢?”
班长吓得连连后退,急忙指着门外,声音都在发颤:“真不是我们!是隔壁班的班长——就是早上私自换锁的那个女班长!昨天下午我们在后门看到她拦住这个同学,抢了她的包,还威胁她不许说!后来我们路过,她怕我们说出去,就把钱塞给我们,让我们暂时藏在教室里,说等风头过了再拿……我们也是被她逼的!”
副班长也赶紧点头,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对!我们本来想今天把钱交出来的,可一直没找到机会!真的不是我们要抢钱,是她逼我们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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